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战役谁最关键? 虽然我最欣赏淮海,欣赏粟裕,但是平心而论从战略全局看,辽沈战

风雨飘摇中 2025-08-14 00:10:35

三大战役谁最关键? 虽然我最欣赏淮海,欣赏粟裕,但是平心而论从战略全局看,辽沈战役才是最关键的,淮海战役只能说是最难的。当时的战略重心、军事力量、高级人才、武器物资来源全都在压在东北,东北才是大后方,东北赢则乾坤定,所以辽沈才是最关键。 1948年的东北,天色总是沉得很低,像压在人心口上的铅。 那年夏天,松花江水涨得急,码头上的麻袋一垛垛码得比人还高,空气里是潮湿的谷物味。 战争已经打到第二个年头,地图上那些虚线和实线不断改写,几处关隘的进退,像棋局里的关键几步。 当时的东北野战军,像一条积蓄了整整一冬的河,冰封之下,水流急得很。 十二个纵队,一百多万人,枪口整齐地朝南摆着,马匹的鬃毛被北风吹得乱飞。 对面,卫立煌手下的部队还在沈阳、长春、锦州各自苦撑,五十五万人分散成三团火,谁也点不旺谁。 北宁铁路断了,补给靠飞机吊着运,落地时像扔给困兽的一口水,喝完就没了。 这个局面在全国是唯一的。 中原那边,刘邓部队还在小心翼翼地拉锯;华东,粟裕手里虽然有兵,但要面对的集团庞大,硬拼是吃亏的。 东北不同,兵力上的优势摆在那儿,地盘也稳,九成七的土地在解放区手里,黑土地的秋粮够养几十万大军,还能往南送。 厂子里,车床的轰鸣声昼夜不歇,炮弹、炸药、枪械像成串的蚕茧一样往外吐。 这样的条件,放在别的战场是想都不敢想的。 更要命的是地形。 东北幅员辽阔,出关的路却细得像瓶口,辽西走廊就是那瓶口的脖子,锦州是卡在脖子上的硬结。 谁拿下锦州,谁就能关上门,屋里剩下的人就得在原地等命。 朱德在一次汇报会上半带笑地说,他们把这么多兵放在这么远的地方,还天天靠飞机送粮,这不是自己找麻烦么。 蒋介石其实动过撤的心思。 冬季作战失利,他派作战局长飞到沈阳,想劝卫立煌收拾精锐,退守锦州。 那样进可再夺东北,退可保关内。 卫立煌不愿丢面子,固守三地的主意打得很死。 两人在撤与守之间磨了半年的嘴皮子,等辽沈战役的第一声炮响起,这个争论已经没有意义。 东野南下的队伍像潮水,车皮里堆满炮弹,战马在晨雾里喷着白气,工兵在铁轨上敲打着冰霜。 目标很清楚——插进辽西走廊,先锁门再说。 锦州成了所有火力的焦点。 那几天的天总是灰的,空气里夹着金属燃烧的气味。 炮弹落下时地面会抖,壕沟一圈又一圈地缠着城墙,喊杀声、哨子声和轰鸣混成一片。 等到总攻结束,北门塌了一角,敌人退路被堵死,长春和沈阳成了孤岛。 卫立煌集团像被拧紧的布袋,被一步步压缩。 四十八万人——东北的第一重兵集团,在这场战役里消失。 地图上,东北这块地换了颜色。 辽沈战役的背后,还有一条不那么显眼的影子线——物资。 大连、沈阳、鞍山的工厂昼夜加班,建新公司一年做出五十四万发炮弹、三千多万发子弹,还有足够的火药、雷管、引信。 淮海战役中,很多火炮用的大弹,就是从大连港上船、经天津转运南下的。 粟裕后来回忆,说那场仗离不开山东的小推车和大连的大炮弹,他没夸张。 粮食的支援更是救命的。 算过账的都知道,一名士兵一天要吃一斤半粮,十万人一个月就是四百五十万斤。 淮海战役打了两个月零五天,光粮食就是五亿斤。 东北的黑土地产量丰盛,秋收后,成列的骡马车、卡车沿着公路南下,夜里能听到马蹄声和粮袋摩擦的沙沙声。 到战役结束时,东北还在源源不断送军服、鞋袜、钢铁、木材去关内,那些沉重的麻袋和木箱,就像一条粗壮的脉管,把后方的血输到前线。 战役一结束,东北的炮声还没完全停,东野的主力就开始南下。 狗皮帽子压得低低的士兵,背着枪,踩着结冰的铁路枕木,一列列地穿过山海关。 那一刻,北平的街头还算平静,城门外的风却已经带来了别处的味道。 傅作义站在地图前的背影,像被什么钉住了。 东野进入关内的那天,天特别冷,风从渤海那边卷过来,带着海腥味。 城墙上的旗子被风扯得猎猎作响,路边的柳树叶早就落光了,只剩枝条互相敲打。队伍还在不停地往南延伸,车厢里是堆得齐齐的炮弹,驮马的眼睛里闪着白光。 没人说话,脚步声像一条不断延伸的线,消失在灰色的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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