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0年,“黄莲圣母”不幸被八国联军抓获,联军对她所谓的“法术”充满好奇,对她肆意侮辱,还把她关在笼子里,运往欧美各州展览。天津城破那天的硝烟还没散尽,运河边那个曾经一呼百应的红衣女子,如今成了侵略者笼中的“战利品”。 1900年春天的天津运河边,空气里混杂着淤泥的土腥和烧焦符纸的烟味。河面上漂着几艘破旧的渔船,岸边的草棚前挂着一盏刺眼的红灯笼。 棚子里,一个身形瘦削的年轻女人正给一个发高烧的孩子喂符水,她手指粗糙,动作却极轻,嘴里低声念着咒语,围观的渔民们屏住呼吸,眼神里半是敬畏半是期盼,这女人便是林黑儿,不久后名震京津的“黄莲圣母”。 林黑儿不是天生神棍,她出生在运河船户家,从小跟着父亲在江湖上卖艺讨生活,父亲耍钢叉,她顶瓷碗,父女俩走南闯北,练就了一身硬骨头。 可这骨头再硬,也硬不过洋人的枪杆子,两年前,只因为父亲护着她不被一个醉酒的外国水兵调戏,反被诬告“辱骂洋教”,活活打死在县衙大牢里,丈夫李有更冤,只因拦了传教士的马车理论,就被活埋在了乱坟岗。 十九岁的林黑儿一夜之间成了孤雁,她跪在运河边,把眼泪流干后,咬破手指在船舷上划下一道血痕,那天起,卖艺女的软腰挺成了复仇的弓,她本想投奔义和团,可团众头目瞥了她一眼:“女人阴气重,冲撞神仙法术。” 林黑儿在运河边搭起草棚,红灯笼一挂,渔家女、寡妇、逃婚的丫头们悄悄聚拢过来。 她教她们用朱砂画符,其实暗地里传的是止血疗伤的草药方子,她带她们夜跑练“腾云驾雾”,实则是增强体能的武术基本功,最让乡邻瞠目的是,她立下规矩:“进了红灯照,辫子盘起来,裹脚布扔进运河!” 那些常年被踩在泥里的女人,第一次穿上红衣红裤,在月光下操练时,整条运河都映成了血色。 1900年夏天,大沽炮台的硝烟顺着海风飘进了天津城,八国联军的铁甲船在河口一字排开,德国造的克虏伯大炮把城墙轰得千疮百孔,义和团众抬着土炮往前冲,尸体在壕沟里堆成了台阶。七月流火,天津保卫战到了最惨烈的关头。 七月十一日凌晨,紫竹林租界突然腾起冲天大火,沙俄军列停靠的仓库区,火光中闪动着无数红衣身影,林黑儿带着红灯照的女子们,借着夜色潜到铁轨旁,把浸了煤油的棉被扔上车厢。 俄国兵慌乱射出的子弹,多数打在了她们提前布置的草人上,有个才十五岁的小丫头叫二喜,左肩中弹后硬是咬着辫子爬行了三里地,把最后一罐火油泼向弹药箱。 三天后的老龙头火车站伏击战更显悲壮,红灯照配合义和团埋伏在断墙后,等日本先头部队经过时,林黑儿甩出卖艺用的飞爪,直接钩住了一个军官的咽喉,女人们掷出的不是标枪,而是削尖的竹竿;念的咒语压不住机枪轰鸣,但能让自己人不后退。 有个叫周大嫂的寡妇,丈夫早年被教堂护卫队打死,她这次抱着炸药罐滚进敌群,爆炸声震得铁轨都跳了起来。 然而血肉之躯终究挡不住炮弹,七月十四日午后,天津南城墙彻底坍塌。联军从缺口潮水般涌入时,林黑儿正发着高烧在破庙里给伤员包扎。她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手指却稳当地撕开一个少年的衣襟,那孩子肚肠外流,还喃喃喊着“圣母快走”。 联军司令部里,好奇战胜了仇恨,这些碧眼虬髯的军官们,围着被铁链锁住的女人窃窃私语。他们听说过“黄莲圣母”能刀枪不入、呼风唤雨,甚至传说她裙摆一抖就能让洋枪炸膛。 一个法国少校用指挥刀挑开她的红袍,想找找有没有暗藏机关,却只看到满身新旧交叠的鞭痕,那是她自幼卖艺失手时,班主留下的教训。 “施展你的法术吧!”通译官吆喝着,林黑儿啐出一口血痰,突然咬断半截舌头,鲜血喷在对方案桌的军事地图上,暴怒的俄国上尉抓起烙铁塞进她喉咙,焦糊味弥漫整个屋子时,她瞪圆的双眼始终望着窗外运河方向。 更荒诞的戏码在她死后上演,联军军医将遗体泡进福尔马林溶液,连笼子一起运往欧洲巡回展览。伦敦动物园的展牌上写着“远东女巫标本”,巴黎博览会的解说员向观众演示“如何用科学破除迷信”。 直到某天,个留德医学生发现柏林医学院储藏罐里的“展品”,正是当年家乡年画上的抗敌烈女,他联络留学生集体抗议,1911年辛亥革命后,标本终于在档案记录中神秘消失。 天津沦陷后的第一个春节,家家户户偷偷贴出新版年画,红衣女子站在莲花上,背后不是祥云而是燃烧的火车。卖糖人的老汉把“黄莲圣母”捏成骑凤凰的造型,对买糖的孩子说:“她没死,只是顺着运河漂到海里,找龙王借兵去了。” 主要信源:(人民资讯——圣母林黑儿:“红灯照”组织者,大战天津租界,却遭洋人折磨致死)
1900年,“黄莲圣母”不幸被八国联军抓获,联军对她所谓的“法术”充满好奇,对她
张五笙说历史
2025-09-27 16:4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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