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用皱巴巴的5元买面，店长一句“有人付过了”，结果老人吃完竟提出这样的请求…… 山城夜幕初垂，一家面馆的灯光暖黄。店长肖女士瞥见门外一位白发老人，在渐起的寒风中来回踱步，不时朝店内张望。她推开玻璃门，温声招呼：“老人家，进来坐坐吧。”老人犹豫着踏入，搓着手，声音很低：“姑娘，我……只有五块钱，能买碗小面吗？”招牌小面标价七元。 “能，当然能！”肖女士答得没有丝毫迟疑。她转身走向后厨，特意叮嘱：“煮碗小面，多加点面，煮软和一些。”热腾腾的面很快端上，老人连声道谢。他从口袋里掏出叠得整整齐齐、却已揉得皱巴巴的零钱，一元、五角……正要仔细数出五元。肖女士连忙拦住，自然地笑道：“刚才有位客人已经帮您付过啦，您快趁热吃。” 老人怔了怔，看看面，又看看她温暖的笑脸，没再坚持。他吃得很慢，很仔细，最后连面汤也喝得一滴不剩。碗空了，他却没有起身，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问：“姑娘，我……没地方去，能在你这儿借住一宿吗？” 肖女士心头一酸，立刻点头：“您别急，我想办法。”她马上走到一旁，联系公司询问员工宿舍能否临时安置。然而，短短几分钟后，当她挂掉电话回到座位，却发现老人已不见踪影，只留下那只光洁的空碗。 她心头一紧，立刻追出门外。夜色已浓，街头灯火迷离。她沿着湿漉漉的街道焦急地寻找，呼唤，一条街，又一条街……那个苍老的身影，却像融入夜雾一般，再也寻不着了。 回到店里，那碗面的温暖仿佛还在空气中。肖女士站在门口，望着霓虹闪烁的街头，心里满是未能圆满的牵挂。这个平凡的冬夜，一碗被善意“涨了价”的小面，一句体贴的谎言，一份未竟的援助，连同老人消失的背影，都凝结成这座城市最真实也最复杂的温度。善意有时能饱暖一时，而生活的重量与尊严，或许远比我们想象的更为沉默和倔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