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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年,一个84岁的老太太来到政府接待处,对工作人员说:“我要捐款24亿!”

1984年,一个84岁的老太太来到政府接待处,对工作人员说:“我要捐款24亿!”她是什么人?哪来的这么多钱?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84年秋天,北京政府接待处的门口来了位老太太,她穿着洗得发白的灰布棉袄,袖口打着补丁,脚上是已经踩塌的黑布鞋,手里拄着一根旧木拐杖。   她看起来就像附近胡同里扫大街的老奶奶,没人注意她,直到她走到接待台前,声音微哑却清晰地说了一句:“我要捐款,二十四亿。”   年轻的接待员没反应过来,疑惑地问:“您说多少?”老太太又重复了一遍,“二十四亿,一分不少。”接待处顿时安静下来,有人笑着以为她是糊涂了,也有人小声议论,猜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但老太太没有动,她把布包放在桌上,慢慢解开,拿出一叠发黄的文件,一张张摊开,每一页纸都有折痕,上面的印章模糊却还看得出年份和字样,有中文,也有日文,她说,这是她丈夫赵欣伯留下的遗产,是她一个字一个字争回来的。   工作人员把材料送上去,消息一路传到上面,不到两天,相关部门派人前来了解情况,老太太叫耿维馥,辽宁人,她原是沈阳耿家的千金,年轻时嫁给赵欣伯,随他到东京求学。   赵欣伯是北洋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在日本拿了法学博士,回国后仕途顺利,在东北担任法律顾问,还一度官至伪满洲国的立法院长。   赵欣伯为人精明,见风使舵,九一八事变后,他公开投靠日本,参与组织维持会,替日本人征税、收地、管理矿产,积累了巨额财富。   那几年,赵欣伯在东京银座、轻井泽等地置办了多处房产和山林,还开设了账户存放金条、股票。   他做这一切时,用的名字不是自己的,而是妻子的名义,地契、存单上的名字都是赵碧琰,这是耿维馥结婚后改的名字。   战争结束,赵欣伯被以汉奸罪逮捕,1951年他死在北平的监狱里,一切似乎也就终结了,耿维馥带着孩子改回娘家的姓,靠做清洁工维持生活。   她从没想过还有什么可留恋的,也没想过还有什么属于她,直到有一天,她收到东京一家律师事务所的信,信里说,她名下在日本的财产正面临没收,若不尽快认领,将被归为无人继承的战后遗产。   她把这事压在心底,一言不发,几十年来她没有再提赵欣伯的名字,甚至连孩子都以为父亲早在逃亡中去世,她不想沾那笔钱,也不敢沾,怕一开口,连累儿孙。   但后来,国家有关部门找上门来,问她是否知情,他们告诉她,那些钱虽是以她名义购买,但原始资金多是中国人的血汗换来的,不该落入外国人手中。   耿维馥终于打开了藏在衣柜暗格的铁盒,那里面是她留存多年的老物件,有赵欣伯寄来的信、结婚照、印着她名字的契约副本,还有她藏在棉衣夹层的几张原始文件。   她一个字一个字地看,把所有细节都记下来,她知道,这些东西是她过去的一部分,也是她与这个国家最难解的关系。   这场官司打了二十年,她前后八次赴日出庭,提供了几十份材料,找了无数证人,有几次身体吃不消,在法庭外就晕倒了。   她没说过苦,也从不接受记者采访,日本方面不断拖延,甚至有几次试图证明她已去世,用伪造的死亡证明企图封存资产,她坚持下来了,靠的就是那股不肯低头的劲。   1984年春天,日本最高法院判决财产归还,她拿到了完整的清单和资产证明,她一张一张对账,最后把所有资料装进布包,坐火车回了北京,没多久,她就到接待处,说要捐款。   有人问她为什么不留一点给自己,她说:“这钱不是干净的,我不能用。”她说的时候神情平静,好像二十四亿只是一个符号,不值一提。   她也没要求立碑、命名、表彰,她只要求把钱用在最需要的地方,建学校、修医院、买设备。   她去世前几年,还是每天清早起来扫胡同,街坊们不知道她的事,只觉得这老太太干活认真,不多说话。   有一年冬天,她穿着一身旧棉袄,蹲在地上清理排水沟,手上冻得通红,有人劝她歇歇,她笑着摆手,说多干会儿,身上就暖了。   1990年冬天,耿维馥在她的小屋里安静离世,邻居为她办了葬礼,送花的人把小院围得满满的,送别的人群里,有她当年一起扫街的工友,有受益于希望小学的孩子家长,也有曾经接待她的工作人员。   她没有留下任何遗产,只有一个笔记本,写着她一生中做过的大事和一些想法,第一页写着一句话:“钱,是用来清账的,我已经清完了。”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源:澎湃新闻——“汉奸丈夫”在日本留下巨额遗产,她花21年追讨成功,捐给国家24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