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寻死的我，用刚发的工资，点了某团上最贵的四位数外卖。
谁知外卖送上门还附赠一个穿着黑丝超短裙的性感美女。
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美女，送外卖累了吧，要不要进来坐坐？」
「 先生，只有点了我们至尊套餐才可以送上门哦。」
娇滴滴地发声，「 你要不要试试？」
谁知这份外卖竟然救了我的狗命。
1
我在家失业很久了。
因为抑郁症的折磨，我也没有什么力气去找新的工作。
存款逐渐见底了，抑郁症也让我动了自我了断的想法。
想着死之前，我总要吃一顿好的。
点开外卖软件，一份标价1400元的五香牛杂映入眼帘。
心中的疑惑瞬间就起来了，什么牛杂能这么矜贵？1400块，都快管我几个月的生活费。
就在这时，我的抑郁症又犯了，以往的灰暗事迹涌上心头。
好久以前，黑心公司为了不给裁员赔偿，直接把上班上到一半的我赶出了公司。
我不服气，去申请劳动仲裁。谁知回家路上，就被公司请的小混混打手围攻在墙角。
开庭那天，我端着包了重重纱布的断手，亲眼看着任人唯亲的法官宣判公司无罪。
愤怒至极的我，当场怒骂在场的所有人。
法官二话不说，给我判了一个藐视法庭的罪名。
从看守所出来后，我就开始一心想死的进程。
现在的我是真心想死了，可是死也要当个饱死鬼吧。
狠狠心，我还是付款下单了。
没多久，敲门声响起。一个上身穿着紧身外卖服，下身黑色超短裙和黑色丝袜的美女，提着香气四溢的外卖站在我的门前。
我忍不住连吞了好几口口水，要知道这样的大美女实在少见，更何况大美女还有着无懈可击的身材。
单身了28年的我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蠢蠢欲动，就想邀请她进门。
我试探性地问道， 「 美女，送外卖累了吧，要不要进来坐坐？」
她轻轻弯腰，姣好的魔鬼身材看了我眼神都直了。
只见她慢慢靠近，直到我可以看见她白里透红的小脸上细碎的绒毛。
她轻启红唇，柔声细语地在我耳边说道，「 先生，只有点了我们至尊套餐才可以送上门哦。」
意料之中，我还是多花两千升级了这个套餐。
只是我得到的服务和我的想象大相庭径。
正常人看到这种暗示基本都会往那方面想，尤其是面对这样的高级尤物。
至少我是真没想到会是如此一个进展。
原来上门的女孩是一名的心理咨询师，他们的公司通过大数据推送给曾搜索过“自杀”相关词条的人群。
针对大部分人在死前都会想大吃一顿的心理，自此推出了这种包含心理咨询和生活支持的四位数外卖。
话毕，女孩一边帮我开始打扫堆满垃圾的房间，一边在炉灶上开始热五香牛杂。
说真的，我心里还是怀着很多疑惑。
正常的心理咨询师真的会穿成这样吗？
只是我的疑惑很快就被看透了，女孩熟练地清洗着堆积了很久的碗筷，招呼我过来吃饭。
「我穿成这样似乎就很不符合大家想象中的那种心理咨询师吧。其实呢，穿什么衣服都是员工自己的个人爱好。」
「至于我嘛，个人比较中二病，所以穿衣风格也是比较偏向二次元。」
话毕，她向我碗里放了一块炖得十分软烂的牛腩。
吃完后，她牵着我的手来到了收拾干净的沙发上，示意我躺下。
自然而然，我们开始了心理咨询。
慢慢地，我开始敞开心扉，回忆起了那些痛苦的经历。
2
我出身在一个小县城里，家里人有两个孩子，我和弟弟。
从小到大，我的学习成绩就比较一般，但一直秉持着要坚持学习的信念，我没有因此成绩一般般而放弃学习。
与我相反，弟弟似乎比我聪明许多，即便下学回家不认真复习，每次考试都能轻松取得年级第一的优秀成绩。
自然而然，父母就比较偏爱的弟弟。家里的农活很多，但弟弟从来不需要动手，因为都分担到了我的身上。
因此，本来天资就一般的我，课余的学习时间都被农活占用了，学习成绩便越来越差。
父母都会感叹自己押对了宝，「弟弟果然聪明，是个读书的料。」
家里所有好的资源都被集中在弟弟的身上，全家人都将他视为未来的希望。
我不甘于中下的成绩，在寻求老师的帮助后，我从走读转为了住宿。
因此，我的学习成绩和精力都大大增加了，成绩自然也是直线上升。
临近高考的紧张时候，弟弟却早恋了。欺骗父母，从他们搜上搜刮钱，为了哄好班花。
因为早恋，时常逃课，老师各种规劝，但他屡教不改。
高考成绩出来后，我的成绩比弟弟高了二十多分。
家里的钱也只够供一个孩子上大学，原本是说好谁的成绩更好，谁就可以去上大学，另外一个孩子则是去打工，为上大学的人提供生活费。
成绩出来后，父母大跌眼镜，谁能想到全家人的希望竟然失手，分数远远低于无心插柳的我。
可是偏心这种东西哪能够被轻易改变。
「阿翔，我知道你也想上大学，但我们的情况你也清楚的。旺祖除了这次，从小到大的成绩都比你好，比你更适合读书。」
母亲也应和道，「将来旺祖发际也会一同带携你，你是哥哥，你就把这个机会让给他。」
自此，我将上大学的机会让给了弟弟，独自一人南下来到深城打工。
因为只有高中学历，所以我只能从流水线开始做起。
时间一长，我的身体健康状况也日益往下。
一开始只是单纯的周身疼痛，猴儿继续发展成了各色
省吃俭用，我不舍得花钱看病，而是把钱都存下来了寄给了弟弟。
可是流水线打工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听说隔壁宿舍的小张成了程序员，我也想办法开始抽时间出来学习编程。
坚持不懈地做题，面试，最后我混进去了一家小厂。自此，脱离了流水线工人的身份。
只是逃不开996的福报，本来身体状况就不太好，连续半年通宵赶项目后，我终于在某一天凌晨做软件测试的时候，晕倒在地。
醒来时，等待我的是癌症的通知单，公司群聊的轰炸，愤怒的上司以及一封辞退邮件。
我实在不想死，想着这么多年打工生涯，省吃俭用，除去寄给弟弟的钱，自己也还存了一些。
只是麻绳专挑苦命人，我勤勤恳恳存的钱全都偷偷被父母挪进了他们的账户用来给弟弟买房。
看着那一笔笔的账单，我无比心寒。
妈自顾自以为苦口婆心地劝我，「你这病本来就不好治，瞎花那钱干什么？不如把钱省下来给你弟弟。」
我目眦欲裂，但还是强忍住怒气，「妈，这是我的救命钱。没有这笔钱，我是真的会死。算我真的求你们了，把钱还给我吧。」
听到要钱，爸一下子就提起了嗓子，「要钱？要什么钱？我和你妈一分钱都没有，钱都用来给你弟弟买婚房了。要钱可没有，要怨就怨你自己命不好。两个都是我们生的，怎么偏偏就只有你病了？你看看你弟，不是好好的？」
随即“嘟”的一声，电话便被挂断了。
一瞬之间，我感觉全身的血管都凉透了。
被裁员，被黑公司反告，被关进看守所，我都未曾产生过一丝懈怠的想法。
直到遭到一直真心实意对待的家人背刺，我才真真切切体会到了心寒的感觉。
出院的时候，医生劝慰我，癌症还在早期阶段，还是能治好的，不要放弃。
我苦笑，癌症可以治，可是穷病怎么治？
穷病的病灶极为深厚，想要切断，必须切筋断骨。
可是穷人的筋和骨又有多少呢？
至少对于我来讲，志气的筋骨早就在日复一日的工作消磨中，碎成了粉末。
如今的我，实实在在就是一个碎骨之人，一个没有骨气的废人。
抑郁症加上癌症的折磨让我就此日日混沌地困在出租屋中等死。
等死是不可能单纯等死的，天天被各种症状折磨的我，终究还是动了提早结束痛苦的念头。
只是这份外卖的出现稍微地打乱了我自我了断的进程，
擦了擦脸上因为倾诉回忆的泪水，治疗时间开始了。
女孩子从我的餐桌上拿起一只马克杯，并为我冲调了一杯香浓的热巧克力。
随着勺子搅拌的动作，我的眼皮也慢慢地闭上了。
悠扬温柔的女生在半睡半醒间追随我进入了梦境。
「现在，你躺在一片阔大的湖面上。周围一片宁静。」
宁静的湖面仿佛母亲温和的双手把我轻轻托住了，身上的痛楚似乎也消散了许多。
「你所有的痛苦都被湖泊收走了，你的身体现在已经恢复了健康状态。」
恍惚之间，身体里仿佛冒出了一股黑气，慢慢地全被身下那片湖泊吸收了。
即便还是在睡梦之中，我能感觉到身上所有的病痛都消失了。
「现在，你感觉到了什么？」女声如和煦的春风，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感觉很轻松，身体状态很舒服。」
「从现在开始，你是一个绝对健康的人，没有任何病痛。你的生活充满了希望，你是一个积极向上的人。」
「睡吧。」
一双馥郁的手拂过我的眼皮，自此我沉入了一场没有梦境的睡眠。
睡醒后，出租屋里焕然一新，小小的餐桌上摆放着一个新鲜的三明治和一杯温热的牛奶。
牛奶下压着纸条。
“迎接你崭新的人生吧。”
心里一暖，我大口大口地吃完了早餐，准备出门逛逛。
门框上还夹着另外一张纸条，
“属于你的惊喜在医院。”
3
惊喜？
还没等我思索多久，之前的主治医生就给我打来了电话。
“王先生，您的新一轮检验结果已经出了。”
“您的诊断结果经过复查，发现属于误诊。对此，我们深感抱歉。”
突然袭来的好消息瞬间解开了我心中疑惑，也拂开了我长久的胸口。
这就是惊喜？
可是明明之前，我就被那些癌症症状带来的痛苦折磨得几乎就要失去半条生命。
那那些痛苦难道都是虚的？
没等我继续思索多少时分，那头又再次说话了，
“为了表示歉意，本院会给您提供一次免费的全身体检，请问您今天是否有时间来体验呢？”
忙不迭回答道，“有的，有的。”
“那给您预约一个下午两点，请问这个时间是否方便呢？”
我连忙答应，可是低头一看手机，已经一点半了。
匆匆赶到医院，才发现门口竟然拉起了横幅。
随即便是礼炮礼花，竟然还有一条红地毯。
横幅正写着“欢迎王先生莅临本院进行体检。”
一股爽文既视感涌上心头，按照我那点子没想过什么福的人生经验来讲，我几乎都要惊掉下巴。
可是没等多久，两个穿着清凉的小护士就簇拥上来了。
不能说是美女在怀抱，但温香软玉在旁的心理享受还是十分舒爽的。
就此，混混沌沌之间，我完成了体检。
而之前对我一脸冷漠的医生给我递上了相关的检查结果。
和几个月前的将死状态截然相反猫，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健康无比，仿佛换了一副新的躯壳。
我本是将死之人。
那些无法止痛的时时刻刻，都深深地刻在了我的骨子里，从未被忘记。
源源不断的痛伴随着喷薄的血液一起灌进我的喉管，红色四溅，给他的成功上位添上了第一抹喜庆。
我恨啊，止不住的恨。
复仇的想法汹涌而来，如同止不住的海浪，灌入了我被原生家庭摧毁得支离破碎的灵魂。
实话实说，就算现在的我身上没病没痛，健健康康。
谁又能为我抹除那些原生家庭曾经给我带来过的创伤呢？
时年29的我，内心早被家人的背叛，社会的折磨催成了一个衰朽的老人。
谁又能说这点新燃起的希望不是所谓的回光返照呢？
只是谁这一次谁又能轻易定输赢呢？
想来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圣人，只是疲于奔命之间，被原生家庭的重担束缚了。
那么这一次重生，我就要好好当个坏人。
随着检查完毕，我走出医院。
一个带着白手套彬彬有礼的司机就迎上前来，而我的脑子里还在思考着这一次怎么当个悠闲坏人。
“王先生，您请上车。”
我下意识里忍不住对着司机身后那辆迈巴赫吞了吞口水，“烦请问下，我们是要去哪？”
“王先生，我是遵先生和夫人的嘱咐来接您回家的。”随即暗，便熟练地打开了身后的车门。
奢华的内饰泛着奢华而低调的光，恍若一支利剑把我这农村出身娃一下子刺穿了。
我半信半疑之间，心下一狠，一蹬脚还是坐了进去。
身后彬彬有礼的司机眼中一瞬之间闪过一些冷咧的光，嘴角也泛起了诡异的弧度。
只是当时的我已经沉醉在柔软而丝滑如天鹅绒一般的座椅上，瞬间丧失了任何观察力。
专业的司机果然不同，开车开得又稳又快，比我自己骑的小电驴好多了。
不到一会儿，迈巴赫驶入了一座超出我认识范围之外的庄园里。
这座庄园甚至还自带地下停车场，而载着我的这辆迈巴赫竟然是所有车里最显低调的。
各色豪车，应有尽有。
随着一列女佣的簇拥，搭着专用电梯，我随着司机登上了私人电梯。
一对雍容华贵的夫妇早就等在了电梯口。
他们眼中满是期待，两人交错着手臂，散发着一种老夫老妻的默契。
几乎就是一瞬之间，两人在打开电梯门刹那，齐齐向我张开了双臂。
我还处在懵逼的状态，那堆父母已经忍不住对着啜泣出声。
原来我真的不是亲生的。
几十年前，我的亲生父母来农村采风，意料之外，我被随行的黑心女佣偷走了。
暂时寄托在一家农户里，本想着之后从长计议，慢慢地从亲生父母那里多捞点钱。
就是这样子从长计议着，计议着，最后竟然就在村里带着我生活了起来。
而当时我也不过就是一个襁褓婴儿，自然而然就会认为她和男人就是我所谓的亲生爸妈。
这一瞬间，所有的偏心便都有一个结局式的解释。
亲生父母找回了我，然后我成为了富可抵城的二代，自此走上人生巅峰。
但是天不遂人愿，从华贵楼梯上，昨天的那位外卖妹妹缓缓走了下来。
我几乎下意识里，忍不住瞬间便变了脸色。
那是一种非常复杂的情绪，毕竟一开始我还怀疑过她是不是那种行业的人。
但从她身上一看便是价值不菲的裙子和她在这里出现，可以推断出她似乎和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和我略带苍白的脸色不同，她那娇美的脸蛋上瞬间暂放出了热烈的笑容。
似乎带着一种独特的娇憨之美。
“可算下来啦，晓晓。快来见见你哥哥。”
哥哥？那昨天的外面是怎么回事儿？她不是说的自己是什么外卖心理治疗师吗？
随着她的缓缓靠近，我被一个馨香的躯壳拥住，瞬间丧失了任何思考能力。
毕竟谁被这么一个大美女抱着，还能有啥能力认真思考点啥？
若他能，那他必定是个圣人。
很可惜，我不是圣人，而我喜欢美女。
我的耳垂很快便吹来了一阵温软的微风，“别声张，后面我再跟你慢慢解释。”
就此，我也只是礼貌性地虚虚回抱了她。
当晚，我就在豪宅里住下了，而亲生父母也开始跟我商讨着将要为我举办的接风洗尘宴会。
对此，我也是实话实说，“爸妈，其实不用如此兴师动众，之前的情况，您也知道。我现在就想和你们一起好好过过家庭生活。”
话毕，爸爸的眼睛瞬间泛起了微红，厚实的掌心轻轻地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孩子，之前实在是让你受苦了，我们都明白你的苦楚。但我，你妈妈和妹妹都想让你在我们这个圈子里重见天日。”
妈妈则是略带歉意地拉过我的手，“孩子，要是你真心不想搞这个宴会的话，妈妈是绝对不会强迫你的，只是我们都希望圈子里的人都能够认识你，恢复你原本的身份。”
看着母亲关切的眼神，我最终还是答应地点了点头。
实话实说，其实我也不是不想，一是怕在这宴会露怯，毕竟之前的我是个十足十混吃等死的屌丝，什么礼仪都不懂。
二来，我实在怕这就是一场梦，心中总是惴惴不安地，总感觉这场宴会也许就是美梦的结束。
而我实在不想醒来，宁愿生生地醉死在这梦里算了。
“其实哥哥担心什么我都能理解的，那些社交礼仪其实都是手把眼见功夫。作为妹妹，我当然要帮你一把。爸，妈，你们都不用担心，我来亲自教哥哥。其实就麻烦你们安排啦”。
馥郁的柔荑扣上了我的胳膊，“爸，妈，你们就不用担心啦。”
随机，我几乎是毫无任何反抗意识地点了点头。
亲生父母甚是欣慰，就此让一众人张罗起了关于我的接风宴。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接风宴的准备进程也在一点点增进，我对家里的情况也越发了解了。
原来我们家族的本姓是城中有名的贵姓：顾，主营行业横跨各行各业，积累了几代的财富和声望。
我的一家人上下的关系越发地亲密，尤其是司机李叔。
庄园太大，基本没法离开车子。
随着一天天在后座的平稳中，我对李叔的了解也在逐渐增进的过程中。
李叔对我很亲近，几乎抵得上亲生父母的那种。
虽然他在顾家的工资蛮高，但他总是出其不意地送我一些在我意料之外的礼物。
有时是昂贵的领带夹，一看就是远远超过他的收入水平。
有时是他自制的顾家关系梳理本，他的字苍劲有力，力透纸背，但纸张微微发黄，可见年岁不短。
只是他的这份亲厚里实在带着一分诡异，不是巴结，不是自来熟，而是幽幽之间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气息。
他甚至不单单是司机，甚至对我们一家人名字的由来都清楚得了如指掌。
原来，我的原名是顾泽，寓意厚德载福,如水一般善良亲切、包容万物。父母希望我能够生出如水一般的气质。
而妹妹则是顾汐，寓意温婉大方、优雅贤淑、亲和善良。
一泽一汐，都是傍水的字。
大抵我们可能都五行缺水吧，只是妹妹从小承载了父母宛若了太平洋一般厚泽的爱，而我则是在农村荒漠的沙砾里期盼着早上泛起的露珠。
没有水的泽还算泽吗？
4
水是生命之源。
如果失去了水意味着死亡，我这苟且偷生，偷来的生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接风宴顺利开始，我随着父母，妹妹一行人开始了社交修罗场。
当然，这是仅限我自己的社交修罗场。
即便我已经对各个参宴大人的资料都有了相当了了解，但农村小子的那种羞怯，和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的慌张感并不是一时半刻可以改过来的。
几乎是下意识里，我很快就羞得退了场，想要躲回自己的房间里。
误会之下，我开错了房门。
还没等我开灯，套间厕所内就传来了声响。
很快就传来了几个人的交谈声，李叔标志性地声音响起，“今晚是时候收笼了哦。”
等等，李叔怎么会在这里？
“放心吧，好好完成，你看我对你儿子不是好好的吗？”顾汐娇软的声线实在好认。
他们到底在讲什么？
什么收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