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年我与领导被困库房，她把我按在米袋上，低声说：这下求救无门。那天厂里盘点物资

92年我与领导被困库房，她把我按在米袋上，低声说：这下求救无门。那天厂里盘点物资，我跟着女领导去库房核对账目。库房是老式砖房，只有一扇铁门和几个小窗户，里面堆着满仓的大米和面粉，空气里飘着粮食的陈味。我们忙到傍晚，正准备锁门离开，突然停电了，整座库房瞬间陷入黑暗。我摸索着想去拉门把手，却发现铁门不知怎么卡住了，使劲拽了半天也没动静。 92年在厂里当会计，跟着张姐去库房盘点。 老式砖房的铁门锈得厉害，推的时候总嘎吱响，那天下午阳光斜斜地从气窗照进来，在面粉袋上投出菱形光斑。 我们蹲在米堆旁核数，她笔尖划过账本的沙沙声混着粮食的陈味，空气里都是沉扑扑的。 忙到日头擦着屋顶往下沉，我刚把最后一叠单据塞进铁皮柜，整栋楼突然灭了灯。 库房里比外面黑得快，米袋的轮廓在昏暗中像一座座小山。 我摸黑往铁门走，手刚搭上冰凉的铁把手，就听见“咔哒”一声，再使劲拉，门纹丝不动——后来才知道是停电导致门闩错位。 张姐的声音从黑暗里飘过来，比平时尖细些：“别拽了，老门就这样。” 她摸索着靠近，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雪花膏味混着米香。 突然她抓住我胳膊往旁边一扯，我后背撞上软乎乎的东西，是堆到胸口的米袋，整个人陷进去半尺。 她的手按在我肩膀上，力气大得吓人，我能感觉到她指尖在抖。 “这下求救无门。” 她凑得很近，我甚至能看见她眼里映着气窗透进来的最后一点光，那光里有什么在闪——是害怕吗？ 后来我才想，那天她可能不是故意的。 她比我大十五岁，儿子正发着高烧等她回家，停电前她还在念叨要早点走。 或许是突然的黑暗和铁门的咔哒声，让这个平时总板着脸的女人瞬间慌了神。 库房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还有米虫在粮堆深处窸窸窣窣的爬动声。 我们俩像被装进铁盒子里的两粒米，谁也不知道外面有没有人发现我们失踪。 她的手抖得更厉害了，按在我肩膀上的力道却松了些，改成抓住我胳膊，指尖掐进我袖子里。 那天最后是隔壁车间的老王路过，听见我们拍门的声音才找来撬棍。 出来的时候张姐头发上沾着面粉，我后背的衬衫被米袋蹭得发白。 后来在厂里再遇见，她会主动问我家里的事，不像以前那样只谈工作。 现在路过老厂区，还能看见那栋砖房，铁门早换成了卷帘门，但我总想起那天傍晚，粮食的陈味里混着她发颤的声音。 原来再厉害的人，也有撑不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