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在承德服兵役的时候,立冬前后总有一场大雪纷飞覆盖大地,一片白茫茫,气温骤降,室外冰河可踏步,山上冰林沙沙响,公路车胎带铁链。起初,零下二十度左右的寒气,冻得我们这些从南方去的热血儿郎也浑身发抖,自小都未穿过棉裤棉袄的我们,却要穿上里三层外三层带绒的棉衣鞋帽手套御寒,仍难适应当地的气温,总感觉南北冰两重天。 对于深更半夜站岗放哨的南方士兵来说,如同进了冰库,眼睛眉毛都是白霜。相对于边疆巡逻兵还是好多了,至少没有呼啸的北风吹面。但早操冬训还是少不了,哪怕是零下30度,仍得坚持不懈。 经过头一年的北方历练,我们的皮肤好像也厚了,后来几年的寒冬岁月也就没感觉到特别冷,特别不适应了。南北气候的滋养,让我们的体质更加健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