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朝鲜战场上,志愿军都在睡觉,一个战士却因为太激动,睡不着。就在这时,一大批美军竟趁着夜色悄悄摸上了阵地! 倪祥明,1925年生在河南杞县一个穷得叮当响的村子。爹妈走得早,是姐姐一口饭一口饭把他喂大的。那年头,多一张嘴吃饭,就跟天塌下来一样。所以,倪祥明从小就学会了看人脸色,吃饭的时候,眼神总得在饭桌上扫一圈,动作快,嚼得慢。 这种看人脸色的本事,后来在战场上,成了他最敏锐的直觉。 16岁那年,他被国民党抓了壮丁。那日子,说猪狗不如都算客气了。军官克扣军饷,老兵油子把你当出气筒。他跑了好几次,每次都被抓回来,一顿毒打,打得皮开肉绽,差点就没命了。在那个地方,他学会的不是怎么打仗,而是怎么在绝望里活下去。 直到解放,他的人生才见了光。当他穿上解放军军装的那一刻,这个一直低着头的年轻人,第一次把腰杆挺得笔直。他觉得,自己终于活得像个人了。 所以,当抗美援朝的号角吹响,他第一个报了名。他被分到了115师343团7连4班,在朝鲜的“老秃山”上,他找到了自己这辈子要守护的东西。 老秃山这地方是通往汉城的咽喉,谁丢了这里,谁就丢了主动权。所以,那仗打得叫一个惨烈。 1952年7月的一天,美军的炮弹跟不要钱似的,从早炸到晚。战士们白天顶着炮火挖工事,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天一黑,大伙儿就钻进坑道,鼾声很快就响成了一片。 可倪祥明睡不着。 几天前,他把自己的入党申请书交给了指导员。那张申请书,还是写在一张缴获来的美国香烟盒上的。他不识字,是请教导员一笔一划教他写的,上面就一句话,歪歪扭扭,但他说,那是他这辈子写得最认真的字。 “我要加入中国共产党,为人民战斗到底。” 这事儿,就在他脑子里转。一会儿担心自己不够格,一会儿又琢磨着,要是真成了党员,自己该怎么带头冲锋。那种感觉,就像一团火在心里烧,激动、紧张,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神圣感。 越想越精神,他干脆爬了起来,想替哨兵站会儿岗,让他歇口气。他提着枪,悄悄地走到阵地最前沿。 夜很静,静得有点吓人。突然,他耳朵一动,听到一阵非常轻微的“咔哒”声。不是风声,也不是小动物,那声音带着一种金属碰撞的质感。他立刻趴下,把耳朵贴在地上,那声音更清晰了,是从山下传来的。 他顺着声音的方向望过去,月光下,山坡上有一片黑影在慢慢蠕动。那不是一两个人,是一大群! 他们猫着腰,动作很轻,但队形非常专业。 是美国鬼子!他们要摸哨偷袭! 倪祥明的血一下子就冲到了头顶。他没有丝毫犹豫,扯开嗓子,用尽全身的力气吼了出来: “敌人上来啦——!” 这一嗓子,就像在滚烫的油锅里扔进了一瓢凉水,整个阵地瞬间就炸了。战士们从睡梦中惊醒,抓起枪就往外冲。二排长第一个冲到他身边,眼睛血红:“人在哪?” 倪祥明指着山下。二排长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立刻下令:“开火!给老子狠狠地打!” 战斗一下子就进入了白热化。子弹像雨点一样在头顶飞。二排长抱着一挺轻机枪,直接跳出战壕,对着冲上来的敌人疯狂扫射。他一个人就干倒了七八个,但自己也成了靶子,瞬间就被好几支枪同时瞄准,身上血花飞溅,壮烈牺牲。 “排长!”倪祥明眼都红了,他把所有的悲愤都化成了射向敌人的子弹。 可敌人太多了,他们很快就攻上了旁边一个阵地。倪祥明扭头一看,心都凉了半截。那个阵地上,只剩下两名战友还在抵抗,而冲上去的美军至少有二三十人! 他抄起几颗手榴弹,一头就扎进了交通沟。 刚拐过一个弯,他就看到五个黑影正悄悄地往一个坑道口摸。坑道里,还有我们的伤员! 倪祥明想都没想,拉开一颗手榴弹就扔了过去。轰的一声,四个敌人被炸倒,剩下的一个嘶吼着向他扑来。一场你死我活的肉搏战就在这狭窄的坑道里展开了。战友周元德及时赶到,两人背靠背,跟敌人死磕。 他们打退了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但手里的弹药也打光了。坑道外,美军的脚步声和叫喊声越来越近。 倪祥明知道,守不住了。一旦让敌人冲进来,后面的伤员一个也活不了。 他看了看身边的周元德,又摸了摸自己腰上最后一颗手榴弹。他笑了笑,那笑容在火光下显得异常坦然。 他猛地冲出坑道,对着外面黑压压的美军,拉开了手榴弹的拉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用尽力气,喊出了那句一直憋在心里的话: “班长!我跟敌人拼了!” “共产党万岁!毛主席万岁!” 一声巨响,火光吞噬了一切。那一年,倪祥明27岁。 战斗结束后,战友们在清理战场时,找到了他的遗体。他至死,都保持着向前冲锋的姿态。他被追认为中共党员,并追记特等功。 用生命,完成了自己最后的入党宣誓。
1952年,朝鲜战场上,志愿军都在睡觉,一个战士却因为太激动,睡不着。就在这时,
历史脑洞
2025-09-02 04:4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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