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翁帆,你会嫁给杨振宁吗? 假如我是翁帆,我会嫁给他! 这段在外人看来充满争议的关系,于我而言,是灵魂与灵魂的相认,是生命对生命的成全。 1995年汕头大学的初遇,我是青涩的接待者,他是谦和的学者,彼时只觉先生与杜夫人相濡以沫的模样温暖动人 。 2004年的重逢,是命运递来的契机。 他刚经历丧妻之痛,我也走过一段失意的婚姻,电话里的畅谈、石澳雨中相牵的手、草原上跨越千里的牵挂,让两颗孤独的心渐渐靠近 。 我从未将他仅仅看作一位82岁的老者,他思维敏捷,眼神明亮,谈起物理时眼里有星辰,说起生活时满含温情,这样的魅力,早已超越年龄的界限。 外界的喧嚣,从未真正困扰过我们。 领证前,我确实忐忑过年龄的鸿沟,但当他在清华园“归根居”为我备好热饭,在北海为我递来相机,在修改我的英文诗时逐字斟酌,我便明白这份感情的纯粹 。 他说我是“上帝给我的最后一份礼物”,可他给予我的更多——是“象牙塔中的象牙塔”般纯净的世界,是让我重塑自我的精神滋养,是“爱是成全而非占有”的生命顿悟 。 有人问我是否害怕未来的别离,先生早已坦诚提及这份担忧,甚至温柔地说若他离去便支持我再婚 。 这份通透,让我更懂珍惜当下:清晨的烤面包与煎蛋,傍晚校园里十指相扣的散步,深夜共看《达芬奇密码》的讨论,这些细碎的温暖,早已织就生命中最珍贵的锦缎。 二十余年的相伴,印证了最初的选择。 他用一生为人类进步交出答卷,而我有幸成为他晚年故事里的同行者。 这样的缘分,是时光的馈赠,若能重来,我依然会伸出手,接住这份属于我的“美好的罗曼史” 。 杨振宁,翁帆



游戏人间
翁烦其实很简单,本来老人还有点欲望,两个人感情还好,有需要当然愿意在一起,后来老人没什么欲望了,就觉得她烦了,老人们还不都这样,喜欢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又不是不能动,要她干什么。所以遗产没她什么份,但她能不恨吗,终究是干了些什么吧,能什么不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