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7月,越南国会副主席黄文欢在巴基斯坦卡拉奇突然失踪,几天后却在北京举行中外记者招待会,痛斥越南黎笋当局背信弃义,颠倒黑白! 黄文欢可不是个小角色,而是跟着胡志明从枪林弹雨里走出来的越南开国元勋。早在上世纪20年代,他就跑到广州参加革命,是胡志明最信赖的战友之一。新中国成立后,他被胡志明亲自任命为越南首任驻华大使,在北京待了八年,跟咱们老一辈领导人那关系,铁着呢。可以说,他就是中越“同志加兄弟”友谊的活化石。 可自从胡志明去世,黎笋上台,越南的风向就全变了。黎笋这人,一门心思倒向苏联,把中国当成了头号敌人。这么一来,像黄文欢这样坚持胡志明路线、主张对华友好的老干部,自然就成了黎笋的眼中钉。党内清洗,政治孤立,各种帽子一顶顶地扣下来。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1979年6月底的一场政治局会议。黎笋当着所有人的面,甩出一份所谓的“绝密材料”,指责黄文欢“通华”,说他在50年代就私下跟周总理保证“越南永远做中国的兄弟邦”。这在当时“反华”的政治高压下,是能要人命的罪名。黄文欢当场就炸了,拍着桌子吼:“如果维护中越友谊是犯罪,那我宁愿被判十次死刑!” 这话喊出来,他就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会议一结束,他的警卫、司机全被换掉,实际上就是被软禁了。 更让他不寒而栗的,是他的“病”。年初,他被查出肺部有阴影,河内医院诊断是“结核”,可治了几个月,非但不见好,咳出的血里还带着黑丝。医院门口,保卫科的人24小时站岗,他去个厕所都有人跟着。一种恐怖的念头在他心里疯长,他后来在北京回忆说:“我当时怀疑自己不是得了病,而是被人下了毒。” 这不是被害妄想。几十年后,到了2019年,解密的苏联克格勃档案才揭开了谜底。档案显示,黎笋的卫队长确实在1979年初通过苏联大使馆,搞到了一种代号“Т-71”的慢性铊制剂。而在北京301医院对黄文欢癌变组织的病理切片分析中,也确实检测出了异常高浓度的铊元素。 也就是说,那根本不是什么结核病,而是一场蓄意的、缓慢的政治谋杀。 死亡的阴影步步紧逼,黄文欢只能选择逃。他通过秘密渠道,联系上了一位巴基斯坦驻河内的老朋友。7月的一个暴雨之夜,74岁高龄的黄文欢,蜷缩在一辆外交牌照车的后备箱里,身上盖着帆布,像逃犯一样,逃离了他为之奋斗了一生的祖国。 当飞机从卡拉奇起飞,飞往北京时,这位在刀尖上跳了一辈子舞的老革命,望着窗外的云层,泪流满面。 北京西郊机场,李先念副主席亲自到舷梯下迎接。黄文欢迈出舱门,腿一软差点跪下,李先念一把扶住他,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回家了。” 就这三个字,让黄文欢积压了许久的情绪瞬间决堤。一个离家60年的游子,在异国他乡,听到了“回家”两个字。 到了北京301医院,检查结果比想象的更残酷:肺癌晚期,广泛转移。主治医生后来说,“如果按照河内的治疗方案继续打链霉素,最多还能活三个月。” 这句话,算是间接证实了他被“误诊”的事实。 黄文欢在北京开记者会的消息传出,河内方面气急败坏。越南《人民报》头版刊登判决书,以“叛国罪”判处黄文欢死刑,没收全部财产,甚至规定他的骨灰都不准进入烈士陵园。报纸上还配了张他过去在天安门城楼上的照片,上面用红笔粗暴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叉。 在北京的日子,黄文欢受到了极高的礼遇。他住在木樨地带花园的小楼里,有专门从广西请来越南菜厨师。但他内心是痛苦的。警卫员小赵发现,老人每天打完太极,都会拿出那张和胡志明的合影,默默地看很久。小赵忍不住问他恨不恨黎笋,黄文欢沉默了很久,说:“我恨的不是哪一个人,是眼睁睁看着几代人的血白流。” 他把所有的悲愤都写进了《告越南同胞书》,通过中国国际广播电台向全世界播出。信里,他揭露了黎笋集团投靠苏联、出卖国家利益的内幕,包括允许苏联军舰永久驻扎金兰湾的秘密协议。这封信在越南国内引起了巨大的震动,也让他的家人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亲人被开除、被驱赶。 1989年,中越关系解冻,他的儿子黄日新终于获准来北京探望。父子相见,这位在政治风浪中从未低头的老人,看到儿子花白的头发,嘴唇哆嗦了半天,只问出一句:“你妈妈……还好吗?”儿子跪倒在地,泣不成声,说妈妈托他带了句话:“家里的芒果树,今年又开花了。” 1991年5月18日,黄文欢在北京病逝,享年86岁。去世前,他从梦中惊醒,对身边人说:“我梦见胡伯伯了,他站在北仑河边对我招手。”护士整理他的遗物时,在他贴身口袋里,再次发现了那张已经被汗水浸得快要透明的合影。 按照他的遗嘱,骨灰一部分撒入红河源头,希望能顺流回到越南;另一部分,安葬在了北京八宝山革命公墓。墓碑上没有一个越南字,只刻着一行中文:“越南革命家黄文欢同志”。
刚刚得知一个消息差点惊掉了下巴巴基斯坦巴基斯坦:他们怎么敢……9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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