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带娃这事儿,说起来容易,真过起日子全都是难啃的松果。就拿我们学校那位单身男同事来说吧,明明大家一块儿上班都快一年光景了呢!打从我第一天踏进办公室起,就隐约觉得他看我的眼神跟看旁人不太一样,带着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绪在里头打转。办公室里大伙儿凑一块儿说笑逗乐的时候哟,我眼角余光总瞥见他的目光时不时往我这边飘过来。每当我不经意间抬头撞进他视线里,他就跟受惊的小兔子似的赶紧把头扭开,耳朵尖儿还悄悄泛起红潮,那模样别提多明显啦。不过那会儿我才刚离婚没多久,身边还带着个小不点儿,心里头乱糟糟的跟团毛线似的,哪儿有闲工夫琢磨这些情情爱爱呀?当时只当自个儿是离婚后太过敏感多疑,愣是把人家正常的同事情谊给想歪了,压根没敢往深处去想。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每天早上送完孩子去幼儿园,再匆匆忙忙赶去学校打卡,备课上课改作业,下午放学又得飞奔去接孩子,回家做饭洗衣哄睡,一天下来累得沾床就睡。哪还有精力去管谁看我几眼,谁又脸红了。 直到上个月,我儿子突然半夜发烧,烧得小脸通红,迷迷糊糊地喊妈妈。我一个人抱着他打车去医院,挂号、化验、取药,楼上楼下跑了好几趟,怀里的小家伙还哼哼唧唧的。等输上液天都快亮了,我趴在病床边打了个盹,醒来发现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学校办公室的座机。 赶紧回过去,是教导主任接的,问我怎么没请假就没来上班。我这才想起昨天光顾着孩子,把请假这事儿忘到九霄云外了。正手忙脚乱地解释,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他的声音,好像是凑到主任旁边问:“是李老师吗?她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主任把电话递给他,他声音听起来有点急:“李老师,你没事吧?是不是孩子不舒服?我今天没课,可以帮你代两节课,你安心照顾孩子。” 我当时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跟他说了谢谢,挂了电话,心里头那团乱毛线好像被人轻轻扯松了一点。 从那以后,我们俩的话好像多了起来。他会趁办公室没人的时候,问我孩子好点没,还会分享一些他侄子生病时的护理经验。有一次我加班批改试卷,他也没走,说是备课,结果到了六点多,他从包里掏出两个热气腾腾的包子,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楼下早餐店买的,买多了,你要不嫌弃……” 我看着他红扑扑的耳朵尖,突然想起刚入职那会儿,他也是这样,一跟我说话就脸红。那天我没拒绝,接过来小声说了句谢谢。包子是肉馅的,挺香。 现在我偶尔也会在他看我的时候,不再躲开,反而冲他笑一笑。他愣一下,然后也傻乎乎地笑起来。办公室的张姐还打趣我们:“小李啊,你看小张看你的眼神,都快拉丝儿了!” 我嘴上嗔怪张姐乱说话,心里却像揣了个小兔子,怦怦直跳。或许,生活这颗难啃的松果,慢慢啃,也能尝到点甜滋味儿呢?谁知道呢,反正现在每天上班,好像也没那么难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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