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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9年,越南西贡,一个满面油光的美国大兵,在众目睽睽之下,正在调戏一个骨瘦如

1969年,越南西贡,一个满面油光的美国大兵,在众目睽睽之下,正在调戏一个骨瘦如柴的女人,女人敢怒不敢言,还要装作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那美国兵汗混着油,顺着钢盔带子流进衣领,领口早已浸出一圈深色汗渍,他粗壮的手指捏着对面女人的下巴,像摆弄一件廉价货,咧开嘴露出被烟草熏黄的牙齿:“嘿,甜心,笑一个嘛,别绷着脸,给老子笑一个!” 女人瘦得惊人,裹在宽大的旧奥黛里,手腕细得几乎看得见骨头,她顺从地咧开嘴角,那笑容却僵硬得如同木偶,眼里分明盛满了无处可逃的惊惧。 “先生开心就好,”声音轻得几乎被酒吧里喧闹的摇滚乐吞没,周围几张桌子坐着其他美国兵,哄笑声、碰杯声此起彼伏,几个本地人远远缩在角落,眼神扫过这边又迅速低垂,仿佛什么都没看见,吧台后老板面无表情擦着杯子,目光空洞地落在墙壁上那张印着星条旗的征兵海报上。 她叫阿蓉,名字是这西贡尘土里最不起眼的一粒,丈夫三年前倒在不知名的水田里,留下一个多病的婆婆和三个饿得皮包骨的孩子,美军基地外那些写着“美金结算”的招工纸片,成了她唯一能抓住的稻草。 “甜心,酒呢?”大兵粗鲁地拍着桌子,杯里的冰块叮当作响,“马上,先生。”阿蓉像受惊的兔子,猛地起身去拿酒瓶,微颤的手倒酒时,还是不小心洒了几滴在油腻的桌面上。 “笨手笨脚!”大兵骂了一句,却突然又伸手拽她胳膊,力气大得让她一个趔趄,“别忙了,陪老子说说话,”他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脸上,阿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脸上却努力维持着那点可怜的笑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酒吧那台老旧的电视机里,正放着美国人登月的新闻,吧台边一个喝得半醉的年轻大兵,指着屏幕对同伴含混不清地嚷嚷:“看,伙计,那是月球!我们在那儿插了旗子!……可这儿呢?妈的,我们在这儿到底干什么?每天看着这些……”他烦躁地挥了挥手,没再说下去。 角落阴影里,一个本地老者浑浊的眼睛盯着阿蓉这边,嘴唇无声地翕动了几下,最终只是深深叹了口气,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又把自己往阴影里缩了缩。 油腻的大兵似乎腻了阿蓉强装的笑脸,他从鼓鼓囊囊的裤袋里随意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美钞,看也没看,两根手指夹着,像打发乞丐般塞进阿蓉奥黛胸前的口袋里,动作带着轻佻的狎昵。 “滚吧,宝贝儿,明天再来,”他挥了挥手,像赶走一只苍蝇,注意力已转向同伴们新一轮的哄闹。 阿蓉几乎是逃离那张桌子的,直到推开酒吧那扇沉重的、沾满污渍的木门,将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浑浊的空气关在身后,她才敢在昏暗的巷子里停下脚步。 西贡夜晚湿热的风裹挟着垃圾和廉价香水的气味吹过来,她靠在冰冷的砖墙上,大口喘气,仿佛刚刚从水里被捞起。 她颤抖着手,掏出那张带着汗渍的美钞,紧紧攥在手里,像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婆婆的药钱,孩子们的米粮,全在这皱巴巴的纸片上了。 巷口昏黄的路灯照着她,她抬起袖子,在刚才被那大兵捏过的下巴和胳膊上,一遍、一遍、又一遍地用力擦拭,皮肤很快泛起一片刺目的红痕,直到擦得生疼,她才停下,疲惫地垂下手,深深吸了一口气,挺直了那瘦骨伶仃的脊背。 她走出巷子,汇入西贡夜晚依然喧嚣的人流,霓虹灯闪烁的光怪陆离地映在她脸上,前方不远处,一面星条旗在美军俱乐部楼顶,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她瘦小的身影很快被吞没在晃动的人影和巨大的旗帜阴影之下,像一滴水落进滚烫的油锅,无声无息。 那个年代,坦克碾过稻田,美金成了西贡的硬通货,阿蓉们用强颜欢笑和沉默的擦拭,换回活下去的米粮——尊严在生存面前,竟成了最奢侈的祭品,酒吧里那句未尽的醉话,像尖锐的刺,扎穿了所有堂皇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