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李清照,一婚被渣二婚被骗,重活一世我自带鉴渣系统,怼渣男诛昏君,当大才女不香吗?搞什么爱情!

偷心的贼 2023-12-07 19:25:21

我是李清照,我重生了。

前世一婚被渣二婚被骗,从豪门千金沦为阶下囚。重活一世,我自带鉴渣系统,怼渣男诛昏君,扛着家族逆天改命。

“爱我的那么多,平庸的你算老几?”

“不生,是你的劣质基因不适合繁衍,多反思自己。”

“当大文豪流芳百世不香吗?搞什么爱情?”

1

我是李清照,重生在与前夫赵明诚初见那一刻。

他倚在桃花树下,意气风发的模样十分出挑,我的身体再次宿命般为他心动。

可眼珠子一转,我白了自己一眼。

重生第一刀,自宫恋爱脑。

上一世,我不顾家族反对嫁他为妻,婚后他贪权好色判若两人,让我吃尽了婚姻的苦。

后来,金人袭击,作为地方官的他率先弃城而逃,丢下满屋金石命我拿命守护。我也是傻,为护金石被浪荡子骗婚,最终锒铛入狱,晚节不保。

重生归来,我势必加倍奉还。不渣到他窒息绝望,我就不是大宋女文豪。

我用重生自带的鉴渣系统对明诚进行全方位扫描。

现在的他身体支配大脑,八分自恋、七分势利眼、没什么责任感,但自我感觉良好,以为是我中意的款。标准中级大渣男。

我从容地赏着桃花,和堂哥博学的同窗们谈天说地,唯独看不见他。

我是东京城赫赫有名的才女,他还籍籍无名只能倚仗家里,就这还想获得我青睐?呵呵。

忽视让他肉眼可见丧气了起来。我众星捧月,全然不在意。

回到家中,我从书房翻出一叠宣纸递给堂哥:

“帮我装订5000册,放在御街最繁华的酒楼茶肆,免费传阅。”

“太学堂的高材生们也每人赠送一份。”

“今后,我要当这东京最有名气的女人!”

堂哥当是今日的捧场让我信心大作。他二话不说,立马帮我张罗。

我生在书香世家。

父亲开明,在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年代,我从小饱读诗书,和男子一样舞文弄墨。在得知我有文学天赋后,父兄更是争先分享我的词作,一首“争渡”让我一战成名,另一首“知否” 让我声名远扬,在大宋文坛掀起不小波澜。

可这般才华,上一世却被锁在了赵家的斗室之间,不见天日。婚后,他们要我恪守妇德,一把火将我半生心血烧成灰烬。

今生,我不仅要写,还要让世人都看见,光芒万丈,让他们伸断脖子也仰望不及。

这一沓新作很快就风靡东京。

太学生们手不释卷,满东京的世家子弟、有学少年纷纷踏破家门,争着抢着上门提亲。

这其中也包括心急如焚的赵明诚。

看到竞争对手越来越多,他疯狂缠堂哥,帮他近水楼台先安利:

“就是那天你不理睬那位,他是吏部侍郎赵挺之家的三公子,我好兄弟,家世好,人品佳,前途无量。”

“是吗?”我眉梢轻佻,不太相信。

“赵挺之与我父亲分属不同党派,平日朝堂上就针锋相对,水火不容,他能说服他父亲?”

堂哥将话带给赵明诚。

男人受到质疑,第一冲动都是证明自己。

2

于是,一个风清气爽的早晨,他随堂哥阔步而来,专程拜访父亲。

我正在院子里荡秋千,汗涔涔的,妆也花了,钗也掉了,跟世人眼中的豪门千金大家闺秀沾不上半点边。

但,无所谓。不在意的人,化妆太浪费。

我面若桃花,眼似小鹿,无拘无束地荡着秋千,没想到他倒看呆了。

直到堂兄喊我,我才跳下秋千,小步跑开。

就……很烦。

见多了温柔贤惠三从四德的女人,偶尔出现一个灵动外向、不拘小节的,男人就会觉得新鲜,想征服。征服欲望那么强,干嘛不上战场打仗?

等到廊前,我才发现鞋子掉了,又趴在柱子往回望了一眼。

也就那么巧。若有似无的一眼,居然和他对上了。

啧啧啧,他这皮囊真是好看,端方如玉,霁月清风,上一世就这么色令智昏的陷进去了,这一世说什么都要清醒。

我忙撇开视线手摘青梅遮掩,但这个行为好像给了他错误的信号。

他阴霾散去,瞬间斗志高昂。

拜访完父亲后没几天,城中便传赵明诚为了我,与赵挺之闹得挺难看。

赵挺之不肯来我家提亲,打骂了赵明诚。赵明诚不畏父权,放狠话此生非我不娶。

我哂笑,不理他的时候,他倒是深情。

男人啊,就是不能给好颜色看。

转眼到了上元节,东京街头灯市如昼,车水马龙,热闹非凡,父亲心情大好,带着全家出门赏花灯。

流光溢彩中,赵明诚拉着赵母朝我们走来。人潮涌动,赵挺之隐隐约约追随其后。

堂兄用胳膊肘推了推我,言辞煞有介事,“他呀,魔怔了,满脑子都是证明自己。”

我漫不经心,“爱我的那么多,平庸如他,当然要证明自己。”

他最近专修了父亲的太学课,平时又常跟堂哥一起往家里跑,赵母客气,端方地与父亲道感谢,等赵挺之发现时已为时已晚。

元宵佳节,碍于情面,赵挺之只好主动上前,破冰和父亲寒暄。

难得侃侃而谈,明诚巧妙地把话题转向了我在东京势如破竹的名气,这让赵母大吃一惊,再看我时眼中瞬间多了几分和煦。

明诚见机突然走到我对面,猝不及防向我表露心神:

“明诚仰慕妹妹多时,不日,会请父亲亲自上门提亲,请妹妹一定等我。”

刚热起来的场子突然结冰。

父亲容不得我被轻薄,一拳朝明诚打过去,“不得无礼!”

赵挺之青筋暴起,忿然作色,但他理亏,只能眼看着儿子被打,他木着脸,连拖带拽将明诚拉走。

明诚也是不给他面子,一边挣扎,一边激动地朝我大喊,“妹妹,请一定要相信我!”

我唇角微勾,难得给了他一个笑容。

好啊。

除掉赵挺之,我便信你,如何?

赵挺之,冷血无情老顽固。

上一世,他以不孝之罪诓骗明诚宠妾灭妻,还作为昏君和奸臣的打手,将我父亲驱逐出京,没多久,父亲便郁结而死。

要说赵明诚是中级渣男,那他父亲赵挺之,昏君赵佶,还有奸臣蔡京便是一群狼狈为奸的重度渣男,坏到透那种。

亡国之恨,杀父之仇,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3

隔日,赵挺之紧锣密鼓,满京城帮明诚物色名门闺秀。

我也没闲着,来家里说媒的王孙公子络绎不绝,我统统不拒绝,让父亲好生挑选。

明诚和家里闹得鸡飞狗跳的时候,我悠闲地呆在后花园,思忖着怎么搞钱。

清照词加印了几次,免费散出去两万本,如今满东京的王孙公子都是我的粉丝。

端王赵佶,听闻我“却把青梅嗅”的词作,叹我与世间女子大不一样,生动活泼,应邀我去府中踏雪赏梅花。

踏雪赏梅倒是雅事,但和赵佶,嗯……恶心。

上一世我因心属明诚直接拒了他,他表面云淡风轻,上位不久便贬了父亲出气。

吃一堑长一智,这回我再也不敢折辱皇家颜面了。

我用鉴渣系统仔细扫描他。

现在的他风流轻佻,未来的他昏庸无道,要说唯一的优点,那就是艺术修养真不错,好书法诗画,识货。

我让父亲应了端王。不仅应了,还题词几首,满东京颂扬他精通书法,工于诗词绘画,艺术修养极高。

潜台词,您当艺术大家吧,千万别当皇帝嚯嚯大家!

很快,满东京皆传端王欲娶我为妻,达官贵人们见到父亲便戏谑抬手恭喜。

这让赵明诚很慌。

爹太顽固,还没证明自己呢,就来了一堆情敌竞争,这可如何是好?

于是,端王府踏雪赏梅那日,明诚不请自到。他初生牛犊不怕虎,像个侍卫一样护在我身侧,唯恐端王对我做什么,把防备都写在了脸上。

这让端王威严扫地,很不好看。

端王原本没有那么喜欢我,明诚这一搅和,他很容易假戏真做起来。

我趁热打铁,当面夸赞他艺术修养卓绝有品位。从没被这么哄过,他很快雨过天晴,心花怒放。

他鄙夷地瞥了明诚几眼,喊侍卫把他驾到了一边,然后大手一挥,赏了我许多金银珠宝,和一枚端王令牌。

端王令牌?!

这等尊贵宝物,莫不是真想娶我?

来不及多想,我将金牌捧在手心,拉着老父亲一同跪谢。

姗姗来迟的赵挺之正巧看到这一幕,他嗤之以鼻,就差将不屑写在脸上。

端王成日斗鸡走狗,声望极差,拍谁马屁不好,拍一个没有前途的亲王,这种目光短浅的亲家绝对不能要!

我看在眼里,乐在心上。

上当了吧?

赵佶的小心眼我是吃过亏的。

更何况历史的车轮滚滚迈进,很快,他会惊掉所有人的下巴,爆冷当上皇帝!

到时候,第一个被开刀的,会不会是今天没有眼力见的前公公您?

4

新皇上位,党争之争立刻白热化。新旧两党谁都想第一时间获得赵佶支持。

父亲因我前期铺垫,在赵佶那首先就得了个印象加分,这让赵挺之十分不安,他唯恐新皇什么时候找他算账。

他苦思冥想,灵机一动,某一天突然恭敬地跪在朝堂上,求赵佶赐婚。

“吾儿明诚倾慕赵家千金多时,两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请官家赐婚,佳偶天成!”

听到这个消息的我,暗自咒骂老狐狸!还真是绝顶聪明!

他比任何人都早察觉到,赵佶对党派之争没有兴趣。

两党之争持续多年,劳民伤财,赵佶的想法是,让两党握手言和,休养生息。

察觉到这一点,赵挺之先人一步请求赐婚,作为两党破冰表率,为赵佶接下来的政策预热,舔到了赵佶的心坎上。

赵佶贪求政治联姻的示范效应,但没一口答应,把我和明诚都叫到了朝堂。

明诚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他一扫阴霾,意气风发地告诉所有人,多次梦到自己乃词女之夫,天意,不可违。

赵佶翻了个白眼,真敢编,又转头真诚看我,“大宋婚姻自由,你若不喜欢,便可不选。”

狗渣男,不想我嫁给明诚,又觊觎联姻威力,又当又立。

我叩谢,波澜不惊说出我的择偶条件:

“胸怀凌云之志,心存浩然之气,不倚仗父母,不玩物丧志,不流连花街不多情纳妾,任何时候,都把我当第一位。”

“官家在上,谁敢承诺,我便嫁与谁。”

赵佶皱眉迟疑,明诚不假思索,“我!我可以!”

群臣窃窃私语,赵挺之急得直拍脑门。

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蠢儿子?!什么条件都敢答应,他日做不到来个欺君大罪,赵家都得被他拜掉!

心有灵犀般,我朝赵挺之笑了笑。我还真就这么想的。

我父亲汗涔涔的,心慌意乱。两党明争暗斗了这么些年,没有定数,若是一朝生变,我夹在中间该怎么办。可来不及反驳了,皇帝下旨了。

离开朝堂时,我握了握父亲的手,微笑着让他宽心。

青天白日,万里无云,正是捕鱼好时机。

很快,我就会将他们一网捞尽。

5

新婚之夜。

明诚迫不及待和我鱼水相欢,被我拒绝。

我将那日承诺写在纸上,还增加了些细则,以他全部金石做抵,让他签字画押。

经过婚前那些波折,他已经毫无防备,照单全收。

抛却成见,他在某些方面确实挺极品。上一世,我们常在风花雪月的时节,做风花雪夜的事。

这一世,绛绡缕薄,雪腻酥肌,偶尔给点汤喝。

他受不得挑逗,每每这个时候,总会脸红耳热地向我承诺,

“夫人,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是你的。”

“全拿去。”

呵,男人,那我就不客气,都拿走了。

要复仇的女人,不能缺钱。

清照词已经发行到东京之外的各大城市,我有了数量庞大的忠实读者。眼看时机成熟,我开始尝试付费定制,一方面多赚银钱,一方面悄悄筹备自己的消息网络。

许是作品太过流行,又或外出赚钱丢了赵家颜面,赵挺之怒气冲冲找上门来。

“管好你媳妇,写的都是什么不堪入目的艳词俗曲?!”

“一个妇人,成天在外抛头露面,祖宗都要被你气醒了!”

上一世,赵挺之阻拦成功,但现在不行了。明诚的恋爱脑已经被我调教至晚期,他时刻把我说的话记在心上,谁也不能编排我,就算是他爹。

他气定神闲地将我护在身后,不卑不亢纠正赵挺之:

“清照才华过人,娶到她是我赵家的福气,父亲不该口出恶言。”

“况且,她赚钱是为赞助我买金石,她在支持儿子的事业,不像父亲,管天管地,什么都不支持。”

明诚感激我的资助是真。即便家境优渥,可他毕竟还只是个学生,经济不独立,遇到心动的金石,不够钱买不起是常态。

见明诚唯我是从,赵挺之气得直跺脚,他瞪大双眼怒视着我,双手一甩,头也不回地消失了。好长一段时间,再也没来管我们夫妻俩。

我们也乐得逍遥,更加从容的赚钱,寻宝。

明诚从小钻研金石,鉴宝无数,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精金,我打着赞助的名义,免费差遣他帮我投资金石。他不亦乐乎,连带着家里的藏品都送给了我。

普通人眼里,金石只是等价的旧物,可行家眼里,那是无价的瑰宝。在我的藏品能开一座小型博物馆的时候,父亲还是被贬了。

其实重生后父亲听劝,早已中立于两党之间,不再站队,但宿命不可挡,他年轻时求学苏轼,还是受到了牵连。

而赵挺之,因站队新党受到重用,官运亨通。

他本就看不惯明诚对我惟命是从,父亲受难他正好落井下石,带头欲将父亲赶出京城。

兄长急坏了,跪求明诚劝赵父高抬贵手。

我记得上一世,我心存幻想,在公公书房跪了三天三夜。

明诚很现实,不帮我求情,还说看清形式很重要,让我与父亲划清界限,免受牵连。

父亲离京那日,我被扣在府中,漫天暴雪;赵府车马盈门,父子两觥筹交错,霞光满面。

收回思绪,我扶起兄长,目光含泪地试探赵明诚,“你…帮吗?”

他皱起眉头,拿不定主意。

我假装柔弱挽着他的手,给他洗脑,“一家人,互相拉一把是责任。”

“还是你也觉得,我们的婚姻就只是公公仕途的垫脚石,他不在意你我。”

明诚虽早对赵挺之心生不满,但他从未想过,自己只是赵挺之升官路上的一枚棋子。

他跪在书房三天三夜,不吃不喝,要赵挺之收手。

赵挺之假装妥协,可开出交换条件是,要明诚休了我。

一语中的。

明诚虚弱地站起来,委屈地看着赵挺之,

“父亲,你的世界,一如既往只考虑自己。”

说完,便两眼一黑,晕倒在书房里。

我赶到的时候,他依旧昏迷。

赵挺之守在明诚床边,居高临下跟我谈判,“离开明诚,你父亲还有救。”

我见不得他小人得志的样子,算算时间,表姐已经帮我安排妥了。

我令随从强行抬走明诚,不屑地拍了拍赵挺之被禁锢住的肩膀。

“谁说救父亲非得求你?”

“你怕不是忘了,赵佶?”

赵挺之后知后觉,还没意识到我在说什么便破口大骂,“你这个娼妇,居然……”

我反手就是一巴掌,“再造谣,我拉你到赵佶面前治罪!”

赵挺之脸肿得老高,火辣辣地,但他突然冷静下来,“就凭你?还想见官家?还真当自己风采依旧,有回天之力?”

说罢,猖狂大笑。

我懒得理他,拿出赵佶送我的金牌,漫不经心放他面前晃了晃。

“诶,还真有。你不知道吧,你的死对头蔡京,我表姐夫。”

“你呀,不要觉得自己一手遮天,风采依旧,多居安思危。”

“未必明朝风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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