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北大教授刘文典被日本人抄家,旁边翻译官朝他喝道:太君问你话,你怎么不

千浅挽星星 2025-12-10 15:22:00

1937年,北大教授刘文典被日本人抄家,旁边翻译官朝他喝道:太君问你话,你怎么不回他?面对黑洞洞的枪口,这位留日多年的国学大师缓缓转过身,只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汉语:“我以说日本话为耻。   在1937年的北平,日本宪兵队为了所谓的“大东亚共荣”,想拉拢这位享誉学界的国学大拿去给他们的伪政权装点门面,那个翻译官不懂,他以为眼前这个穿长衫、留山羊胡的瘦老头只是个只会死读书的教授,被枪顶着脑门肯定会吓得哆嗦。   但他不知道,坐在摇椅上拿眼皮夹人的这位,是民国著名的“狂人”。   日本人并不是一开始就动粗的,他们其实做了不少功课,知道刘文典早年留学日本早稻田大学,日语流利得不仅能读能写,甚至能用日语在这个岛国上跟人辩论高深的学问。   于是,那些带着军刀的日本人一进门就满脸堆笑地操着日语跟他套近乎,刘文典明明听得一清二楚,却像个泥塑木雕一样,把视线挂在天花板上,连眼珠子都懒得转一下。   甚至为了把这块“硬骨头”啃下来,日本人在动枪之前,先打的是“亲情牌”和“友情牌”,第一个登门的是刘文典的亲弟弟刘管廷,这时候已经给日本人办事了。   结果连凳子还没坐热,就被亲哥哥连人带行李撵出了大门,并且撂下狠话断绝关系;紧接着来的是鲁迅的亲弟弟周作人,这位此时已经落水做了汉奸。   面对昔日同僚,刘文典也没留情面,尽管周作人还在那里强辩说“虽然事儿有问题,但我人没问题”,刘文典直接甩出一句“鸟都要爱惜羽毛,何况是人”,这不仅仅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更是对文人脊梁骨断裂的鄙视。   这股子宁折不弯的傲气,其实并不是针对日本人特供的,在刘文典的眼里,世俗的权力和地位,远没有学问和民族气节来得重。他的狂,是一种建立在绝对自信上的无视等级。   但这并不代表刘文典是个只知道硬碰硬的莽夫,他在学术上的那杆秤,比谁都要精准且苛刻,到了昆明西南联大时期,日军的飞机经常来轰炸。   跑警报成了师生们的必修课,就在这逃命的当口,刘文典还不忘搞那一套令人咋舌的“逃跑鄙视链”。   在奔向防空洞的人群里,只要他看到沈从文也在跑,必定要停下来调侃一番,他的逻辑奇葩又透着一股子心酸的幽默:我刘某人跑,那是为了留着这身子骨保存几千年的国粹;学生们跑,是为了给国家保留未来的火种;你一个写白话文小说的沈从文,替谁跑啊?   即便沈从文当时已经名满天下,在刘文典看来,没有扎实古籍功底的“新文学”,终究算不得真学问。   当警报响起,大家都忙着逃命时,如果你看到刘文典逆着人流往回跑,那多半是去找陈寅恪了,陈先生眼睛不好,刘文典是非要搀着他才放心,甚至还得发动几个学生一起架着这位“国宝”去躲炸弹。   在他心里,陈寅恪的命就是国家学术的命,比他自己还金贵。   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刘文典把自己活成了一个巨大的矛盾体,在家庭里,他并非不通情理,相反却是一个有着深沉家国情怀的父亲。   当初为了支持抗日,辅仁大学的学生组织卧轨请愿,其中就有他的长子刘成章,哪怕儿子身体羸弱,刘文典也是全力支持这份爱国义举,最后儿子因此生病早逝,成了他心头永远的痛。   就是这样一个既能在课堂上大讲《红楼梦》,又能在日寇铁蹄下像看家狗一样护着几本古籍;既能把大作家沈从文贬得一文不值,又能把真正的学者陈寅恪捧上神坛的老头。   最终在友人的帮助下逃离了北平,一路辗转到了昆明,就像他一路上嘴里念叨着文天祥的诗句那样,他的心就像指南针,不管局势多乱,那个针脚永远是指向南方的,那里代表着汉文化未灭的香火。   直到新中国成立后,他选择留在云南大学继续做那个钻故纸堆的一级教授,哪怕胡适想帮他出国他也没动心,或许对于这位“民国才子”来说,在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脚下站着的是不是自己的土地,嘴里讲的是不是中国的话,这比什么都强。  主要信源:(人民政协网——刘文典的抗日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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