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两年，老婆一直不让我碰她，今晚终于忍不住碰了她，我以为她会反抗，会生气，会骂

结婚两年，老婆一直不让我碰她，今晚终于忍不住碰了她，我以为她会反抗，会生气，会骂我，甚至会打我。但她没有。她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让我摆布。可我却一点都不开心。黑暗里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还有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洗衣液味道。可这味道今晚闻着特别陌生。 完事之后我就后悔了。她翻过身背对着我，肩膀一动没动。我盯着她后脑勺看了半小时，窗帘缝里透进来的光把她的头发照成灰色，像蒙着一层灰。 我想拍拍她肩膀，手抬到一半又放下了。空气里全是尴尬，比两年里分房睡的时候还尴尬。以前分房，我还能骗自己“她只是需要空间”，现在这样，倒像是把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破了，里头露出来的不是我想要的，是更冷的风。 想起刚结婚那半年，我还试着跟她聊过。问她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她就说“没有啊，就是累”。问她要不要一起出去旅游，她就说“单位忙，下次吧”。后来我也懒得问了，反正问了也是白问。两个人住一个屋檐下，活得像合租室友，她睡主卧，我睡客卧，除了周末一起做顿饭，几乎零交流。 今晚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喝了点酒，也可能是看她洗完澡穿着我买的睡衣，头发湿漉漉的，突然就觉得委屈。凭什么啊？我是她老公，又不是陌生人。就鬼使神差地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她当时正在擦护肤品，手停了一下，没推开我，也没说话。然后就发生了刚才那事。 现在想想，我真是混蛋。她越是不反抗，我心里越堵得慌。要是她骂我两句，打我一巴掌，说不定我还好受点。这种安静，跟死刑判决似的，让人喘不过气。 我悄悄下床，想去客厅抽根烟。刚走到门口，听见她轻轻咳了一声。我脚步顿住，回头看她。她还是背对着我，头发依旧灰扑扑的，只有肩膀那里，好像微微抖了一下。 我没敢再动，就靠在门框上。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想刚认识那会儿，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说“以后我们养只猫吧”；一会儿想领完证那天，她妈拉着我手说“我们家闺女内向，你多担待”；一会儿又想上个月，她加班到半夜回来，我给她留了碗汤，她没喝，直接倒进了垃圾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客厅的挂钟“铛”地响了一声，是凌晨三点了。我腿有点麻，刚想挪挪，她突然开口了。声音哑哑的，像砂纸磨过木头：“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就能把以前的日子补回来？” 我愣住了，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她翻过身来，脸对着我这边，窗帘缝的光刚好照在她眼睛上，亮晶晶的，不知道是反光还是哭了。“李哲，”她叫了我名字，结婚两年，她很少连名带姓叫我，“我们俩之间的问题，不是你碰不碰我。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我心脏猛地一缩，像被人攥住了。 “我爸妈催婚，你妈也催，我们见了三次面，觉得对方条件差不多，就结了。你以为你委屈，我就不委屈吗？”她声音还是很轻，但每个字都砸在我心上，“我试着喜欢你，真的试过。可我做不到。你对我好，我知道，可我对你，就是没感觉。之前不让你碰，是怕耽误你，也怕委屈自己。今晚……”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今晚是我不对，我不该顺着你，让你误会。” 我靠在门框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原来不是累，不是忙，也不是有意见。就是没感觉。多简单的三个字，比任何狠话都伤人。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我听见自己的声音也哑了，“两年了，你为什么不早说？” 她闭上眼睛，没回答。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说了你会信吗？你只会觉得我作，觉得我不知好歹。” 我没话说了。她说得对，要是刚结婚她就这么说，我八成会觉得她是找借口，是嫌弃我没钱没本事。 “对不起。”我低声说。也不知道是在跟她说，还是在跟自己说。 她没再说话，又翻过去，背对着我。这次，我看清了，她的肩膀，确实在抖。 我慢慢走到床边，坐下来，没敢碰她，就那么坐着。天快亮的时候，我听见她轻轻说：“明天去民政局吧。” 我嗯了一声。窗外开始泛白，她身上的洗衣液味道，好像没那么陌生了，就是普通的柠檬味，跟超市里卖的一样，没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