我从我的双腿下方看过去，模糊的昏暗中，我同样看到两条腿！
他要干什么？
在我的疑惑中，感觉腰上像是被抓犁耙一样抓住。
鼓风机一样的呼吸声，开始此起彼伏……
1
扑！
我用肩膀挨开门瞬间，眼底一黑，似乎有什么东西被重重的砸在地上。
正了正手里的洗脚盆，仔细看过去时，我猛地呆住。
地上是被单薄被单裹着的婆婆！
婆婆是公公后娶的，第一次见她时，我觉得她跟戏曲里演的仙女一样好看。
可现在的她，白白的小脸上全是肿胀的淤青，原本全是神采眼底全是惊恐！
“才两年你特么就没用了！糟践玩意儿！”
公公的怒骂声，震得我耳边轰鸣。
他们这样，我不是第一次见，大约在三个月前，婆婆的裤子突然时不时会出现黄色的污渍后，我就经常看到公公打婆婆。
不过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要狠。
“我，我这样还不是因为你不讲卫生……”婆婆的声音很弱，给我一种她随时可能断气的错觉。
“还特么敢顶嘴！”
公公抄起了边上的顶门柱。
顶门柱有我大腿粗，而看公公要落的方向，是婆婆脑袋。
这一瞬，我慌了！
婆婆可以说是在这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她来了之后，天冷了我能有厚衣服穿，年节有肉吃。
当然，更重要的是，婆婆一点不怕我满脸的黑斑，愿意跟我说话，愿意对我笑。
下意识地，我把手里原本打算给公公洗脚的热水，直接往公公的身上泼了过去。
公公被我泼得停下了动作。
我则趁着这个空档，跨到他面前，一把就把他抱住。
“阿花你干啥！”
公公的声音因为愤怒，极其的尖锐。
我没管他，扭头去看婆婆。
“妈，快跑！”
婆婆先是一愣，随后回过神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
她的动作很僵，也很慢。
我心里着急，可却没办法去帮她。
“妈的，吃里扒外的东西，你放开老子！”
公公反应的很快，要推开我。
他的力气很大，就跟家里耕田的牛一样，可我知道，我不能让他挣脱开。
咬着牙跟，我用全身的力气往公公的身上贴！
公公又挣扎了几下，很突然的就不动了。
而这时，婆婆才扶着门框要往外跨。
“得了，不用跑，老子不打你了！”
公公的语气非常的平静，一点听不出刚才还愤怒。
我仰头看公公。
他脸上没有愤怒。
“衣柜里有钱，你自己拿着去村头老王那里看看伤。”
公公指了指衣柜上的一个抽屉。
婆婆双眼发直，似乎对于公公的突兀转变有些回不过神。
而我也不是很能理解。
“听着没！”公公的语气又尖锐了。
婆婆一个抖擞，这才后知后觉的哦了一声。
她慢腾腾的走到衣柜前拿了两张青头，又慢腾腾的去穿衣服。
这个过程中，我听到公公的心跳在扑通扑通的猛跳。
我在想，应该是公公担心婆婆？
刚才我看到婆婆那样，我的心脏也是扑通扑通的猛跳。
“老，老汪，你，你真消气了？”
婆婆问。
“消气了，你赶紧去。”
公公语气里带上了不耐烦。
等我看到婆婆走出门口，我心里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同时，我松开了公公。
“爹，我……我这就给您再去打盆洗脚水。”
“不用，你去把门关上，爹有些话跟你说说。”公公的音色颤颤的，特别像孩子看到别人要给他糖时，询问给糖的人：“这是给我的吗！”那种无比期待的感觉。
我照做了。
2
我十岁就到了公公家，我男人有病，腰部以下跟孩子一样。
之前陪他去城里检查，当时大夫说，叫什么小儿麻痹症。
也因此，家里的大小事，我都听公公的安排。
“你过来。”
公公一边在脱掉被打湿的衣服，边冲我招手。
我本来以为他要换衣服，可直到我到了他跟前，他都没有去拿干衣服，就这么赤着。
“阿花你来俺家多少年了？”
公公问的时候，眼睛直戳戳的往我的领口子瞧。
“差……差不多十年。”
“那你有二十了呀，怪不得……”公公伸了伸脖子，好像在吞口水。
“你……你和狗蛋，那个过没有？”
‘那个’我听过不止一次，但直到婆婆来了之后，我才理解那个是什么意思。
“瞧我这脑子！”
公公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指定是没过。”
“阿花你想不想做真正的女人？”
听到这话，我突然明白过来公公之前为什么突然就不生气了，刚才，我死死的抱着他，胸口也是死死压在他身上！
我不敢吱声，低下头。
“可舒坦咧！”
公公突然把手放在了我肩膀上。
“要不要试试？”
我依旧不敢吱声。
清凉感很突兀从肩膀传来，跟着一路往下漫延……
我整个人也瞬间绷住。
“嘶……”
我听到公公倒吸凉气。
“两年没正眼瞧你，你都长这样了呀！”公公的像是发现了什么珍宝。
清凉越过了腰，到了腿根。
而公公的呼吸就跟鼓风机似的，呼哧呼哧的喘。
“阿花你动一动。”
听到这话，我松了口气。
原来只是要求这样。
我顺从的动了动肩膀。
“娘的！早知道你能这样，老子废那老钱娶那么个中看不看用的玩意儿干啥！”
公公往后退了一步，坐到了床沿上。
接着，他的举动，让我连忙闭上眼睛。
“你过来，嗯……这样式儿。”
这样式儿是什么式儿，我不懂，但估计是什么动作，因为我耳边能听到公公手臂挥舞的风声。
过了小会儿，公公突然音调拔高。
“闭着眼睛做啥！睁开！”
我抿了抿唇，没睁开。
之前我洗衣服的时候，有老爷们故意那样在我面前过，我知道那个场面，特别恶心！
“找抽是不是！我说话没听着啊！”
话落后，我感觉左侧脸，一阵火辣。
可我还是紧闭着眼睛。
“再不睁开，老子打死你信不信？”
我睁开了眼。
我不想死。人死了就没了。
只是，我眼前黑黢黢的，什么也没看着。
“咋停电了！娘的！”
我听到公公的骂声，随后，我感觉公公的手，落在了我背上。
“得！等明儿再弄那个。”
呼！
我整个人一松。
然而，下一秒，我却感觉公公突然一用力，被我整个上半身压了下去。
跟着，我听到啪啪两声脚步声。
从我的双腿下方看过去，模糊的昏暗中，我同样看到两条腿！
公公这是干啥？
不等我理解，公公放在背后的手，突然滑到了我的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