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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1941年,刘厥兰奉命去炸鬼子碉堡,没想到一时着急把炸药包放错了地方,轰

[太阳]1941年,刘厥兰奉命去炸鬼子碉堡,没想到一时着急把炸药包放错了地方,轰隆一声巨响后,碉堡虽然完好无损,但是大家却乐得合不拢嘴! (参考资料:2015-09-10 大众日报——“爆破攻坚”战法威震全国) 1948年6月,当华北野战军兵临太原城下时,远在延安的毛主席给总指挥徐向前发去了一封特别的电报,电报里没谈别的,就强调了一种攻城战法——“爆破攻坚”,还评价它“既迅速,伤亡又小”。 这套日后被列为解放军步兵五大军事技术之一的“拿手绝活”,听上去神乎其神,可谁能想到,它并非天才的顶层设计,而是一次次失败和一条条人命,在战场上硬生生趟出来的。 故事得从7年前的1941年说起,当时,八路军最头疼的就是敌人星罗棋布的碉堡据点,一个个就像攻不破的“乌龟壳”,部队一次次冲锋,战士们一批批倒下,官兵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鲁中军区的八路军山东纵队一旅二团,就憋着一股劲要解决这个难题,副团长王凤麟曾在苏联专门学过爆破,他琢磨出了一个新玩意儿——“土坦克”。 说白了,就是个木头架子,底下安上轮子,外面蒙上几层浸透水的湿棉被,他的设想很简单:爆破手推着这个“移动掩体”,就能顶着敌人的机枪靠近碉堡,这主意听着挺靠谱,大家都觉得可行,跃跃欲试。 谁知,这东西一上战场就露了馅,1941年1月9日,二团攻打新泰张家栏子伪据点,“土坦克”头一回实战。 它的毛病暴露无遗:首先,目标太大,活脱脱一个移动靶,瞬间就吸引了敌人的全部火力;其次,行动笨重,在枪林弹雨里跟蜗牛爬没什么两样;最要命的是,那几层湿棉被根本挡不住机枪子弹。 结果是,三名工兵,三条人命,连敌人的边儿都没摸到,“土坦克”的首次亮相,以惨败告终。 部队的士气一下跌到谷底,可仗还得打,办法还得想。王凤麟没有灰心,他死死盯住一个碉堡,看了大半天,发现了一个细节:碉堡有两个射击孔,上面的机枪一直在响,下面的却毫无动静。 王凤麟立马叫来战士刘厥兰,两人摸到附近一条小沟里,他指着碉堡说:“我注意半天了,它下面那个射击孔是哑巴,我用火力把上面那个口子封住,你趁机冲上去,把炸药包从下面那个洞塞进去,准能干掉它!” 计划听着冒险,却是当时唯一的办法,刘厥兰点燃导火索,抱着炸药包就冲了出去,王凤麟这边火力全开,死死压制住上面的机枪。 刘厥兰一口气冲到碉堡跟前,才发现下面的射击孔虽然没开火,却被砖石堵死了,只留了半截浅坑。 眼看导火索越烧越短,根本没时间多想,刘厥兰用尽全力把炸药包硬塞进浅坑,又随手抓了几块石头堵死洞口,转身就跑,他刚扑到王凤麟身边,身后一声巨响,碉堡被炸塌了半边。 这一炸,纯属临场应变,却意外地捅破了窗户纸,为“爆破攻坚”找到了正确的打开方式。 一次成功或许是侥幸,一个月后,二团又接到了攻打徐家楼据点的硬任务,这次是夜战,敌人的围墙又高又厚,炮楼火力交叉,还是老问题——人上不去。 部队不死心,又把“土坦克”改进了一番,结果不是太重推不动,就是太轻挡不住子弹,又有几名爆破员倒在了冲锋路上。 工兵排的战士们急得直跺脚,王凤麟蹲在坟堆后面,借着月光又开始琢磨,他再次叫上刘厥兰,指着远处的敌寨说:“你看,那个碉堡和围墙的连接处,像是有条缝,你冲过去,把炸药塞到缝里,我掩护你!” 刘厥兰憋着一股劲,点燃导火索就往前飞奔,可导火索烧得飞快,他人还没跑到墙根,眼看就要炸了。 千钧一发之际,他只好把炸药包往墙根下一扔,扭头就跑。没跑几步,炸药轰然引爆,竟硬生生把围墙炸开一个大缺口,楼里的敌人被震得七荤八素,突击队趁机一拥而入。 正是这一次次被逼到绝境时的灵光乍现,让爆破战术在战火中飞速进化,很快,偷炸、悬炸、接力式连续爆破等五花八门的战法相继出现,越来越成熟。 靠着这手绝活,八路军接连啃下了新泰、博山、蒙阴等地一连串硬骨头,彻底打破了敌人“坚不可摧”的神话。 这套“土办法”的威力不胫而走,从鲁中传到华东,最后传到了延安,中央军委很快发来电报,点名要求山东纵队总结经验,于是,这项在枪林弹雨和生死边缘摸索出的战法,正式在全军推广开来。 回头看,从“土坦克”的可笑失败,到刘厥兰两次“歪打正着”的成功,再到系统化的战术成型,这背后没有什么高深的军事理论。 它恰恰证明了,当面对看似无法战胜的对手时,真正决定战局的,往往不是纸面上的实力对比,而是那种源自基层、由无数次试错和牺牲换来的智慧与勇气。 这种根植于实战的“土法子”,最终深刻地改变了这支军队的作战思想,也决定了许多场战争的最终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