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真就处处可渡?别天真了!处处暗藏杀机,才是它的真面目。 “守江必守淮”,这绝非古人随口一说。淮河一线,水网密布,既是滋养万民的粮仓,更是抵御外敌的天然屏障。一旦淮地失守,敌军便能顺着邗沟、大运河,如入无人之境般直抵江边,从容不迫地排兵布阵。此时,长江之险,方显其真正面目非因其长,而因其渡口稀少,渡河之难,堪比登天。 半渡而击,兵家大忌,亦是长江之险的生动写照。曹操赤壁之败,便是因轻视了长江的这一特性,结果惨遭火攻,败走华容。至于海上迂回,更是凶险万分。风浪无常,舟楫难控,没有六分仪与现代航海技术的加持,走海路,无异于自寻死路。金军曾破长江防线,却因无法北返,困于江南,粮草断绝,终被围歼,黄天荡一役,便是血淋淋的教训。 那么,真正守住长江的,究竟是什么呢?是江水本身吗?非也。是上游的襄阳、中游的武昌、下游的合肥与徐州。这些要地,不仅掌控着水道命脉,更是补给与水军训练的绝佳之地。一旦北方势力据有江淮,粮草自足,战船云集,南下攻伐,不过是时间问题。南朝陈之所以速亡,便是因为巴蜀已失,江淮不保,孤守江东,无异于坐以待毙。 长江之险,不在其长,而在其战略地位之重要,渡口之稀少,以及周边要地的不可失守。古人之智慧,今人当深思之。长江天险,实为体系之险。非江不可渡,而是全局失衡,则江防自溃你以为仅凭一道江流就能锁住千军万马?历史的褶皱里,总藏着比地理更锋利的刀锋。 1937年淞沪会战后期,日军在长江下游的突破并非单纯依赖舰炮火力。当中国军队将防线收缩至江岸时,看似稳固的以江为堑布局,实则因后方补给线被切断、制空权彻底丧失而陷入系统性崩溃。日军第10军在杭州湾登陆时,中国守军在长江沿岸的炮兵阵地甚至来不及调整射界,这种战略层面的失衡,让本可依托长江构建的纵深防御体系,在三天内就暴露出致命裂痕。 体系之险的精髓,在于各要素的动态平衡。明代戚继光在蓟镇练兵时,曾将长城防线拆解为烽燧-关隘-驻军三级响应系统。当蒙古骑兵突破某段城墙时,系统不会因局部失守而瘫痪烽火台传递警讯,关隘调整兵力部署,后方驻军快速机动,这种失一隅而全局活的设计,正是对体系之险的早期实践。反观南宋末年,贾似道将防御重心完全押注于襄阳孤城,当这座长江锁钥被攻破后,整个南宋防务体系如同多米诺骨牌般接连崩塌。 现代战争中的体系对抗更显复杂。2014年克里米亚危机中,俄罗斯特种部队通过精准瘫痪乌克兰通信枢纽,使乌军沿海防线陷入看不见、联不上、打不准的瘫痪状态。这种非对称突破方式证明,当指挥系统、后勤网络、情报体系等支撑要素被逐一瓦解时,再坚固的地理屏障也会沦为摆设。正如美军在《联合作战条令》中强调的:现代战争的胜负,取决于谁能更高效地整合作战要素,而非单纯占据地理要冲。 长江的浪涛依旧拍打着堤岸,但真正的天险早已超越地理范畴。从冷兵器时代的城池攻防,到信息化战争中的体系对抗,防御艺术的本质始终是对平衡的掌控。当某个节点过度膨胀而其他环节薄弱时,看似坚固的整体就会暴露出阿喀琉斯之踵这或许就是历史留给我们的最深刻警示。
荒唐混乱至极的南京守卫战大撤退!一直到13日下午,日军攻陷南京,在江心洲的芦苇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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