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娶邻村“克夫”女子,有人说小心你小命不保,后来我当上副县长

林若兮说生活 2024-12-05 16:25:09

讲述/刘悍勇 撰文/文如其名168

我叫刘悍勇,1964年出生在一个山旮旯的小村庄。在我们村里,老人有一种根深蒂固的世俗观念,认为娶了“克夫”的女人,不仅会把男人自己的小命搭进去,而且还会使家族衰败。因此,村里的许多大龄男青年宁愿打光棍,也不愿娶所谓的“克夫”女人。然而,我却勇敢地冲破世俗观念,娶了邻村人们眼中的“克夫”女子余桂芬,村里人说小心你的小命不保。

有一年的盛夏,我干完农活回家时,路过村头的大榕树旁,看见三五成群的老人在树下乘凉,无意之中听见老人们聊到了隔壁马家村的马文强娶了个“克夫”的女人,原以为女方家要的彩礼少,自己捡了个宝,谁知结婚一年后,马文强就得了胃癌,不治身亡。村里不少的人都认为是“克夫”女子惹的祸。我忍不住地停下脚步,好奇地问讲话声音最大的黄阿奶,什么样的女人是“克夫”的?黄阿奶洋洋得意地说,颧骨高、面相薄、眼唇小的女人就是“克夫”的。我听后,一笑了之。笑她迂腐之极,将一个女人的长相与生死联系起来,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1982年我高考后没有考上大学,通过亲戚的介绍,就回到村里的小学当了一个代课老师。也许是冥冥之中命运的注定,我还真遇上了一个所谓的“克夫”女子,她就是后来成为我妻子的余桂芬。不过,我娶了余桂芬后,并没有被她“克”死,反而在她的鼓励支持下,我从一个乡村教师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上了县处级领导岗位。

余桂芬是村里小学的数学老师,比我大三岁,她家就在离刘家屯不远的余家屯。听学校老师讲,余桂芬高中毕业后考上师范学校,由于没有后台和关系,她师范毕业后被分配到村里的小学任教。

我来到小学后,学校安排我上一年级两个班的语文课。刚好这两个班的数学课老师就是余桂芬,而且其中一个班的班主任也是她。我刚从学生变成老师,教学不知从何处着手,于是,就去向余桂芬老师请教。她非常热情,几乎是手把手教我写教案、批改作业,鼓励我勇敢走上讲台直面学生。在余老师的几次示范下,我终于镇定地站上了三尺讲台。

由于学校老师宿舍不够住,我就放学后回家住。小学离我家大概有四五里路,上完课后没有其它的事,我干脆就在学校办公室里将学生当天的作业批改完,再写好第二天的教案,有时会忙到太阳落山,一天的工作就算结束了,晚上也不用再去学校了,第二天一早去学校上课就行。当我离开学校的时候,经常看见余老师仍在备课、批改作业,我心生敬佩之情。

有一天,傍晚放学后,我斜挎着背包,兴冲冲地往家的方向走去。走到刘家屯和余家屯之间公路上时,我看到前面有几个人正在上坡,好像其中有几个和我还是同村的人。于是,我就抬脚大步向前走去。走到上坡路段中间的时候,我看到那几个人停了下来,他们指着在公路边的一个推着自行车的女人,叽叽喳喳说些什么。

想不到我读书不怎么样,却把眼睛搞成了近视眼。由于那天我没有戴眼镜,看不清远处那个女人的具体模样,看身材好像有点眼熟。模模糊糊地看见她身穿淡蓝色的确良衬衣,长发随风轻舞,显得温婉而优雅,双手紧紧握住自行车的龙头。自行车后架上载着一袋东西,看起来很沉重。那女人用力地推着自行车,上坡的路段显得有些陡峭,她吃力地一步一步向前迈进。我正想上前去帮忙,却被同村的刘大良一把拉住了:“悍勇,你想干嘛?”

我愣了愣:“这女人推不上去,我上去帮忙啊。”刘大良“啪”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老弟,别去!这个女人叫余桂芬!她已经克死一个男人了,如果你不想死,就千万别过去帮忙!”

“啊,余桂芬!那不是村里小学的余老师吗?”我突然惊叫了一声。刹那间,余桂芬晃了一个趔趄,自行车开始向下滑去。看到余桂芬有危险,我顾不了那么多,拔腿就冲上前去,双手紧紧地抓住自行车的龙头,“嘿”的一声,稳稳地刹住了下滑的自行车。我们村那些人见状,指着我想说些什么,话尚未出口,只是使劲地摇了摇头,转身就离开了。

我和余桂芬手脚并用,终于将自行车推上了坡顶。余桂芬停下脚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她侧过头来,感激地望着我,说了一句:“谢谢你,刘老师!”

我问余桂芬自行车上装载的是什么东西,怎么那么重,也不叫个人来帮忙?她叹口气说,是从粮站买的米,准备拿回家去。说着说着,余桂芬的面色变得有些凝重。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又摇了摇头,准备跨上自行车,向前方骑去。

我赶紧跟上去,大声说道:“余老师,前面还有一个坡,我帮你推吧!”余桂芬停住了脚步,她抬头看了看我,苦笑道:“你不害怕我吗?”

我笑了笑说:“我干嘛怕你啊?你又不是什么妖怪!再说,你还帮过我不少忙呢!”

余桂芬一脸痛苦地说:“刘老师,你最好远离我,我会‘克夫’的!”接着,她伤心地向我诉说了自己的不幸遭遇。原来,余桂芬父母为她订了娃娃亲,在余桂芬读师范期间,那个男人身患不治之症身亡了,男人的父母就天天骂余桂芬是“克夫”的女人。

事情传开后,村里的一些老人添油加醋地说,余桂芬颧骨高,克夫不用刀……

说着说着,余桂芬就情不自禁地抽泣起来。我赶紧安慰道:“余老师,那些都是胡说八道的封建迷信,我根本不相信所谓的‘克夫’!有我在,看谁以后还敢欺负你!”她感激地冲我笑笑,抿着嘴唇点点头,并掏出手帕拭去眼角的泪水。

我毫不犹豫地推起自行车,两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来到了她家门口。她请我进去喝口水,我也没有推辞。当天晚上,我还在她家吃了晚饭,喝了一碗农家米酒,才乐滋滋的回到自己家里。

这对于我这样一个连女人的手都没有碰过一下的男人,见到如此有女人味的女子,自然让我心动不已啊。

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里想着性感丰满的余桂芬,心里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爬来爬去。我决定,去追求余桂芬,即使她会“克夫”,我也在所不惜。一个晚上都在做梦,梦见余桂芬白皙如玉的皮肤,透出一种淡雅的光泽,仿佛月光下的瓷瓶,细腻而清冷。她的长发如瀑,乌黑亮丽,散发出一种带着女性的柔媚。她的身姿曼妙,曲线玲珑,散发着浓浓的成熟女性的风韵......

后来,我隔三差五,吃过晚饭就去学校走一趟,赶巧余桂芬仍在办公室里伏案备课或批改作业,我就跟她打个招呼。余桂芬问我来做什么,我就假装说白天学生交上来的作业没改完,加班给学生批改一下作业,第二天要发给他们。刚开始的一段时间,余桂芬对我不冷不热,打过招呼之后就埋头去忙自己的事,说的话不是很多。

再后来,我采取死缠烂打的办法去追求余桂芬。星期一到星期五,我每晚都去学校,一来二去,我们交流的话题也就越来越多。余桂芬告诉我,她比我大三岁,还说我父母和家里人肯定不会同意我俩谈恋爱的。我斩钉截铁地说,只要你愿意跟我谈,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心甘情愿。

我父母及叔婶听说后,都劝我说,悍勇,你年纪还小,现在好好工作,争取转正,将来还怕找不到老婆,何必去找一个比你年纪大的女人呢?我反驳道,女大三抱金砖。

在县城工作的伯父听说后,也回来做我的思想工作。伯父说,悍勇,你年纪确实还小,现在还不宜谈恋爱。如果你愿意复读的话,我去帮你联系学校,你干脆就住在我家,复读一年后,考上一所好的大学,何愁前路无知己呀!

他们轮番上阵劝说,我就是不为所动。我父母见这一招失效,就干脆跑到小学大吵大闹,说余桂芬勾引我儿子,说她道德败坏,要求学校开除余桂芬。这件事搞得学校人人皆知,我和余桂芬都无法继续待下去。后来,教办的领导将余桂芬调往一个更加偏僻的山里小学去了,我也被学校解聘了。

那天晚上,我从家里偷偷地溜出来,找到余桂芬后,我们来到两屯之间的那条马路上。我们相依相偎地站在月光下,彼此的视线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深深的爱意。看着我起伏的胸膛,余桂芬突然踮起脚尖,她的脸庞靠近了我的脸颊。我感受到了她温暖的呼吸,仿佛一股暖流涌进了我的心扉。我们的嘴唇轻轻地碰触在一起,那是一种柔软而温暖的感觉,如同羽毛轻轻刷过皮肤,让人心生愉悦......

恢复理智后,余桂芬啜泣着对我说:“悍勇,都是我害了你!你现在不能代课了,还是去复读吧,说不定明年能考上大学呢!”

我听从了余桂芬的建议,决定去县中学补习班复读。我父母听说后,高兴得像是我的生日一样,煮了四个荷包蛋给我吃。父亲还放下手中的农活,专门送我去县中学报名,并恳求伯父多多照顾我。

复读期间,我尽量压抑着自己对余桂芬的思念,星期六和星期天都不回去看望她,将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学习上。余桂芬经常给我写信,鼓励我努力学习,还时不时寄些营养品给我。经过近一年的努力,我终于考上省内一所师范大学中文系汉语言文学专业。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我和余桂芬相拥而泣,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进入大学后,我刻苦勤奋学习,广泛涉猎中外名著,每次去阅览室看书时,我都随身携带一沓卡片,用来抄写报刊杂志中的优秀词句或段落。一个晚上往往用去十几张卡片,虽然买卡片时也心痛钱,但是收获却很多,为以后创作积累了丰富的词语。

余桂芬也经常寄些钱给我,叫我不要太节约,在外面要吃好些,保重好身体。我从余桂芬寄给我的钱中,拿出十元来,参加外省一个杂志社举办的文学创作出函授班。杂志社每季度寄一本内部刊物给我们,刊物里面刊登文学名人谈写作的经验,作家的写作体会,也刊登一些学员的优秀习作。

有一次,我写了一篇散文《邂逅灵水》寄给杂志社,文中写道:在人生漫长的岁月中,总会擦肩一些无缘的人,邂逅一些命定的人,而灵水就是我命中注定要邂逅的圣女。灵水,你这位圣洁的淑女,我久闻你的美名,只是无缘相遇。不知是因为清风的使唤,还是因为碧水的诱惑,我在一个盛夏的季节,就这样与你邂逅。此刻,我不只是震撼,更有一见倾心的熟悉。沉醉在澄澈见底的泉水里,真切地感受到你的圣洁、你的大美。岁月在灵水留下一片自然的宁静,沐浴之后,身心就再也没有尘埃可以熏染......

大概过了一个多月,我就收到编辑部的寄来的样刊,编辑老师还在信中鼓励我多看多写。这是一次对我创作触动很大的投稿经历,因为从编辑老师的来信中,我看到了文学创作的希望。

大学四年,我写了二十多篇散文,向省内报刊投稿了十多篇,到我毕业时,在各级报刊上发表了八篇。也可能正是因为如此,我毕业后幸运地分到后县政府办公室工作。

到政府办公室工作后,我家那些亲戚,包括一些原来都不来往的,现在都来我家贺喜。我父母整天乐得屁颠屁颠的,逢人就分发香烟糖果,甚至将家里一头大肥猪都宰杀,用来招待亲朋好友。我不高兴地对父母说,阿爸阿妈,何必呢?这是我家的年猪,现在杀了,过年怎么办?父母笑嘿嘿地说,过年再买一头呗!

我去报到的头天晚上,我和余桂芬手挽着手肩并着肩,漫步在田间小径上,两个人都有说不完的知心话。情到深处,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我们的亲吻温柔而细腻,像是在品味一杯醇香的红酒。我们的舌头在对方的口腔中缠绵,带来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和这个美妙的瞬间。这个亲吻持续了很长时间,我们仿佛沉浸在这个美好的时刻里,忘记了周围的一切。那天晚上,我在余桂芬任教的小学过夜,孤男寡女如同干柴烈火,一夜翻云覆雨......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看见雪白床单上那鲜红的血渍,如同美丽的花朵,我就暗暗发誓,今生今世绝不辜负她,相伴到永远!

余桂芬送我去县城报到,一路上千叮咛万嘱咐,从日常起居到工作细节,从人情事故到男女同事交往,无一遗漏。我像鸡啄米似的,不停地点头答应“嗯、嗯、嗯”。我还开玩笑道,你放心,就是仙女下凡到我面前,我也不会动心的。余桂芬羞涩地嗔怒道,就你贫嘴!

一年后,我不顾家人反对,宣布要与余桂芬携手步入婚姻殿堂。顿时耳边充斥着各种不看好的声音。“你会倒霉的!小心你的小命难保!”这样的话语此起彼伏。父母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质疑,仿佛我正在走向一场注定的灾难。

然而,我深知爱情不应被这些无稽之谈所左右。余桂芬注定是那个在我心中绽放着独特光芒的女子。她的善良、她的温柔、她的坚强,都让我为之倾心。

我和余桂芬结婚后,她家没有收我家一分钱的彩礼。我俩就住在单位分给我的单人间里,为了照顾夫妻两地分居,县领导还将我妻子调到县城小学任教。两年后,妻子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孩子聪明可爱。

一放学,妻子就在家里操持家务。周末我加班时,她就在家门口等着我回家,我真正感受到了家中有女人的幸福和快乐。虽然还有人常常在背后嘲笑我,说我娶了一个“克夫”的女人,霉运估计就要来了。但现实却让他们失望了。

在妻子的鼓励支持下,我一心扑在工作上,由于各类材料写得好,多次受到县长表扬。几年后,组织上把我从一个小秘书提拔担任办公室副主任,后来又到乡镇担任副书记,继而担任乡镇长和书记。

虽然。在此期间,也发生过一些难过的事。记得有一次,我家在生意上遭遇了重大挫折,资金链断裂,几乎让我家陷入绝境。村里人又开始指指点点,说这就是娶了“克夫女”的下场。但我和妻子没有放弃,相互鼓励,最终想方设法帮助家里挺过了难关。

由于我在乡镇工作出色,后来,组织上又提拔当副县长,分管教育广电文化等部门工作。有一次,在县教育局长和乡党委书记、乡长陪同下,我去到原来教书过的小学检查工作。

虽然学校领导换了几茬,老师也换了不少,但是,当他们听见刘副县长曾在学校当过老师时,个个都争先恐后出来观看,有几个胆大的老师还跑上前去同我握手。当然,也有几个当年羞辱过我的老师躲在家里不敢出来。然而,我绝口不提当年的事。

见此情景,人们都说,哪有什么“克夫”女人?你看,人家刘副县长不是生活得好好的,而且官还越当越大!

我和妻子结婚二十年后,我的儿子竟然考进了一所985大学。毕业后,考上省直机关公务员,在省城上班。这时候,我家隔壁的黄奶奶见到我,对我竖起了大拇指:“悍勇,你的命真硬啊!”还有人甚至会主动上门向我和妻子请教育儿之道,我们都悉心告知。

光阴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已至晚年。退休后,我们坐在自家的小院里,看着夕阳西下,回忆着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的风风雨雨,都化作了此刻心中的甜蜜。

我们的幸福并非偶然,而是源于彼此的理解、包容和坚定的爱。那些所谓的“克夫”之说,在我们的真情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结语:生活中,我们不能被他人的偏见所束缚,要勇敢地追求自己心中的幸福。因为,只有自己亲身经历,才能明白其中的真谛。愿每一个人都能拥有这样的勇气,去拥抱属于自己的幸福。

声明:文章来源于身边生活但又高于生活,部分情节虚构,请理性阅读。图片来源网络,侵权即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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