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老山战场上,杨启良歼敌18人,转业后却遭地方恶霸刁难,他看了恶霸一眼,说:“越战中的打打杀杀我见多了,我就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你确定要和我动手? 那会儿老山前线的阵地,空气里都飘着硝烟味,战壕里的泥水混着弹壳,踩上去咯吱响。 杨启良所在的班守着3号高地,那地方是越军的重点反扑目标,三天两头就有炮弹砸下来。 1985年夏天的那次防御战,越军黑压压地往上冲,班长牺牲前把机枪塞到他手里,喊着“守住阵地”。 他抱着发烫的机枪,在猫耳洞里蹲了整整两天,水喝完了就舔洞壁上的露水,压缩饼干啃得牙酸,眼皮打架了就掐自己大腿。 越军冲上来的时候,他盯着前面的人影,手指扣着扳机没敢抖,后来清理战场时,战友数着敌人的尸体,告诉他一共18个,他却盯着自己满是血污的手发呆——那里面混着敌人的血,也有他自己被弹片划伤的血,后来这道疤就留在了他的虎口,像一道深色的印记。 转业回到家乡那年,他才26岁,身上带着战场上落下的小毛病,阴雨天腰就疼得直不起来。他没跟民政局提特殊要求,就想找个安稳营生,在镇上的菜市场旁边开了家修鞋铺。 铺子里摆着一张旧木桌,上面放着锤子、钉子和几罐鞋油,门口挂着块手写的牌子“便民修鞋”,收费比别家便宜一半。街坊邻居都觉得这小伙子实诚,修鞋仔细,鞋底钉得牢,鞋面擦得亮,有时候遇到老人来修鞋,他还分文不收。 没人知道他是从老山前线下来的战斗英雄,他从不跟人提战场上的事,连家里的军功章都锁在抽屉最里面,只有过年打扫卫生时才拿出来擦一擦。 麻烦是从那年秋天开始的。 镇上的“虎子”带着两个跟班,整天在菜市场晃悠,见着小商贩就收“保护费”,给少了就砸摊子。这天虎子晃到杨启良的修鞋铺前,一脚踩在板凳上,手叉着腰说:“小子,这地儿是我罩的,每个月交五百块,不然这铺子别想开了。” 杨启良正给一位大妈修布鞋,手里的针线没停,抬头笑了笑:“兄弟,我这修鞋铺小本生意,一天也赚不了几十块,实在拿不出那么多。” 虎子听了就火了,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布鞋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给脸不要脸是吧?信不信我把你这破铺子拆了?” 大妈吓得赶紧拉着杨启良劝:“小伙子,别跟他置气,咱给钱算了。”杨启良弯腰捡起被碾坏的布鞋,拍了拍上面的灰,眼神沉了下来。 他站起来的时候,虎子还想推他肩膀,手刚碰到杨启良的胳膊,就瞥见他虎口那道长长的疤,还有袖口露出来的一小块弹痕。虎子愣了一下,嗤笑一声:“怎么?还想跟我动手?” 就是这话,让杨启良想起了老山阵地上的那些日子——想起班长倒在他面前,想起战友们在炮火里冲锋,想起自己抱着机枪在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滋味。 他盯着虎子的眼睛,声音不高却透着股让人发怵的劲儿:“越战中的打打杀杀我见多了,我就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你确定要和我动手?” 说完他下意识地攥了攥拳头,虎子清楚看见他手上的老茧和伤疤,那些不是打架留下的,是枪林弹雨里磨出来的。 虎子的脸色一下子白了,往后退了两步,嘴里嘟囔着“你等着”,带着跟班灰溜溜地走了。周围的商贩围过来,有人问杨启良:“你以前是当兵的?” 他这才轻轻点头,没多说什么,只是把碾坏的布鞋拿回去,找了块新布仔细缝补,还给大妈的时候一个劲道歉:“对不起,让您的鞋受委屈了。” 后来虎子再也没敢来菜市场收保护费,有人说他去打听了,知道杨启良是老山下来的战斗英雄,歼敌18人还立过功,吓得躲在家里好几天。 街坊邻居更敬佩杨启良了,不仅因为他镇住了恶霸,更因为他明明是英雄,却活得比谁都低调,从不拿过去的功劳炫耀。 英雄从不是活在勋章里的,是活在战场上的坚守,活在转业后的踏实,活在面对欺压时不愿再动武、却也绝不低头的骨气里。 他们在前线保家卫国,回到家乡就该被好好对待,不该让英雄流血之后,再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刁难寒心。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跟着明哥去抓鱼
眼神有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