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7年,任得敬把17岁的女儿献给西夏皇帝。对于女人,夏崇宗李乾顺来者不拒,多多益善,更何况任氏生得娇美动人,落落大方,当即高兴得合不拢嘴,封她为贵妃。 公元1137年,那可真是个热闹年份,中国历史上跟炸了锅似的。金国把北宋给灭了,还不消停,往南继续溜达,南宋一看,哎呀妈呀,这是要玩儿完啊!这时候,西夏一看有机可乘,嗖的一下子就占了南宋西北那块地儿。西安州通判任得敬一看西夏大军跟黑云压城似的,心想:得嘞,投降吧!为了升官发财,他还把自家17岁如花似玉、知书达理、温柔可人的闺女任氏给献出去了。这西夏皇帝李乾顺,虽说都过了知天命之年,但看见美女还是眼睛发亮,一看任氏,乐呵得跟朵花似的,立马封为贵妃,任家这就在西夏混得风生水起了。 任得敬,原是北宋的地方官,眼珠转得比算盘珠子还快。见西夏势头猛,二话不说就带着地盘投降,心里打的全是“借女儿上位”的算盘。这人看着老实,实则野心赛过狼,进了西夏就没打算只当个股级干部。 任氏,打小被爹教得琴棋书画样样通,可骨子里藏着股韧劲。她知道自己是爹的敲门砖,进了宫就没再掉过一滴泪,只是夜里会对着月亮发呆,手里攥着娘给的银镯子。 夏崇宗李乾顺,那会儿已经53岁,当了快五十年皇帝,早就把“情情爱爱”当成权力游戏。他娶过辽国公主,纳过吐蕃贵族女,后宫跟朝堂似的,谁背后的势力硬,谁就能占得先机。任氏的到来,对他而言,不过是多了个养眼的摆件,顺带能拉拢任得敬这股新投降的势力。 任氏成了贵妃,任得敬的官帽跟坐火箭似的往上蹿——从通判到防御使,再到尚书令,没几年就成了西夏说一不二的权臣。 他上朝时腰杆挺得笔直,看其他大臣的眼神跟看下属似的,连李乾顺都得让他三分。有人偷偷提醒皇帝:“任得敬这势头不对啊,怕是要反。”李乾顺捋着胡子笑:“他女儿还在朕手里呢。” 可任氏在后宫的日子,没爹想得那么风光。 李乾顺对她新鲜了没半年,就转头迷上了更年轻的才人。她宫里的份例被管事太监克扣,重阳节的赏赐比其他妃嫔少一半,她都没吭声,只把省下的料子给底下宫女做了衣裳。 有回任得敬进宫看女儿,见她穿的还是去年的旧袍子,当即就火了,拍着桌子要去找皇帝理论。任氏拉住他,声音轻轻的:“爹,咱们现在靠的是皇上的信任,不是一件新衣裳。” 任得敬瞪她:“我闺女凭啥受这委屈?” 任氏没接话,只是给爹续了杯茶。她心里清楚,爹要的是权,不是她的冷暖。 1139年,李乾顺驾崩了,儿子李仁孝即位,就是夏仁宗。任氏按规矩成了“任太妃”,虽说不用再争宠,可任得敬的野心更疯了。 他觉得新皇帝年轻好拿捏,竟想让李仁孝把西夏一分为二,一半归皇室,一半归他任家。这事儿传到任氏耳朵里,她连夜让人把爹叫到宫里。 “爹,您疯了?”她第一次对任得敬发了火,桌上的茶杯都震得响,“咱们能有今天,全靠先皇恩典,您现在要分家,是想让任家满门抄斩吗?” 任得敬被闺女怼得脸通红,梗着脖子:“妇人之见!这天下本就是能者居之!” 任氏知道劝不动了,当晚就写了封血书,让人偷偷送给李仁孝,把爹的谋反计划全抖了出来,最后还加了句:“任氏一族若有不臣之心,愿与同罪,只求保全陛下圣驾。” 李仁孝看完血书,后背全是冷汗。他早觉得任得敬不对劲,只是没抓到实据。有了任氏这话,他立马联合宗室,趁任得敬不备,抄了他的家。 任得敬被押到朝堂上时,还在喊:“我闺女是太妃!你们不能动我!” 李仁孝让人把血书扔给他看。任得敬看完,瘫在地上,嘴里直骂“养不熟的白眼狼”。 最后,任得敬被砍了头,任家男丁全被流放,女眷没入宫中为奴。 李仁孝没为难任氏,还亲自去她宫里道谢:“太妃深明大义,朕记在心里。” 任氏跪在地上,眼泪终于掉了下来:“陛下不怪我教女无方就好。” 从那以后,任氏就搬进了冷宫旁边的小院,院里种着从家乡带来的槐树。她不再穿绫罗绸缎,天天吃素,念经,活到了60岁。 临死前,她让宫女把那个银镯子给她戴上,笑着说:“终于能回西安州看看了。” 这事儿说起来,任得敬是典型的“人心不足蛇吞象”,把女儿当梯子,爬得越高,摔得越惨。可任氏呢?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棋子,却没任由棋子被野心家摆到绝路,最后用自己的方式守住了底线。 有人说她傻,胳膊肘往外拐,断送了爹的前程。可在那个年月,一个深宫女子,能在权力漩涡里保住良知,没跟着爹一起疯,已经算是难得的清醒了。 西夏后来能安稳几十年,少不了任氏那封血书的功劳。只是史书里记了任得敬的谋反,记了李仁孝的平叛,却没多写任氏半句话,好像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影子。 可这世上的影子,有时候比站在光里的人,更有分量。 信息来源:参考《西夏书事》《宋史·夏国传》相关记载整理
1137年,任得敬把17岁的女儿献给西夏皇帝。对于女人,夏崇宗李乾顺来者不拒,多
勇敢小妹
2025-08-10 15:3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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