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杀了他父亲。 刀收进鞘的时候,我瞥见了柜子缝。八岁的谢淮安蜷在里面,手

橘与谈体育 2025-12-15 01:05:09

他看着我杀了他父亲。 刀收进鞘的时候,我瞥见了柜子缝。八岁的谢淮安蜷在里面,手指抠进木缝,没出声。我走过去,蹲下,对着缝里那双眼睛说:“别出声。”那是我教他的第一课。 十年后,他第一次把刀送进我胸口时,手在抖。我捏住他腕骨,反手把刀扎进他脖子。“第二课,”我看着他倒地,“杀人,得闭气。”血漫过他瞪大的眼睛,像极了他父亲。但黄觉拍那场戏时说,死人的眼神要“话没说完”——仇恨才活得下去。 他果然没死成。谷轩昭给我设计双刀流,给谢淮安设计拖刀计。我追砍他九条街,他拖着伤腿滚进柴房。第三年立冬,他主动约我在老祠堂见。我推开门,梁上绳子套猛地收紧——他用我教的绞杀术,勒断了我喉骨。 最后那口气,我忽然想起他小时候。我握着他手教“剔骨刀法”,他仰头问:“叔,这招能杀你吗?”我没答。曹植写“本是同根生”时,大概也尝过这种滋味:权力这把刀,先剔亲情,再剔人性。 他擦刀时,会不会也对着虚空说那句“别出声”?所有深仇,都从至亲开始。所有了断,都在至亲之间完成。所有历史,都由幸存者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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