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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时,山西孟县有户人家经商,儿子很小就随他人外出经商了,数年不归。父母等不及儿

清朝时,山西孟县有户人家经商,儿子很小就随他人外出经商了,数年不归。父母等不及儿子回来,就在家中为他娶了房妻子,当地称作 "娶空房"。 新妇年方十八,容貌秀美,性格洒脱。 嫁入夫家后,她主动承担家务,侍奉公婆恭顺,与邻里相处和睦。公婆十分满意,写信催促儿子归家,儿子总说商 铺老 板让他掌管账目,能分得三成利润,不肯立刻返乡,归期也未定。 新妇私下听说了这些,心中很是灰冷,常常在床头枕边叹息不已。公婆因儿子不归,也不忍苛责,她早晚作息随意,无人追问,渐渐xi以为常。 乡里有个人叫李念三,不知从何处来,行踪诡秘。四处给人打工,却干得又快又好。饮食衣着从未见他置办,却从不匮乏。只是他相貌粗鄙,城中女子都不愿嫁他,他便想在乡下入赘,却也无人应允。 一日深夜,新妇挑灯独自织布,忽听有人低声问:"睡了吗?" 只见房门竟已洞开,一个人悄悄走进来。 新妇大惊,先疑是盗 贼,待那人走到榻前,却是布衣草鞋,容貌可憎,正是李念三。 她本就认识此人,惊得站起身喝问:"你来做什么?" 李念三答:"来同寝。" 新妇恐惧万分,强自呵斥:"这里没有你的地方,快回去!" 李念三笑道:"回去不难,但可惜娘子美貌,空守花烛,徒有新妇之名,未识丈夫之面。愁云怨雨遥遥无期,只怕青春易逝,实在令人长叹!" 这番话正说中新妇心事,她不觉潸然泪下,重新坐下,也不再赶他出去。 李念三又说:"我虽貌丑,但娘子若不嫌弃,我愿尽心侍奉,未必不如夫 妻之 欢。" 说话间竟逼近其身。 新妇终究羞涩,虽动情却仍犹豫,只是拈着衣带微蹙眉头。 李念三知她心意松动,上前抱住她,新妇顿觉肢体酸软,任由他宽衣解带,只觉李念三的身体如同砺石,嶙峋硌人,几乎要擦破肌肤。 新妇不解,推他起身道:"快走!我宁可没有丈夫,也不敢与你相好!" 李念三笑道:"客既登堂,怎能不醉饱而去?" 强 行完 事,冷笑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你真是不可雕琢,如今也已非完 璧了。" 说罢抽身而起,振衣一甩,瞬间消失无踪:既不是从门出去,也没有脚步声。 新妇更是惊惧,次日晨起她仍照常劳作,只是不敢声张,心中却惴惴不安,怕他再来。 傍晚她在门口闲立,见李念三匆匆路过,竟毫不回望,便暗自庆幸他已忘情,以为再无祸 患。 谁知夜里将睡时,又有人推门直入,新妇再次惊惶。 细看之下,却不是李念三,而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容貌秀美,衣着华丽。 新妇已是惊弓之鸟,不想再惹事端,便说:"你是何人,深夜至此,不怕瓜田李下之嫌吗?请速回吧。" 少年笑道:"名花吐艳,全城皆知,你难道不曾与李念三同 榻吗?" 新妇默然。 少年又说:"你既已尝过苦楚,应当难忘。但我并非粗莽之人,还请不要推拒。" 说罢便依偎过来,温柔多情。 新妇已然心动,但还是恐惧。少年再三温存,她才解衣相就。 这少年肌肤柔腻,性情温婉,与念三截然不同。只是关键之处仍如前次般硌人,但新妇既喜他容貌,又乐他柔情,几乎难以自主,欢娱直至天明,少年才离去。 他刚下榻就粲然一笑,问新妇:"你看我与李念三谁更美?" 新妇已十分疲倦,随口应道:"念三怎能比得上你。" 等凝神细看,眼前竟又是念三! 新妇更加惊骇,而李念三早已穿窗而出,还听见他的声音:"痴妮子枉自挑肥拣瘦,你哪知道玉已碎,岂能瓦全?" 新妇只觉神思昏沉,伏枕而眠,闭门高卧直到正午。 开门时,婆婆见她形神俱失,大惊道:"新妇受了什么苦,怎么突然变成这样?莫不是生病了?" 新妇心中生疑,不久便觉下 身剧痛,热得烫手。她仍羞于告知,只能拖着臃 腫的身体行动,困乏日甚。 后来竟一病 不起。 公婆害怕,通知她父母前来探视。 她始终不肯说明真 相,只私下对父母说:"我不敢抱怨,只求死后不要葬入夫家祖坟。" 母亲虽点头答应,却不知缘由,次日新妇便去世了。 后来,李念三遇到独行田间的女子,便用重金引 诱,不从者就强行侵 犯。 遭害的女子往往患病即死,症状与新妇相同,人们这才醒悟新妇的死因。于是家家告诫女眷不得外出。 如此十余日后,李念三忽然消失了。 后来一场雷阵雨后,有樵夫说某山震死一条巨 蟒,已生出龙角,角尖有 "李念三" 的红字。 本篇故事源于《萤窗异草》,虽说李念三不是好人,但“娶空房”才是罪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