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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震云:“别去碰一个二婚女人,尤其是带儿子的,连多尔衮都搞不定的事情,普通人就别

刘震云:“别去碰一个二婚女人,尤其是带儿子的,连多尔衮都搞不定的事情,普通人就别试了。” 多尔衮坐拥天下兵马,权倾朝野,何等威风?可偏偏就栽在了一个带着儿子的女人——孝庄太后手里。他要江山,也要美人,更想当那孩子顺治的爹,结果呢?“竹篮打水一场空”,江山美人终究是镜花水月,自己还落得个身后凄凉。 老话讲“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这牵扯着血脉、前缘、后路的重组家庭?那碗水,任你是王侯将相,想端平了也难。 一个带着孩子的二婚女人,她心里头,往往揣着两本账。一本是过往的伤痕,像树上的疤,摸着糙,看着也显眼。另一本是对未来的盘算,尤其是对那个“拖油瓶”的谋虑,这份心思沉甸甸的,比金子还重。 她找新的依靠,明面上是寻个伴,暗地里,十有八九是想给孩子找个安稳的窝、结实的伞。 男人呢?男人找二婚带孩子的女人,心思也杂。有的图她经历过,懂事省心;有的图她急切,门槛低些;也有的,或许真有几分情意。 可这情意,一旦撞上孩子这根“肉中刺”,往往就显出底色了。俗语说“半路夫妻隔层纱”,这层纱,薄是薄,可里头裹着前夫的身影、孩子的血缘,还有两家子剪不断理还乱的牵扯,想捅破?难! 一个老故事——说的是,镇上有位卖豆腐的寡妇,人称豆腐西施,模样周正,带个半大儿子。有个老实巴交的货郎,常去买豆腐,日子久了,就动了心思。豆腐西施看他勤快,也点了头。成亲前夜,货郎喜滋滋地规划未来,想着添置些家当。豆腐西施却拿出个小算盘,噼里啪啦一阵响,说:“这第一年,得攒钱给狗儿(她儿子)请个正经先生开蒙;第二年,要翻新东厢房,给狗儿将来成亲预备着;第三年……” 货郎听着,脸上的喜气一点点褪下去,心里头那点“你侬我侬”的暖意,被这冰冷的算盘珠子敲得稀碎。他这才明白,自己满腔热情要筑的“爱巢”,在人家心里,不过是儿子人生路上的一间驿站,一块垫脚石。这故事没大波折,却像根细针,扎破了多少重组家庭温情脉脉的面纱?人心里的算盘,打起来比嘴上的情话实在多了。 重组家庭,最难摆平的,就是这“心隔肚皮,各打算盘”。男人觉着自己掏心掏肺,养家糊口,总该换来女人的一心一意、孩子的亲近感恩吧?可女人心里头,孩子是亲骨肉,血脉相连,那是打断骨头连着筋。 后爹再好,终究隔着一层。孩子呢?小的懵懂,或许还能捂热;半大不小的,心里头那扇门,常常是对亲生父亲留着一道缝的。 男人付出十分力,孩子能感受到七分,领情的可能只有三分。男人心里那杆秤,慢慢就失了衡,觉得委屈,觉得是“热脸贴了冷屁股”。女人看在眼里,心里也凉,觉得男人小气,对孩子不够真心。 一来二去,嫌隙暗生,像墙根下滋生的霉斑。老话说“后婚嫁汉,穿衣吃饭”,这最实在的需求满足了,可人心深处那点对“情投意合”、“视如己出”的奢望,却成了最难填满的窟窿。 民间有俚语:“宁跟讨饭的娘,不跟做官的爹。” 男人对孩子稍有疏忽、言语稍重,甚至仅仅是一个眼神不对,都可能在她心里掀起惊涛骇浪,解读出千百种“后爹终究是后爹”的寒意。 男人想靠近,得先学会不被扎伤,还得有足够的耐心去软化那些坚硬的防备。这活儿,比绣花还精细,比挑山还沉重。普通人,又有几个能有这份水磨工夫和金刚钻? 刘震云点破这层,不是刻薄,是洞悉了人性幽微处的沟坎。不是那女人不好,不是那孩子是累赘,而是这趟浑水,里头搅和着太多非人力能完全理顺的藤蔓,普通人贸然涉足,多半是“吃力不讨好”,最后落得个“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生活这本账,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本。老话讲“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重组家庭这门“瓷器活”,尤其是牵扯到“前朝太子”的,需要的“金刚钻”,真不是一般人能炼成的。 看透人间情爱的弯弯绕绕,想找个明白人说道说道?刘震云《一句顶一万句》它不讲大道理,只把市井小民、乡野百姓的悲欢离合、鸡毛蒜皮,掰开了揉碎了给你看。字字句句,都像从泥土里长出来的庄稼,带着生活的露水和实诚的土腥味。听懂这人世间的弦外之音?翻开这本书,总有一句,能顶你心里的万句彷徨。 精装版 一句顶一万句 原版完整版刘震云著茅盾文学奖长篇小说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