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年,曹操回到谯县老家。突然有一个壮士,带领数百剑客闯进来,曹军诸将抵挡不住。为首的大汉厉声叱问:谁是曹操! 这伙人的头领,并不是什么无名之辈,而是曹操的老熟人——张绣。没错,就是那个在宛城降而复叛的张绣。可他不是已经退回荆州投靠刘表了吗?怎么又神兵天降般出现在了谯县? 这就要佩服张绣手下那个“毒士”贾诩的计谋了。原来,宛城一战,张绣虽然赢了,但也把曹操得罪死了。他知道曹操这个人,有仇必报,自己躲在刘表那儿也未必安全。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贾诩便给他出了这么一招:趁着曹操东征袁术,后方空虚,咱们不打许都,不打兖州,偏偏去掏他的老窝——谯县。 这一招够毒也够狠。谯县是曹操的根,他父亲曹嵩就葬在这里。在这里闹事,不仅能动摇曹军的军心,更是对曹操本人最大的羞辱。 于是,张绣带着手下精锐,一路化整为零,扮作商旅,悄悄潜入了谯县地界。他本想趁夜偷袭,没想到曹操的卫队也不是吃素的,硬攻占不到便宜。正好打听到曹操正在府衙议事,张绣干脆心一横,带着人就这么明火执仗地闯了进来。他就是要当着谯县父老的面,让曹操颜面扫地。 张绣一声断喝,曹操手下的将领们本能地就想拔刀护主。可曹操却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冷静。 他打量着眼前的张绣,心里跟明镜似的。他知道,今天这事,硬拼占不到便宜。府里这点人手,不够人家塞牙缝的。更重要的是,他不想在老家这片地上,再流无谓的血。 “我就是曹操,”他往前走了两步,目光直视张绣,“张将军不在荆州待着,跑到我这谯县来,所为何事啊?” 张绣也没想到曹操这么镇定,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接话。他本想着用雷霆之势把曹操吓住,再趁机羞辱一番。可现在,对方反倒像个没事人一样,这让他准备好的一肚子狠话都憋了回去。 “曹孟德!”张绣咬着牙,把刀往地上一顿,“你睡我婶娘,杀我长兄,此仇不共戴天!今天我来,就是要取你项上人头!” 这话一出,堂上气氛更是紧张到了极点。曹昂的死,是曹操心里永远的痛。此刻被张绣当众揭开伤疤,饶是曹操再能隐忍,脸上也挂不住了。 他双眼微眯,一股杀气瞬间迸发出来。可也只是一瞬间,他就把这股杀气压了下去。他知道,今天动怒,就中了对方的计。 “令兄为国捐躯,操亦痛心不已。”曹操叹了口气,语气里竟带着几分真诚的悲伤,“至于令婶之事,确是操一时糊涂,铸成大错。今日将军寻仇而来,操无话可说。只是……” 说到这,曹操话锋一转,目光扫过张绣身后的那些剑客:“只是将军想过没有,你杀了我,你们这些人,能活着走出谯县吗?” 他们这才反应过来,这里是谯县,是曹操经营多年的大本营。别看现在府里人少,可只要一声令下,城里城外的军队,还有那些受过曹家恩惠的乡亲,会像潮水一样涌过来。到时候,别说杀曹操,自己这几百号人能不能囫囵着回去都难说。 张绣的额头渗出了冷汗。他原以为这是一次十拿九稳的突袭,却没想到自己从踏进这府衙大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落入了对方的算计之中。 这就是曹操,一个能把人心算计到骨子里的枭雄。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就看穿了张绣的虚实,抓住了他最致命的弱点——他们是来复仇的,不是来送死的。 “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曹操见火候差不多了,抛出了自己的筹码,“将军退兵,今天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他日若有机会,操愿与将军在战场上堂堂正正分个高下。” 张绣知道,这是眼下最好的选择。他今天已经把曹操的面子踩在了脚下,目的已经达到。真要撕破脸皮,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好!”张绣把刀往肩上一扛,“今天就暂且饶你一命!我们走!”说罢,带着手下的人,潮水般地退了出去。 看着张绣等人远去的背影,曹操手下的将领们才松了口气,一个个围上来:“主公,为何就这么放他们走了?这口气咱们咽不下啊!” 曹操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笑容:“咽不下也得咽。现在还不是跟他们算总账的时候。”他望向门外依旧喧闹的街道,心里却在盘算着另一件更重要的事——官渡。 一个真正的强者,从来不会被眼前的屈辱冲昏头脑。 曹操用一次看似“认怂”的退让,不仅化解了一场杀身之祸,也为自己赢得了最宝贵的时间。他知道,跟袁绍的决战,才是决定他一生命运的关键。至于张绣,不过是癣疥之疾,早晚有收拾他的一天。 后来,官渡之战爆发,袁绍果然派人去联络张绣和刘表,想让他们从背后夹击曹操。这时候,贾诩又站了出来,他对张绣说:“袁绍连自己的兄弟都容不下,怎么容得下将军?曹公虽然跟咱们有仇,但他挟天子以令诸侯,名正言顺,而且心胸宽广,不计前嫌。咱们投靠他,才是上策。” 张绣听了贾诩的话,最终选择了归顺曹操。曹操果然没让他失望,不仅不计前嫌,还跟他结为儿女亲家,封他为扬武将军,可谓是给足了面子。 一场差点引发血案的仇怨,最终却以一种戏剧性的方式和解。
曹操问贾诩:“你为啥想不出‘白衣渡江’这样的计谋?”贾诩回答:“我虽说叫做‘毒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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