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牛子龙杀掉了军统豫站站长，没过多久，上级请他喝酒，想借机除掉他，牛

1941 年，牛子龙杀掉了军统豫站站长，没过多久，上级请他喝酒，想借机除掉他，牛子龙知道来者不善，但还是赴约了！ 约定的酒馆在开封老巷深处，门面不大，里头摆着四张方桌。牛子龙进门时，靠窗的位置已经坐了三个人，为首的是军统河南区副站长李山，另外两个是他的贴身护卫，腰里都鼓着，显然带了家伙。李山见他进来，脸上堆着笑起身，伸手要拍他的肩膀：“子龙老弟，不愧是敢闯虎穴的人物，胆子就是大。” 牛子龙侧身避开，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目光扫过桌上的酒菜，一壶烧酒还冒着热气，碟子里的卤牛肉切得厚实。“李副站长相召，我哪敢不来。” 他拿起筷子，夹了块牛肉放进嘴里，嚼得清脆，“就是不知道这酒，我有没有福气喝。” 李山哈哈一笑，给两个空碗倒满酒：“老弟说笑了，你立了大功，杀了通日的败类，我这是替上级给你庆功。” 他把一碗酒推到牛子龙面前，“来，干了这碗，算是给你压惊。” 牛子龙盯着那碗酒，指尖在碗沿划了一圈。他杀豫站站长不是乱杀，是查到对方私通日军，倒卖军火，上报后却被压了下来，索性自己动手。现在上级突然 “庆功”，明摆着是要灭口，怕他再查出更多猫腻。 他没端碗，反而看向李山身后的护卫：“这两位兄弟看着面生，不如一起喝一杯？” 左边的护卫刚要说话，李山抢先开口：“他们是底下人，哪配跟你喝酒。” 他端起自己的碗，“老弟，别磨叽了，难道怕我下毒？” 牛子龙笑了笑，突然伸手，快如闪电地捏住李山的手腕。李山疼得 “嘶” 了一声，手里的酒碗摔在地上，碎成几片。另外两个护卫立刻掏枪，可还没等枪口抬起来，牛子龙已经起身，一脚踹翻桌子，酒菜洒了两人一身。他借着桌子掩护，从靴子里拔出短枪，对着左边护卫的膝盖就是一枪，那人惨叫着跪倒在地。 右边的护卫开枪了，子弹擦着牛子龙的肩膀飞过，打在墙上。牛子龙顺势滚到桌下，反手又是一枪，正中那人的手腕，手枪 “当啷” 落地。李山想掏枪，手腕还被牛子龙攥着，越捏越紧，骨头都快碎了。 “李副站长，” 牛子龙的声音压得很低，“上级让你来杀我，是怕我把豫站站长通日的事捅出去，还是怕我查出，你们早就跟日本人有勾结？” 李山额头上冒出汗，嘴硬道：“你胡说八道，我是来庆功的！” 就在这时，酒馆门被踹开，冲进来五个穿着便衣的人，都是牛子龙的旧部。他们早就埋伏在附近，就等里面动手。“龙哥，搞定了！” 一人喊道，把地上的两个护卫捆了起来。 李山脸色煞白，知道大势已去：“牛子龙，你敢叛逃军统？” 牛子龙松开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我不是叛逃，是清理门户。” 他从怀里掏出一叠纸，扔在李山面前，“这是你跟豫站站长一起倒卖军火的证据，我早就查到了。” 李山看着纸上的账目和签名，浑身发抖。牛子龙拿起桌上的烧酒，给自己倒了一碗，仰头喝干：“本来想留你一条命，可你非要来杀我，那就怪不得我了。” 他转身要走，突然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一看，李山竟然从怀里摸出一把袖珍手枪，对准了他的后背。就在枪响的瞬间，牛子龙猛地侧身，子弹打在他的胳膊上，鲜血立刻渗了出来。他反手一枪，正中李山的胸口。 旧部赶紧过来给他包扎，有人问：“龙哥，接下来怎么办？军统肯定会到处抓我们。” 牛子龙擦掉脸上的血，目光坚定：“早就安排好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这是给八路军冀鲁豫军区的信，我们带着证据过去，以后跟着共产党干，打鬼子，除汉奸。” 众人都愣住了，没人想到他早就联系好了八路军。牛子龙笑了笑，捂着伤口站起来：“我杀豫站站长，不是为了军统，是为了老百姓。现在军统容不下我们，正好，去干真正该干的事。” 酒馆外，天色渐暗，远处传来日军巡逻队的脚步声。牛子龙带着兄弟们，趁着夜色，朝着根据地的方向走去。他们不知道前路有多危险，但每一步都走得无比坚定，因为从这一刻起，他们不再是军统的工具，而是为国家、为民族而战的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