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王伯祥从寿光卸任,前往潍坊担任副市长时,竟将院子里剩余的蜂窝煤和木柴

山有芷 2025-12-13 14:21:55

1991年,王伯祥从寿光卸任,前往潍坊担任副市长时,竟将院子里剩余的蜂窝煤和木柴,都装上车,作为大官,他这么穷吗?   1991年,潍坊市政府派出一辆卡车前往寿光,任务是帮即将调任副市长的新官搬家,司机和随行人员或许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觉得这趟差事大概率是个“重体力活”毕竟要搬的是一位在一线奋战多年、战功赫赫的县委书记的家当。   怎么着也得有点像样的红木家具或沉甸甸的电器,没有什么用布精心包裹的贵重摆件,也没有气派的沙发组合,只有一台那是还得补交差价才买得起的冰箱,几把掉漆的旧椅子,一张手工打造的简陋木床,剩下就是十几个塞满旧衣服的纸箱。   这甚至填不满半个车厢,为了不让货车跑得太颠簸,最后硬是把院墙角剩下的半堆蜂窝煤和几捆木柴也扔了上去,才勉强凑了一车,这场寒酸到近乎尴尬的搬家,却是这位“穷官”最耀眼的勋章。   他叫王伯祥,在此之前的五年半里,他把自己的一切都倒贴给了脚下的土地,却让原本贫瘠的寿光县换了一副天地,把时钟拨回1986年6月,那种窒息般的压力恐怕只有王伯祥自己知道。   那时候的寿光,不仅是潍坊经济版图上的“后进生”更是无数农民心里的“愁疙瘩”接过县委书记这颗大印时,王伯祥做的第一件事极其反常,他没有新官上任三把火地到处视察开会,而是把门一关,在这个充满烟草味的办公室里,把自己死死地关了整整三天。   他在怕,也在赌,怕的是1983年的那场噩梦重演,那时还是副书记的他,眼睁睁看着漫山遍野的白菜烂在地里,那种供过于求带来的惨痛,像钉子一样扎在他心头,但他赌的是,只有把这些带着土腥味的蔬菜真正“产业化”,寿光才有出路。   这在当时那种封闭的市场环境下,简直就是典型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认准了路,就要铺路,可现实给了王伯祥当头一棒,他盯着“寿光九巷蔬菜批发市场”这块试验田,面积是硬生生从20亩扩到了150亩,场子是大了,可成交量死活上不去。   问题出哪了,不是菜不好,是路太烂,当时的乡村土路,晴天还勉强能跑,一旦老天爷下几天雨,水灵灵的蔬菜就在农民家里捂出了霉点,看着菜农脸上的绝望,王伯祥坐不住了,1987年秋天,整个寿光的大地上上演了一幕壮观的急行军,14万民工挥汗如雨。   王伯祥就像个总工头一样守在一线,只用了不到40天,“十纵十横”、总长140公里的沙子路像是血管一样被打通,路一顺,寿光的血液彻底活了,九巷市场瞬间人声鼎沸,车水马龙,这种火爆场面让王伯祥养成了个怪癖。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他每天迈进办公室的第一件事,不是喝茶看报,而是像审视作战地图一样死盯着蔬菜市场送来的报表,那一串串密密麻麻的数据里,藏着民心,那一栏如果有太多“减号”,说明菜价跌了或者是老百姓有了怨言,他那天就坐立不安。   如果是“加号”居多,这一天才算踏实,但随着交易量暴涨,人性的贪婪也开始像杂草一样疯长,有人看这行当挣钱,开始搞起了欺行霸市、强买强卖的勾当,“菜霸”、“菜虫子”不仅坑苦了外地客商,更是要挖断寿光的根基。   听到汇报的王伯祥当场大怒,他的逻辑很简单粗暴:“百姓的生活比我的乌纱帽重要”在这位“父母官”的雷霆手段下,多部门联手,不管那是谁的关系、谁的熟人,凡是敢在市场上捣乱的一律严办。   那段日子的整顿,彻底把市场上的乌烟瘴气扫了个干净,商户和菜农这才真正安了心,就在这种大刀阔斧的改革间隙,1988年冬天的几根新鲜黄瓜,又触动了王伯祥敏锐的神经,大冬天能有这鲜玩意儿。   他二话不说,立马派人去东北取经,把大棚技术引回了家,一年后,当三元村那17个试验棚让十几户人家成了令人眼红的“万元户”时,“中国蔬菜之乡”的名号,实际上已经在大地上扎下了根。   如果说种菜是看家本领,那治理盐碱滩和发展工业就是王伯祥的另一着险棋,从南部的大棚到北部的荒滩,他没让一寸土地闲着,引进项目、选拔人才,五年时间里,硬是让寿光的工业产值翻了三番,税收更是不可思议地翻了九倍。   让这个原本吊车尾的县城一跃冲进了全国百强,这就是王伯祥在寿光的五年半,他用一双沾满泥土的手,托举起了一座城的财富神话,却没给自己留下半点家底,他在十年里搬了三次家,每次甚至都用不上像样的搬家公司,一辆老旧的130小货车足以装下他的全部身家。   直到1991年最后那次离开,面对着那一车连蜂窝煤都算上的“寒酸”行李,没人敢轻视这个穷官,相反那辆装着煤块和木柴的货车,在这个繁华初现的时代背景下,显得无比庄重。信息来源:《新时期县委书记的榜样——王伯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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