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在攻打78号高地时,19岁小战士岩龙打仗时突然消失,打完了后却又出现了,班长骂他是逃兵软蛋,可他却自豪地说:“我干掉56个!” 1978年3月,云南边境的18岁的傣族小伙岩龙要去当兵了,这孩子打小在山里头长大,听说部队来征兵,毫不犹豫的就跑去报名了。 到了35205部队5连4班,岩龙成了新兵里最扎眼的一个,一年下来,四次嘉奖的红本本在他枕头底下压着,团里评的射击、投弹、军体标兵,三面红旗挂在他床头。 1979年2月21日大清早,二排的战士们正往南征方向摸,突然就被78号高地上的枪声摁住了。 越军的重机枪子弹嗖嗖地从头顶飞,打在石头上迸出火星子,战士们趴在土坑里,连抬头喘口气都不敢。 排长急得直拍大腿,这要是冲不上去,后面的部队都得被堵在这儿。 就在这节骨眼上,那挺要命的重机枪突然没声了,紧接着,高地上的枪声稀稀拉拉的,跟打冷枪似的。 没过一会儿,越军的子弹突然全往左边山谷里扫,扫了一阵又猛地拐到右后方,阵地上跟炸了锅似的,喊叫声、枪声搅成一团。 二排的战士们瞅准机会,喊着号子往上冲,没费多大劲就把高地拿下来了,大伙儿心里都犯嘀咕:这越军是抽什么风? 正议论着呢,有人看见树丛里钻出来个黑影,浑身是泥,军帽都跑丢了,不是别人,正是前几天护送伤员的岩龙。 这小子一看见战友,咧着嘴笑,露出两排白牙,可说起话来颠三倒四的,汉语词儿不够用了就拿手比划。 折腾了好半天,战友们才听明白,刚才那场混乱,全是这小子一人干的。 原来岩龙送完伤员往回赶,走着走着就跟大部队错开了,密林里树比人高,草比人深,他凭着记性往枪声方向摸,不知不觉就摸到了78号高地的后山坡。 扒开树丛一瞅,二排的战友全被压在底下,抬个头都难,这时候他也顾不上找部队了,猫着腰钻进齐腰深的草里,一点点往前挪。 越军的重机枪正喷着火,他瞅准机枪旁边的两个人,手指头慢慢扣住扳机,“砰砰”两声,那俩人直挺挺地倒下去,重机枪立马哑了。 他没敢停,转身瞄准另一处火力点,又是一枪,那边也没动静了。 这时候环形工事里的越军还在往前冲,岩龙就着枪炮声的掩护,跟打靶似的,一枪一个,连着放倒7个。 等越军反应过来,子弹是从后头飞过来的,慌忙调转枪口,岩龙早就猫着腰跑到另一棵大树后头了。 他在敌人眼皮子底下钻来钻去,一会儿躲在石头后,一会儿趴在草丛里,枪管打烫了,就往凉水里蘸蘸,子弹打光了,就摸过去捡越军掉的弹匣。 太阳从东边爬到头顶,又慢慢往西斜,他在林子里跟越军周旋了4个多钟头,最后数着手指头跟战友说:“大概……56个?” 战友们听得眼睛都直了,这小子孤身一人,凭着一杆半自动步枪,愣是把一个加强连搅得鸡飞狗跳。 岩龙咧着嘴笑,露出被烟熏黑的牙,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压缩饼干。 可谁也没想到,四天后的下午,这颗刚绽放光芒的星星就陨落了。 那天部队往朗多推进,二排走在最前头当尖刀,岩龙胸前挂着个缴获的望远镜,走在队伍最前面开路。 阳光穿过树叶,照在望远镜上,闪了一下光,就这一下,对面山头上的越军狙击手瞅见了,以为他是当官的,“砰”的一枪打了过来。 岩龙往前踉跄了两步,倒在路边的草丛里,手里还攥着前几天捡的半截越军地图,那上面被他用红铅笔圈了好几个圈。 卫生员跑过来的时候,他胸口的血已经把军装浸透了,眼睛还圆睁着,好像还在瞅着前面的路。 19岁的年纪,人生才刚开头,就这么永远留在了这片他拼过命的土地上。 后来部队给岩龙追记了一等功,中央军委还授予他“孤胆英雄”的称号,他的遗体被送回国内,葬在河口县的水头烈士陵园,墓碑朝着他战斗过的78号高地。 这傣族小伙子心里装着比自己命还重的东西,跟大部队走散了,他完全可以找个安全地方等着,可听见枪声就忍不住往前凑,看见战友被压着打,他想都没想就摸了上去。 19岁的年纪,搁现在可能还在上学、打游戏,他却在枪林弹雨里想着怎么帮战友。 现在水头烈士陵园里,岩龙的墓碑前总有人摆着新鲜的野花,有时候是小学生来献花,有时候是老兵拄着拐杖来看看。 现在咱们抱怨工作累、日子难的时候,想想当年那批年轻人,在泥里水里、枪林弹雨里咋熬过来的; 咱们说责任大、不敢扛的时候,看看那个独自面对一个连的傣族战士,是咋往前冲的。
日媒新观点:各国的项目算不算六代机,要以中国的设计为标准。如果不像就不算!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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