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我就被恶魂附体,他为的就是在我十六岁那年杀死我的初恋

云顶小说 2024-05-06 10:11:40

夜,寂静无声。

室内,吸顶灯忽明忽灭。

我躺在床上,又一次进入梦魇,这该死的梦魇。

在黑暗的光影里,我仿佛进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周围似乎有无数魂魄飘浮着,发出瘆人的“呜呜”的风声。

每次都如此,我躺在床上,不能动也不能发出声音,那个身体又欺身压了上来。

恐怖达到了顶点,心脏剧烈地跳动,我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只知道他是个男人。

当他正要得逞的时候,我的脚猛地一踢被子,“嗷”地喊出了声,醒了过来。

我已经吓得汗水淋漓。

掀开被子,逃一样地来扑到窗前。

一轮明月高悬夜空,地面在月光的照射下如此惨白,我的人生却总与黑暗起舞。

01

我姓阴,爸爸给我起名阴阳。

上小学的时候,同学们给我起了个外号叫“阴阳先生”。

每天放学,我背着书包,同学们都在后面拍着手,叫我“阴阳先生”。

我羞耻得抬不起头来,恨爸爸给我起了这么古怪的名字。

我哭了很多次,恳求爸爸给我改名字。

爸爸说这是个好名字,咱家姓阴,山北为阴,山南为阳,阳是向日之光。

一阴一阳之谓道,只有起个有阳字的名字,你的人生才能负阴抱阳。

我不喜欢,想把姓也改了,可是父亲说,改姓岂不是弃了祖宗,违背了常理。

什么事儿我都可以惯着你,但唯独改姓这个事儿,你要是敢改,我就和你断绝父女关系。

父亲向来对我疼爱有加,可也是个言出必行的铮铮铁汉。

我害怕,从此再也不敢提改姓的事儿了。

父亲寄予我负阴抱阳的期望,可我不知道是性格原因还是总受同学嘲笑。

我爱极了独处,也爱极了黑暗。

有一次弟弟生病,爸爸妈妈要带他去儿童医院,外面大雨倾盆,父母无奈只好把我自己留在家里。

临走,妈妈不放心,问我害不害怕。

我勇敢地摇了摇头,父母才放心离去。

一道闪电划过夜空,将室内照得一片惨白。

我被雷声吓得浑身一震,一个男人的影子在电光石火间猛然闪现,吓了我一跳。

我吓得蜷缩在床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毕竟我当时只有十三岁,那是我第一次见他,还是在现实生活中。

我也没想到后来会与他发生那么多故事。

02

确切地说,我其实并没有看清楚他的长相。

我只是在闪电的一瞬间知道他是个男人。

我只记住了他的身材,透过衣装,我想他应该是个有八块腹肌的男人。

我虽然不怕黑暗,但我怕声音,尤其是打雷发出的这种巨大的声响。

我赶紧关了灯,上床睡觉,我把被子蒙在头上,仿佛这样就能避免一切危险一样。

后来回想,我胆子还真是挺大。

一般女孩早就吓哭了,而我恍恍惚惚间居然进入了梦乡。

那是他第一次来我的梦里,一直以来我就是看不见他的脸。

一个拥有八块腹肌的男人,我想应该有一张帅气的脸。

十三岁正是豆蔻之年,古诗有云:“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

我正如那初春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崭新且美好。

梦里并不美好,我不喜欢被困住的感觉。

我不能动不能出声,他仿佛把我全身绑上了绳索,正如大多数人被梦魇住了一样。

我也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过被梦魇住的经历,反正自从十三岁之后,他时不时进入我的梦里,每一次都是这种感觉。

那一次,他极尽温柔,用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给我盖好了被子。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抚摸我的头发而已。

在那张我看不见的脸庞上,我想他应该是深情且微笑地注视着我的。

他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水,用手心拘着,轻轻地洒在我的脚上。

刚才打雷的时候,我被吓了一跳,在奔跑的时候把脚磕破了。

那股水仿佛是天山的甘露,清清凉凉的,有一种沁人心脾的感觉。

我醒后,惊觉脚下的被子湿了一小块,脚上的伤口也莫名地痊愈了。

03

父母回到家,见我平安无事,还睡了一个好觉,心里感叹真是个勇敢且胆大的孩子。

此后一年,他再也没出现,但我感觉自己好像通灵了,每当有同学欺负我,这个同学都会受到莫名的报负。

不是我报负的,这些欺负我的同学不是扭了脚,就是骑车掉到沟里。

反正欺负我之后都要会多多少少受点伤。

我心中暗喜,心想:欺负老实人有罪。

平安无事过了一年,我月经初潮了。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大声地喊着:“妈妈,我流血了。”

妈妈赶紧跑到屋里,看到床上殷红一片,瞬间明白了一切。

她给我洗了被子,换了内裤,慈爱地抚摸着我的头,“我闺女长大了。”

晚上,他来了。

我又一次进入了梦魇,又是被五花大绑的感觉。

我实在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的动作明显不那么温柔了。

他似乎有些激动,明显比以前粗鲁。

他直接压了上来,我喘不上来气,又不能动又不能说话,只是觉得恐怖到了极点。

我想大声喊:“滚开。”

可是却发不出声音。

我急得不行,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他看到了,愣了一下,住了手,从我的梦中消失了。

我仿佛听到他说了一句话。

那句话飘飘渺渺的,仿佛说的是“年方二八”什么的,没听清。

我从梦魇中醒来,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

我坐在床上,将头深埋在两臂之间,撩了一下头发,才发现浑身已经湿透了。

04

半夜,我的肚子疼得厉害,就像有人拿针在小腹里反复的扎。

我疼得在床上打滚,脸色苍白,眼前直冒金星,胃里翻江倒海地难受。

终于还是没忍住,我趴在床边,把晚上吃的食物全都吐在了地上。

妈妈听到动静,赶紧和爸爸来到我的卧室。

见我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嘴唇白得像结了一层霜。

妈妈摸了一下我的脚,脚底冰凉冰凉的。

爸爸二话不说打横抱起了我,两人在夜色中向医院跑去。

值夜班的医生都睡觉了,深更半夜的哪有那么多患者。

妈妈轻轻地拍着医生值班室的门,语气中充满恳求:“大夫,我们这是急患,麻烦您给看看吧。”

大夫睡眼惺忪,极不情愿地打开门。

看过之后,医生说:“孩子月经初潮,疼也是正常的,我给你们开点止疼药,回家吃几片就好了。”

爸爸和妈妈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这医生的说法够不够权威。

回家后,我吃了一片去痛片,缓解了很多。

睡了一会后,爸妈深感安慰,有用就好。

可是不一会儿,药效过去了,我又开始翻天覆地地疼,疼得满床打滚。

妈妈无可奈何,对爸爸说:“不行,找个中医看看吧。”

爸爸点头,背着我,来到县医院的中医科。

给我号脉的是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面容充满了慈祥。

他搭着我的手腕,认真地为我诊脉。

老医生开始写药方。

“大夫,怎么样啊?”

老医生透过老花镜看着妈妈,“这孩子体质极寒,以后坚决不能再让她吃寒凉的食物了。”

“大夫,那什么食物属于寒凉的呢?”

“首先冷饮和螃蟹坚决不能吃了,其次西瓜、梨、黄瓜、绿豆这些都属于寒性食物,都要少吃或者不吃。”

“你们可以给孩子吃点羊肉啊,鲫鱼啊,龙眼啊,红枣啊,这些温补的食物。”

医生给我开了一堆中药,我只看见当归15g,紫石英15g,益母草30g什么的,其他的没看全就被爸爸抱在了怀里。

05

刚走到医院走廊,就看见一个眼睛浑浊的老太太。

她只看了我一眼,就冒出一句:“这孩子是不是被鬼缠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

他进入我梦里的事儿,我没敢告诉爸爸妈妈,毕竟我才十四岁。

那种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感觉太恐怖了,我实在不敢说。

爸爸妈妈还是发现了。

他来得越来越频繁了。

以前隔一年也不见得来,现在他每隔大概一周左右就会出现。

场景都是一样。

他是一样地压上来,我是一如既往地恐怖到极点。

每当我从梦魇中醒来,都会吓得大汗淋漓,经常抱着被子冲进爸妈的卧室。

爸妈真是尴尬至极,姑娘大了,总突然钻父母被窝真是要了命了。

爸妈也没有办法,只能不断地找中医看病。

我成了名副其实的中药罐子。

什么益母草膏,什么当归丸,苦的、甜的让我吃了个遍,可也不见好啊!

就这样被疼痛困扰着,我已经十六岁了,我长成了水灵灵的大姑娘。

在古代,女子年方二八正是青春绽放,可以出嫁的好年纪。

也是女孩最美的年华,“盛年方二八,举体幽兰香”

我的皮肤白得发光,身材不胖不瘦,由于平时喜欢安静,我看了很多中外典籍,浑身散发着书香的气息。

我成了学校里有名的才女,都说“腹有诗书气自华”,我养成了恬静且高傲的气质。

那虚假的高傲让我成了同学们仰望的花,可十六岁毕竟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一向不爱运动的我却喜欢上了一个爱打篮球的男生。

下课了,我躲在暗处,有时是走廊的拐角,有时是教学楼的窗边。

我托着腮,眼睛追随着那个奔跑在球场的身影。

他的姿势好帅噢!

尤其投篮的时候,他的手一勾,球就划出了一条美丽的抛物线,稳稳当当地落入篮筐。

都说女生的第六感是灵敏的,可男生的也不差啊。

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发现了我。

那天放学,我刚刚走到家与学校之间的林荫小路。

他骑着摩托车,戴着头盔,轰鸣着来到我的身边。

摩托车戛然而止,他打开面罩,露出一张青春洋溢的脸。

我的名字背阴向阳,他就是那道温暖的阳光。

“我叫徐达,你应该认识我吧。”

我低下头,心里小鹿乱撞,脸羞得通红。

他仿佛呆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我。

后来他跟我说:“你那天害羞的样子特别好看,皮肤在阳光下显得更加白皙,脸蛋上就像绽开了两朵桃花。”

“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

没想到他也喜欢文学。

徐达比我大一岁,正在读高二,我是他高一的小师妹。

我有了保护神,从那以后追在我后面叫我“阴阳先生”的同学再也不敢欺负我了。

我的心里异常满足。

06

我也异常庆幸。

可能是男孩阳性十足的原因,那个人能有半年没进我的梦里了。

更庆幸的是,我的痛经也减轻了很多,身体舒服了,心情不是一般的愉快。

徐达是学霸,我也是。

他成了我免费的辅导老师。

他特别喜欢我的聪明,辅导我的课程一学就会,一点就通。

我特别喜欢他的睿智,博学而又儒雅。

我憧憬着,将来我们一起考重点大学一起去国外留学,一生都是彼此的初恋,这是多完美的情感啊。

自从那个人入梦之后,我有一个惊奇的发现,就是在我睡前当男人在我房间呆过之后,他晚上就绝不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那是有一次我的书柜坏了,爸爸给我修书柜。

我在书桌前写作业,爸爸大概修了一个多小时,就回房睡觉了。

晚上,夜凉如水。

我每天都不太敢入梦,就是害怕他又闯进我的梦里来。

奇怪的是这一夜出奇的安静。

我不但没做梦,还美美地睡了一个好觉。

从那以后,我央求爸爸每天晚上都来辅导我学习。

爸爸是外事人员,其实工作很累,为了宝贝闺女也只能有求必应。

可是爸爸有时会出差,当他出差时,就会换成妈妈陪我学习,这时他就会入梦。

这使我坚定地认为只有男人的阳刚之气才能镇住他。

为了避免他打扰,我向老师请求,由我们成绩好的学生组成学习小组,帮助成绩不太好的同学一起进步。

老师当然双手赞成,我妈妈却极力反对。

孩子都上高中了,哪有时间给其他孩子辅导功课。

我又提出让其他学习好的同学辅导我行不行?

妈妈当然愿意了。

就这样在我的建议下,由高年级学霸组成的高考天团就这样形成了。

高年级的妈妈们自然也不同意,可看到我们第一场学习的成果,也不得不心服口服。

我们低年级的学生也不算弱兵。

比如我,我爸爸是外事人员,我从小就在家里说英语长大的,口语交际就像母语一样。

而同样是学霸的徐达口语交际水平和语感大不如我。

但徐达的数学简直是高中界的天花板,经常考满分。

这就是我们互相学习的原因。

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辅导必须在我家里进行。

我家是个二层的大复式,第二层都是我的空间,这也为我们学习提供了便利。

我们一共有三个女生,四个男生,每天都学习到深夜。

这让我们受益颇多,在其他学霸身上找到了自身的不足,也优化了学习方法。

经过半年的学习,我们的成绩扶摇直上,家长们也自然放松了警惕,开始还在旁边紧盯着。

后来干脆就在客厅里聊天,喝茶,等学习完成了就各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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