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为了白月光的女儿上位害死我的女儿,重生后我主动和离,做天下第一女商

谈婚说爱那些事 2024-03-22 17:15:34

夫君靠我母家上位。

却派山贼将女儿掳走,毁了她的清白。

并当众斥责女儿下贱淫荡。

万念俱灰下,女儿自缢身亡。

这一切都只是为了白月光和她的女儿。

他任由白月光将我做成人彘折磨致死。

只是为了用我那十里嫁妆风风光光的迎白月光进门。

可他们没想到,我居然重生了。

1

三月春光明媚,可吹来的风仍带着些微寒意。

我坐在马车里面,努力克制着浑身的战栗之意。

直到贴身侍女撩起了帘子,满怀激动地对我说:“夫人,小姐找到了!”

我终于忍不住,一把将惊慌的女儿抱在怀中。

“母亲。”女儿发际凌乱,小脸惨白,纤细的身躯止不住颤抖。

“刚刚有一伙贼人冲出来,掳走了白若溪!我拼死突围,加上母亲您的护卫及时出现,我这才逃出生天。”

白若溪,是我那好夫君心心念念白月光的女儿。

上一世的我没能拦住女儿,因为我被诓骗回了娘家。

娘家离京城差不多十日的行程,等我发现不对后赶回来,女儿已经被逼身亡。

这一世,我要将所有的源头都掐死在摇篮之中。

我安抚好女儿,吩咐道:“走,去前门大街。”

女儿不解地看着我:“母亲,出了这样大的事情,为何不先回府?父亲应该忧心极了。”

心中一阵苦涩,女儿这时候还在担心她那虚情假意的父亲。

我正色道:“正是因为出了这样大的事,母亲才这样做,等到返回家中,你就知道我的用意了。”

前门大街是京城里最繁华的街道,车水马龙,人声鼎沸,日暮不休,热闹非凡。

我细细整理好女儿的妆容,待一丝不苟,让人察觉不出异样后,才让人缓缓搀扶女儿下车。

我们直奔人流量最大的几家店铺,大手笔地购买了诸多物品,并吩咐店家,待会把购买的所有东西都送至沈家府上。

逛遍了所有铺子,不免有些疲累,我带着女儿来到最大的酒楼点了吃食稍作休息。

“母亲,我们真的不用急着回去吗?”女儿有些惶恐。

我摇摇头:“没事,你父亲该派人来寻我了。”

果然下一刻,夫君贴身小厮急匆匆的朝我跑来。

“夫人,可算找到您了。您的母亲病重,让您即刻归家。”

小厮看到我旁边坐着的女儿时,明显一愣。

我拍了拍面露焦急的女儿的手:“既然如此,我们就赶紧回府收拾一番,去探望你的外祖母吧。”

马车上,我叮嘱女儿:“回到府中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做,万事皆有我。”

女儿虽然心中还有疑惑,但仍对我坚定的点了点头。

女儿对我一向都是如此信任。

难以想象上辈子那些可怕的时光,她是如何默默忍受的。

她是多么期盼我能回来,我都没能见到她最后一面。

她该对我失望透顶。

指甲狠狠地掐进掌心,我一定要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回到府中,刚踏过前厅的门槛,我就听到夫君沈从重正对着沈氏一族的族长叹息。

“也许是小女岁欢命中就有这一劫,都怪我没有思虑周全,才出了今日的意外。”

“但沈氏一族的清誉不可损坏,待我将岁欢寻回来,便送她三尺白绫,才不负沈家列祖列宗的颜面。”

族长感激地看着他:“你如此深明大义,沈氏一族都会记得你的义举。”

女儿听到三尺白绫四个字,差点被门槛绊倒,眼睛里全是不可置信。

在她心里,沈从重虽然平日里对她严厉和关注不多,但她心中始终有一股仰慕之情。

如今亲耳听到自己的父亲还未完全了解事情经过,就已经想让自己自尽来保全家族的名声

让她如何不心寒。

无边的怒火熊熊燃烧。

上一次他就是这样,利用女子贞洁的枷锁,让女儿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甚至为了做实流言,派人毁了女儿清白。

并当众斥责女儿下贱淫荡、自甘堕落。

想起女儿最后悲惨的结局,我响亮地打断他们的对话。

“夫君,我们回来了。”

沈从重平静的面容在看到我后面跟来的女儿后裂开。

族长也惊呼出声:“不是说岁欢被山贼掳走了吗?”

我立马喝止:“族长,请慎言,岁欢一直跟我在一起。”

我看向沈从重,眼神里的不满清晰可见:“夫君,女子的清白何其重要,你为何任由他人去污蔑岁欢的清白呢?”

沈从重最好面子,如今我当着他别人的面质疑他,他脸上顿时有点挂不住。

“刚刚京兆伊来报,说岁欢在上香祈福中被山贼掳去,此时事关重大,所以我才找族长商议。”

我脸色稍霁:“想来是弄错了,岁欢的确是去郊区上香祈福了没错,但上了一炷香之后,就被我接走了,从未遇到过什么山贼。”

“想来是刚好错过,躲过了这单祸事。”

族长忙点头:“如此,真是万幸啊。”

沈从重却是满脸猜疑:“郊区距离京城不过一个时辰,照你所说,仅仅只是上了一炷香的话,怎么会耽搁到现在才回来?”

“夫君,你这是不相信我的话了?”

此时门房来报,我购买的几家铺子都将货物送上门来了

“岁欢生辰在即,我便带她去前门大街挑选礼品,直到你的贴身小厮来报说我的母亲病重,我这才赶回家中。”

我看着沈从重的脸色越来越冷。

前门大街的掌柜和摊贩们皆是见证,他做不了文章了。

“夫君,怎么岁欢平安了回来了你不开心吗?”

我咬着嘴唇,一幅伤心的模样。

沈从重咳了一声:“当然不是,平安回来当然最好。”

“如今母亲病重,我也要赶快收拾东西,带着岁欢回家探望。”

不顾沈从重难看的脸色和族长不解的表情,我命人快快收拾好行李,带着岁欢坐上早已备好的马车扬长而去。

渣滓,当然是越快远离越好。

沈从重,这一世,没了女儿做替罪羔羊。

我看你如何堵住悠悠之口,为白氏母女解围?

2

赶往母亲家中的马车上,女儿终于忍不住,委屈的问我父亲为何这样对她。

我看着女儿的眼睛,揭露更加残酷的事实。

“岁欢,你可知道这一次山贼的目标本就是你?”

“山贼是你爹爹授意的,只是他们弄混了你跟白若溪。”

女儿瘦弱的身躯不住的颤抖。

“爹爹,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冷笑一声:“那是因为白若溪也是他的女儿。”

白若溪的母亲——白揽月,和沈从重原是青梅竹马,从小定下了婚约。

后来,白揽月家道中落,沈从重娶了我。

但他偷偷将白揽月养在外面,并生下了白若溪。

对外声称他们是已故好友的妻女,并让白若溪接近岁欢成为好友。

沈从重出此毒策,是因为他等不住要娶白氏母女进门了。

我死前,白揽月已经生下了一个男孩,算起来这会差不多显怀。

白揽月不想再无名无份下去,便撺掇着沈从重出了这狠毒之计。

“假若真的按照你父亲的计划,我被调回你外祖母家,再赶回家中的时候,你已经被迫自尽了,我必定气急攻心,这时候你爹爹再对我下个药什么的,让我暴病而亡,如此,他便可顺理成章的迎接那母女进门。”

“我们母女的尸身都将成为白氏母女的踏脚石。”

女儿气愤地握住了手:“如此绝情薄幸的狠毒之人,不配做我的爹爹。”

我欣慰地摸了摸女儿的头:“既然你不想让他做你的爹爹,那便不让他做了就是。”

女儿诧异地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担忧。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怕我受到伤害。

但护崽的母兽最为凶恶。

谁要敢动我的孩子,我必将亮出锋利的獠牙和利爪。

彻底地撕碎他。

母亲和父亲对我的归家很是惊喜。

女儿在这里度过了一段轻松快乐的时光。

夜里,我和父亲在书房展开了一段谈话?

“胡闹,你要和沈从重和离?”

我早已料到父亲的反应,直击父亲最在意的要害。

“沈从重有意站位二皇子,意欲从龙之功。”

父亲惊得直接站起来。

父亲是前任宰相,因不想搅和到皇家夺嫡之事,才提前退仕,告老还乡。

他虽提携沈从重,但从不让他参与到这些皇家密事当中。

如今,沈从重踩到了他的底线。

良久,父亲才叹出一口气:“自古以来皇位相争,何其凶险,虽然二皇子受宠,太子被陛下冷落,但谁又知其中的变数?”

“罢了,沈从重一意孤行,我宋家绝不跟着他送死。”

前世,沈从重的确是想站位二皇子,但一直没寻求到门道。

这辈子,我不介意帮他一把。

从父亲书房出来后,我来到女儿房间。

看着女儿恬静的睡颜,不禁想起留在京中的内应的来信。

沈从重让人对外宣称,被山贼掳走的是白若溪的丫鬟。

而丫鬟不堪受辱,已经上吊自尽了。

山贼也已经被他下令尽数砍杀。

好一个死无对证

心底升起针尖般密密麻麻的寒意。

为他手段决绝,为他如此殚精竭虑,也为我和女儿的不公。

不过还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宰相独女,自是不缺手段的。

3

我在娘家待了三个月,沈从重派人催了又催。

没了我在京中替他打点那些官员家眷,他行事很是不便。

我把女儿留在娘家,独自一人返回沈家。

回来后,沈从重一连几日都对我嘘寒问暖。

事出反常必有妖,直到我派去跟踪他的人跟我说,这几日白揽月腹中孩子闹得厉害,几欲滑胎。

我的心中有了猜测。

果然夜里安寝的时候,他小心地对我说:“春如,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我微笑着打断他:“夫君是想纳白揽月为妾吗?”

沈从重一惊:“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盯着跳跃的烛火,声音似有哀怨:“夫君你日日摩挲着着月儿妹妹送的玉佩,连佩戴的香囊里也藏了她的小像。如何叫我看不出来你的心思。”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若溪也是你的孩子吧。”

沈从重脸上更是尴尬,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开口:“月儿她又怀孕了,大夫说,她这一次是男胎,所以我想……”

我语气温柔似水:“夫君何苦瞒我,我岂是好妒之人。可怜白妹妹在外面隐忍十多年,为你孕育了一子,如今腹中又有了子嗣。该早早迎进府中才对。”

沈从重终于放下心来:“你如此大度,最好不过了。我已看好吉日,下月初八就是个好日子,届时就让月儿进府吧。”

我含笑应下。

白揽月还是按捺不住了。

隐忍了十几年,还酝酿了山贼一出大戏,却只把女儿搭了进去,她却什么都没得到。

眼看这沈府越来越兴盛,她却只能当个无名无份的外室,叫她如何能接受,如何能再继续忍下去。

在沈从重看不见的地方,我露出一个冷笑。

回府好呀,在眼皮子底下才能更好地看清他们想耍什么花样。

白氏母女进府那天,沈从重办得很是隆重。

隆重得几乎要打脸我这个正妻了。

还好他还顾及着自己的官身,不敢大肆邀请。

白揽月恭顺地给我敬茶,还没跪下去,沈从重就心疼地拦住了她。

“你是有身子的人了,就别跪了。”

我丝毫没有觉得被打脸,反而笑盈盈地摘下两个成色绝佳的翡翠玉镯塞给了她。

“第一次见面,小小心意,妹妹收下吧。”

说罢让人递上一整套的鸾金头面,送给站在一旁的白若溪。

“若溪,大好年华打扮的这么素净干什么。这就当是我这个做嫡母的给你的见面礼了。”

沈从重慈爱地看着她。而这样的眼神,他从来没对女儿有过。

还好我把女儿留在了娘家。

白揽月还好,还能维持住自己与世无争的姿态。

白若溪一看到那套头面,早就两眼放光,目露贪婪和……怨恨。

我想,她估计在怨恨,为什么不是她拥有这一切。

她那么刻意接近和讨好女儿,看到女儿与生俱来她梦寐以求的东西,让她如何能吞下这口气呢。

所以上一辈子她才会一直怂恿沈从重,派人毁了女儿的清白。

在她的认知中,这样她们都是一样的了,谁也不会比谁更高贵。

我咽下几乎要涌出来的恶毒恨意,保持着端庄笑意看着眼前更像一家人的三个人。

现在还不够,得让他们再得意忘形些。

毕竟对付敌人最好的手段,就是在他最放松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

4

许是从娘家回来旅途遥远,舟车劳顿,加上操持婚宴,我染上了风寒。

一宿一宿地咳嗽,肺都要咳出来,白天也是恹恹地打不起精神。

沈从重怕我传染给了白揽月,下令让她不必来请安。

他也以为白揽月安胎为由,每日宿在她的房中。

我乐的清闲。

白揽月原以为这样就能拿捏我,借口安胎让白若溪,哦不,现在是叫沈若溪了,跟厨房索要母亲特意为我寻来的天山雪莲。

不料厨房干脆地拒绝了她,公然地打了她的脸。

听说沈若溪回去的时候摔了一屋子的物品,白揽月也对着沈从重哭的梨花带雨。

后厨总管颠颠地跟我汇报这件事的时候,我笑着赏了他一块金子。

沈府的众人又不是傻子,沈从重虽宠她,但她无根无基,孩子能不去生下另说,他们才不会为了她得罪我。

毕竟沈家所有的用度都是经我手支出的。傻子才会跟钱过不去。

傍晚沈从重气势汹汹地闯进我的房间时候。

我把一盘子的天上雪莲摊在桌子,咳的上气不接下气,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夫君,月儿妹妹想要雪莲就是了。为何要咒骂我的母亲,我母亲千辛万苦,花费万金,才为我寻得这些雪莲养病。我受些委屈不要紧,要是污蔑我的母亲,那我是万万不能忍的!”

“你所说的事,我无有不依。操持家事,笼络官眷,生育纳妾。看来是妾身修养不足,不如就请夫君休了我,我好回家侍奉双亲!”

沈从重被我这一顿输出懵住了:“月儿何时咒骂了你的母亲?”

“下人回报的时候,她说:宋夫人真是慈母心肠。如此宝贝不留着给自己延年益寿,反倒送给女儿治疗一个小小的风寒。这难道不是咒我母亲早死吗?”

沈从重一时语噎。

我垂泪把雪莲推给他:“要就拿去,只一样,这雪莲虽然珍贵,但活血化瘀,孕妇不可食用。月儿妹妹届时出事了可别赖在我身上。”

沈从重深深皱起眉头:“此事怪我,没和月儿说明功效。你好好休息吧,我晚点来看你。”

说完匆匆离去。

狗东西,原来是你和白揽月一起打的主意。

夜晚,我看着下人呈上来的颜色比以往深了一倍的褐色药液,微微一笑。

原来这就忍不住了吗?

暮秋时分,白揽月生下了一个男孩。

沈从重高兴坏了,这一次他大肆邀请了同仁,大张旗鼓地办了周岁宴。

白揽月抱着儿子,眉目流转间皆是自得。

她生下长子后,沈府众人对她趋之若鹜,她隐隐有女主人自居之态。

就连沈若溪也自称是府里的大小姐。

这倒让我想起来前世见白揽月的最后一面,她也是这样春风得意。。

此时的我已经被做成人彘扣在密室里三个多月,沈从重对外宣称我已病逝。

她特意前来幸灾乐祸地告知我宋氏一族的结局。

“宋春和,我来是告诉你,你的父亲已经被砍头示众,母亲也病死榻中,宋氏一族,男流放山里,女没入教坊司,此番结果,你是否满意啊,哈哈哈哈哈。”

“对了,我已命人挖开你女儿的坟墓,曝尸荒野。”

“从重不日也将迎娶我,我的女儿也即将嫁入皇室贵族,从前你高高在上看我们,如今却连个死人都不如。”

当时的我是什么心情呢?

痛苦,狂怒,悲愤,无能,怨恨。

怨自己瞎了眼,怨满天的神佛不公。

当时的愤恨恍若化成了实质,我喉咙涌上一阵腥甜。

就在席面一片和乐之时,我突然口吐鲜血,晕了过去。

沈从重却一脸平静按下惊慌的众人:“各位,贱内一直咳疾未愈,此次吐血,应是病情加深的缘故。”

然而席上一名太医世家的同僚却摇摇头:“沈大人,你夫人这症状恐怕不是咳疾的原因,怕是被人下了剧毒啊!”

此话一出,满座哗然。齐刷刷地看向白揽月。

刚刚还一脸喜色的白揽月白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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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婚说爱那些事

简介:家长里短,爱情情仇的深夜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