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1949年4月,被关押的国民党少将范纪曼腹痛难忍,提出去上厕所。谁料半天

千浅挽星星 2025-12-10 19:21:55

[微风]1949年4月,被关押的国民党少将范纪曼腹痛难忍,提出去上厕所。谁料半天后,范纪曼还没从厕所出来,厕所里已经空无一人。狱长一听,高喊:“马上就要枪毙他,他怎么给跑了?马上把他追回来……”狱警们端着枪冲进厕所时,只看到墙角的砖缝有撬动过的痕迹。   1949年4月11日早上,南京监狱里关死刑犯的牢房特别安静,本来第二天要执行死刑的重犯突然不见了,只给吓坏的狱警留下了一个有屎尿味的墙洞。   就在几个小时前,这里关着国民党国防部二厅的少将专员范纪曼,大家都觉得这位范少将身体特别虚弱,吃得越来越少,说话反应也慢,看起来像是被吓坏了。   连负责看守他的狱警徐少元,在执行死刑的前夜都对他有点同情,当范纪曼深夜抱着肚子呻吟,痛得满地打滚要求上厕所时,徐少元随口说的“早去早回”,成了他在监狱里最后听到的一句话。   但这不是运气好,而是一场精心布置的计划,范纪曼那几天装病,其实是针对狱警心理防线的精准攻击,他早就把省下来的馒头碎屑藏在袖子里,那是逃亡路上的食物;鞋底那块加固的铁片,在他手里成了这几天一点点挖墙角砖缝的凿子。   当他最后一次走进那个位于西北角的厕所时,他先是顶开了水箱制造出哗哗的流水声,掩盖住最后撬动砖块的异响。   那个被松动木板遮掩的墙洞成了他逃离监狱的大门,他在短短三分钟内钻出了狭窄的缝隙,迅速融入了城郊早市熙攘的商贩人流中。   这种令常人窒息的冷静,早已刻在范纪曼的骨血里,早在1946年的上海,甚至更早的北平时期,他就过着一种把自己“非人化”的双重生活。   身为代号“无声”的高级内线,他拥有少将的头衔、专车、洋房和令人羡慕的高薪,但这所有光鲜的背后是他对自身行为近乎病态的管控。   在国防部办公时,他每一次咳嗽的频率、文件的摆放顺序、甚至桌椅的角度,都在他的算计之中,为的是在任何突发盘查中不留死角。   他并非那种只会舞刀弄枪的粗人,年轻时在北平求学,他就精通英、俄、德、日多国语言,甚至能静下心来翻译海涅的诗集。   当年他正是利用帮美国使馆翻译机密文件的机会,从字里行间发现了国民党与日本勾结的华北布防图,一个能品读诗歌韵律的人,同样能读懂密码本里的杀机,这种书香门第出身的背景,成了他最好的保护。   这种伪装让他能够触碰到国民党军队最核心的脉搏,从华东战场的兵力部署,到蒋介石撤往台湾的绝密计划,甚至是冒险用少将专车将暴露的地下党张子羽藏入特务不敢搜查的复兴岛,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足以掉十次脑袋。   党中央将其视为“死线级情报点”,他在两年间传出的六十余份情报,几乎成了指挥员手中扭转战局的底牌。   但再厉害的人也遭不住背叛,这并不是范纪曼第一次面对牢狱之灾,1930年因叛徒出卖他曾受过酷刑,1932年因为上线冀丕扬的叛变他再次入狱。   而这一次的崩盘,同样源于组织交通员沈寒涛的告密,哪怕范纪曼已经察觉到了会议通知里的异常,甚至在那最后关头烧毁了部分文件,特务机关的交叉比对还是锁定了他。   不同于以往的是,这次敌人没有立即动用老虎凳,而是试图用“优待”来麻痹这位高级军官,但他们低估了一个老资格特工的智慧,当审讯官犹豫于他的身份和那句“戴笠都信任我”的咆哮时,范纪曼已经在大脑里绘制逃跑路线了。   从厕所那个肮脏的洞口钻出来后,这位腿部受伤的少将并没有通过地下渠道逃往中立区,他拖着伤腿,经由河南转道皖南山区,像一滴水汇入大海一样消失在特务的视野之外,在逃亡途中,他甚至拒绝了组织的后撤安排,坚持要求重返南线战区外围,去建立新的前哨联络点。   对于范纪曼来说,那晚越狱时徐少元惊愕的眼神,或是特务们面对空牢房时的暴怒,都不重要了,他在历史上留下的痕迹被刻意抹去,没有日记,不谈功绩,正如他那个代号“无声”一样。   主要信源:(原文登载于梁平博物馆2021-06-24  关于“梁平党史人物故事|鞠躬尽瘁为伟业隐蔽战线写丹心-记中共梁山县委(特支)第一任书记范纪曼”的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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