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很久不联系的朋友打电话找我。看到是她号码我没接,她不厌其烦的反复打了几遍,我真想把她电话给拉黑。 这个朋友叫林梅,我们曾经是无话不谈的闺蜜,一起上学、一起工作,连谈恋爱都互相参谋。可后来发生的事,让我彻底寒了心,也断了和她来往的念头。 下午三点,手机在沙发扶手上震动起来。 屏幕亮着,来电显示是“林梅”——那个五年没出现在通话记录里的名字。 第一遍铃声响到第五秒,我按了静音。 第二遍,我起身去倒了杯水,玻璃杯底磕在茶几上,发出闷响。 第三遍响起来时,我盯着屏幕上的头像发呆:那是大学毕业旅行时,她用我手机自拍的歪耳朵兔子贴纸,现在像素糊得像团被水泡过的纸。 为什么是今天? 五年前拉黑她微信那天,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看见这个名字。 我们曾经挤在一张单人床上聊到天亮,她知道我每个月哪几天会痛经,我记得她不吃香菜是因为小时候被卡过喉咙;她第一份工作的简历是我改的,我第一次失恋,是她抱着我在操场跑了三圈,直到我们都喘得说不出话。 后来呢? 后来她“抢”走了我当时的男友。 那天我撞见他们在公司楼下咖啡馆坐着,男生手搭在她手腕上,她低着头,没躲。 我没冲进去,转身回了家,把所有她送的东西——那只绣着我们名字缩写的抱枕、她织了一半的围巾、甚至连她帮我抢的演唱会门票——全塞进了楼下的垃圾桶。 拉黑微信前,我给她发了最后一条消息:“从此两清。”她没回。 下午三点十七分,第三遍铃声快结束时,我按下了接听键。 “喂?”我的声音有点哑,像砂纸擦过木头。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然后是她的声音,比记忆里低了些,带着点抖:“是我,林梅。” 我没说话,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沙发缝里的一根线头。 “我知道你不想接我电话,”她顿了顿,“但我必须跟你说清楚——五年前,在咖啡馆……” “不用解释了。”我打断她,心脏突然跳得很快,“都过去了。” “过不去,”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又迅速压下去,“那天他跟我说,他同时在跟三个女生暧昧,还把你送他的打火机拿给我看,说‘你看,她多好骗’。” 我愣住了,手里的线头被扯断。 “我当时气得发抖,就坐在他对面,故意让你看见——我想让你彻底看清他,不想你像个傻子一样陷进去。”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我没来得及跟你解释,第二天你就拉黑了我所有联系方式,我去你家楼下等了三天,你都没下来。” 原来那杯咖啡不是约会。 原来她低着头,是在攥紧拳头忍着没揍那个男生。 原来我丢掉的那半条围巾,针脚里还藏着她偷偷绣的“平安”二字——后来我在垃圾桶翻了半夜才找回来,只是当时太生气,没注意看。 “为什么现在才说?”我问,声音有点飘。 “因为我生病了,”她笑了一声,很轻,“上周体检,医生说要住院,我突然怕了——怕这辈子,你都以为我是个抢朋友男友的烂人。” 电话那头传来背景音,好像是医院走廊的推车声。 挂电话后,我坐在沙发上,盯着那只歪耳朵兔子头像看了十分钟。 五年,我用“背叛”给我们的关系盖了棺,却忘了我们曾经好到能共享一副耳机,连对方呼吸频率都能对上。 另一种解释是,那天她不是在靠近,是在替我挡开一个坑——只是她选了最笨的方式,而我,选了最决绝的转身。 短期结果是,我打开微信,搜索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微信号,申请页面停在“验证消息”框,半天没打出一个字。 长期影响呢?或许是明白,有些关系的裂缝里,藏着我们没看见的光;有些沉默不是结束,是一个人抱着秘密,在时间里慢慢走,等另一个人愿意回头看一眼。 当下能做的建议是:下次再遇到突然冒出来的旧人,别急着按静音键——先听三句话,哪怕只有三句;先别急着给关系下定义,人心不是非黑即白的纸,是揉皱了还能慢慢展平的布。 手机屏幕暗下去之前,我给“林梅”的号码设了个新备注:歪耳朵兔子(没拉黑)。 那团模糊的像素,好像突然没那么皱了。
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好像所有女人,一旦老公不在家,就仿佛瞬间解锁了一种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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