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绣绣跪在炕头,对着昏黄的油灯咬牙:要是再信娘家一次,就让老天收走我。 她流掉孩子那天,米缸空得能照见人影。 亲爹宁学祥明明囤着粮,却推说“今年歉收”,转身把门闩死。 他怕闺女回来吃穷自己,更怕乡里说他偏心。 费银子偷偷把仅有的半袋红薯扛来,一路躲着人,只因她记着绣绣小时候给她缝过一件棉袄。 封大脚蹲在门槛,把红薯推回去,他说“我养不起老婆算什么男人”,宁可饿着也不伸手,这是穷汉仅剩的脸面。 绣绣躺在床上,听见屋外有人骂她“晦气”,也听见费银子压低的哭声。 那一刻她懂了:最疼你的人不一定有血缘,最冷的人恰恰挂着亲人的名。 她发誓再不求人,是想把最后一点尊严留给自己。 我们老说“娘家是退路”,可现实里那条路常被亲爹亲手堵死。 女人流产后不是需要大道理,是一碗热粥、一句“我在”。 今天你为绣绣叹气,明天可能就轮到自家闺女。留言说说,你见过的“宁学祥”多吗?
宁绣绣跪在炕头,对着昏黄的油灯咬牙:要是再信娘家一次,就让老天收走我。 她流掉
体育漫谈
2025-08-22 19:0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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