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上海最低调的富豪,手握15家公司,坐拥380亿资产,用2.8亿的杯子喝茶,却喜欢蹲在路边吃十块钱的盒饭,出租车司机出身的他,用30年时间成长为投资大佬。 上世纪 60 年代,刘益谦生在上海的 “贫民区”,家里挤在狭小的弄堂里,父母忙得脚不沾地,压根没空管他。这孩子从小就野,初二那年索性退了学,跟着舅舅学做皮具。 那会儿做个皮包能赚一块钱,别人埋头缝包时,他却盯着流水线条算:“要是把活包给别人做,我抽点差价,是不是能多赚点?” 就这简单的 “中间商” 思路,让他三年后成了 “万元户”—— 在那个月薪几十块的年代,这钱够普通人家赚一辈子。 可他没守着皮具作坊过日子,80 年代中期,上海街头的出租车还很少见,能坐得起的都是些生意人,刘益谦看着眼热,咬咬牙花 6000 块考了驾照,开起了出租车。 每天拉着形形色色的客人,听他们聊股市、说投资,他心里慢慢有了数:“开出租赚的是辛苦钱,想赚大钱,还得靠脑子。” 机会很快就来了,1990 年,中国股市刚起步,多数人还把股票当 “废纸”,刘益谦却掏出全部积蓄,买了 100 股豫园商城的股票。 一年后,这股票涨到每股 1 万块,他一卖,净赚 100 万,这一把让他彻底迷上了资本市场。1992 年股票认购证出来,30 块一张,中签率只有 10%,没人敢多买,他却像赌徒一样,高价收了 1000 多张,转手就翻了 200 倍,一天赚了上百万。 旁人说他运气好,可他心里清楚,光靠运气走不远,2000 年,他成立了 “上海新理益投资”,盯上了当时没人敢碰的 “法人股”—— 这东西不能流通,在别人眼里就是废纸。 他却砸了 6 亿,悄咪咪收了十几家公司的法人股。等到 2007 年国家股改,这些 “废纸” 突然能卖了,回报直接翻了十倍,他的身家一下子破了百亿。 这之后,他的步子迈得更大,2002 年,他买下百科药业 20% 的股份,成了董事长;2019 年,又花 1.8 亿收了快破产的亨迪药业。 当时不少人笑话他:“一家做布洛芬的小厂,能有啥出息?” 结果 2020 年疫情一爆发,布洛芬成了 “救命药”,亨迪药业的股票跟坐了火箭似的往上涨。 从疫情开始到 2022 年,这家公司 80% 的收入都来自布洛芬,光 2021 年就赚了 4.35 亿。刘益谦呢,45 天里狂赚 60 亿,后来半个月又进账 24 亿。 有人骂他 “发国难财”,可细想想,他的药没涨到离谱,也没掺假,比起那些靠垄断、造假赚钱的企业,确实干净不少。 赚了钱的刘益谦,没把钱砸在豪宅名车上,反倒一头扎进了艺术品市场,1994 年,他花 286 万买了陈逸飞的《山地风》,别人说他疯了,他只说 “好东西就该贵”。 2010 年,他用 3.08 亿拍下王羲之的《平安帖》,成了中国第一个艺术品过亿的买家;同年,又在佳士得花 3.48 亿港币,收了个明永乐年间的刺绣唐卡。 最让人咋舌的是 2014 年,他在香港苏富比用 2.8 亿港元拍下一个明成化斗彩鸡缸杯,拿到杯子的当天,他就倒了杯普洱茶喝了,还拍了张照片发出来,配文 “吸口皇帝的仙气”。 这张照片在网上炸了锅,有人骂他 “暴殄天物”,他却跟没事人一样,转头又花 10.84 亿买了莫迪利阿尼的《侧卧的裸女》—— 这可是当时全球第二贵的艺术品。 刘益谦这人,争议从来没断过,2015 年股灾,股市跌破 4000 点,网上传是外国势力在做空,他二话不说扔了 10 亿进去 “护盘”。 有人说他作秀,可他真的扛住了压力,没像其他人那样跑,他说:“我靠资本市场发的家,现在它有难,我不能不管。” 从出租车司机到投资大佬,刘益谦用了 30 年,有人算过,他的资产从 2000 年的 3.3 亿,涨到 2020 年的 410 亿,2024 年胡润榜上还有 300 亿。 可他还是老样子,不爱穿西装,不爱坐豪车,蹲在路边吃盒饭的照片,比他拍天价艺术品的照片还出名。 其实细想,他的故事里没什么惊天动地的秘诀。无非是敢想、敢干,别人犹豫的时候他敢下手,别人看不懂的时候他能坚持。 有人说他是 “暴发户”,可这 “暴发户” 能把 15 家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能把收藏做成文化事业,总不能全靠运气。 或许就像他自己说的:“我没指望一夜暴富,只是没放过任何一个能暴富的机会。” 至于那些争议,他好像也不在乎,该吃盒饭吃盒饭,该买艺术品买艺术品,活得比谁都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