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日军空袭时,18岁战士宋岭春仰面躲在草丛里,看飞行员探头出来,当敌机

青雪饼干 2025-12-12 15:50:15

1943年,日军空袭时,18岁战士宋岭春仰面躲在草丛里,看飞行员探头出来,当敌机距离不到100米时,忍不住扣动了扳机,结果,他就这样一枪创下了我军前所未有的战绩。 这一枪背后,藏着怎样的绝境与勇气? 远处山坡腾起的黑烟裹着火焰,像一支烧红的烙铁,烫穿了1943年敌后战场的灰暗天空。 宋岭春还保持着射击的姿势,手指僵在扳机上,耳边还响着引擎死前的怪叫——那声音像被掐住脖子的野兽,挣扎着坠入山谷。 没人告诉他步枪能打飞机,因为在1943年的华北,八路军的防空武器比战士的口粮还稀缺。 高射炮是传说,机枪连弹匣都凑不齐,战士们手里的“老套筒”,有效射程刚过百米,打飞鸟都得靠蒙。 可日军飞行员偏不信这个邪。 他们把飞机飞得比村口的老槐树还低,机翼扫过茅草屋顶时,能看见飞行员晃悠的脑袋,甚至能听见他们的笑声——那笑声里,是对“土八路”的轻蔑,是对人命的漠视。 宋岭春不是第一次躲空袭。 上个月在李家庄,三架敌机俯冲下来,机枪子弹像下雨似的,把老乡的粮仓打了个筛子;半个月前在王家坡,班长为了掩护伤员,趴在田埂上被扫中后背,血把身下的泥土都泡成了黑红色。 那些画面像针一样扎在他心里,比飞机的轰鸣声还疼。 这天的风里,除了硝烟味,还有烧焦的茅草味——不远处,张大爷家的茅屋正冒着火苗,橘红色的火舌舔着房梁,像要把整个村子吞下去。 三个战友趴在田埂后,步枪顶在肩上却不敢开火,因为他们知道,子弹够不着,开火只会招来更疯狂的扫射。 就是这时,那架敌机又转了回来。 飞行员大概是想看看“战果”,把头探出驾驶舱,脸上挂着笑,眼神扫过草丛时,像在看地上的蚂蚁。 18岁的骨头里,哪藏得住这么多火气? 宋岭春感觉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手里的步枪好像有了自己的重量,枪口不自觉地抬起来,对准那个晃动的脑袋。 没有瞄准镜,没有射击参数,只有一个念头:把那笑容打下去! 距离缩到50米时,飞机的影子像块黑布盖下来,他屏住呼吸,食指猛地一扣——“砰”! 枪响的瞬间,飞行员的脑袋猛地向后一仰,飞机像喝醉了酒似的,摇摇晃晃地朝山坡撞去,“轰”的一声,火光冲天。 战友们从草丛里跳起来时,宋岭春还维持着射击姿势,枪管冒着丝丝青烟。 副班长拍着他的肩膀,手都在抖:“你…你把飞机打下来了?” 他才回过神,看着远处的火光,突然觉得手心全是汗。 后来有人问他当时怕不怕,他蹲在地上,用树枝划着土:“怕啊,飞机过来的时候,腿肚子都转筋。” “可一看见张大爷家的房子烧起来,想起班长后背的血,就啥也顾不上了。” 这一枪,打穿的不只是飞行员的脑袋,更是压在战士们心头的“无力感”。 在此之前,多少人觉得“步枪打飞机”是说书先生的段子? 可宋岭春用枪响证明:武器能落后,但骨头不能软;飞机能飞上天,但嚣张总有落地的时候。 其实在冀中根据地,早就有战士试过用步枪打飞机。 去年冬天,赵家庄的王二柱对着低空侦察机开了三枪,虽然没打中,却把敌机吓得拉高了高度;上个月,独立团的战士们在山坳里埋伏,用集火步枪打退了两架扫射的敌机——宋岭春不是第一个“吃螃蟹”的,却是第一个把“螃蟹”吃进肚子里的。 如今再看那片草丛,早已长满了野花。 可1943年那个18岁的少年,用一把老旧步枪射出的子弹,至今还在历史的天空里飞着——它告诉我们,勇气从来不是没有恐惧,而是带着恐惧,照样扣动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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