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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号创作者激励计划#公元383年,前秦大将吕光攻破龟兹,下令让龟兹公主勾引高僧

#头号创作者激励计划#公元383年,前秦大将吕光攻破龟兹,下令让龟兹公主勾引高僧鸠摩罗什睡一觉。年轻的鸠摩罗什被灌醉后粗暴推入一间烛火摇曳的密室。门在身后沉重落下,锁链哗啦作响。 烛火在青铜灯盏里炸开第三朵灯花时,鸠摩罗什终于看清眼前铺开的猩红地毯。那颜色像极了城外未干的血迹,他扶着雕花廊柱干呕,胃里翻涌的葡萄酿混着檀香,成了某种亵渎神明的气味。 “法师不必多礼。”龟兹公主的金箔裙裾扫过地面,发出细碎的声响,“吕将军说,这是汉地的和亲礼。”她腕间银镯相撞,声音里裹着哭腔,“父王的头颅还挂在城门上呢。” 他猛地抬头,酒意惊散大半。案几上的青铜镜映出两个扭曲的影子——一个袈裟凌乱的僧侣,一个珠翠狼藉的公主。铜镜边缘雕刻的佛陀本生故事正对着他,那幅“萨埵那太子舍身饲虎”的图案,此刻像烧红的烙铁烫着他的眼。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他低声念诵自己译过的经文,指尖掐进掌心试图保持清醒。但吕光灌给他的西域烈酒正啃噬理智,公主解开的珍珠披肩落在脚边,像一捧碎掉的月光。锁链在门外突然晃动,吕光的粗笑隔着木缝渗进来:“高僧若不从,明日就把这密室改成屠宰场!” 公主突然抓住他的衣袖,腕间玉钏硌得他生疼:“法师可知《阿含经》云‘菩萨行忍辱时,如饮甘露’?”她的指甲掐进他的皮肉,“可我父王说,忍到最后,连甘露都会变成毒药。” 他跌坐在地毯上,看着公主拔下发间金簪划破掌心。鲜血滴在地毯上,晕开细小的红梅。“吕光说,只要我今夜‘度化’了法师,就放龟兹的孩童归乡。”她突然笑起来,眼泪混着金粉滑落,“原来你们汉地的‘方便’,就是用刀架着人的脖子谈慈悲?” 三更梆子响时,鸠摩罗什听见自己袈裟撕裂的声音。窗外传来胡笳的呜咽,像极了他在克孜尔石窟听见过的风。那些描绘飞天的壁画突然在眼前活过来,反弹琵琶的伎乐天变成带血的刀刃,将“不垢不净”四个字剜进他的骨髓。公主的体温透过肌肤传来,烫得他想起母亲临走时的话:“大士之道利彼忘躯。”原来所谓忘躯,竟是要以这样屈辱的方式。 天快亮时,锁链再次哗啦作响。吕光带着士兵破门而入,看见的却是这样一幅景象:鸠摩罗什披着撕碎的袈裟盘膝而坐,公主正用他的戒刀割去长发。晨光从窗棂漏进来,在满地狼藉中照出两行血字——是用公主掌心的血写就的《金刚经》偈语:“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多年后在长安草堂寺,当姚兴再以十名妓女逼他破戒时,鸠摩罗什只是指了指案上的银针。“若能见效食此者,乃可畜室耳。”他吞下整把银针的模样,让满堂僧侣想起当年那个密室里的清晨——有人看见他袖口滑落半片撕碎的经文,上面印着“如露亦如电”五个字,沾着龟兹的血与泪,在风中簌簌作响。 屈辱为炬,照破迷障。污泥生莲,经卷流芳,是为修行至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