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深夜,黄金荣的儿媳妇李志清偷偷跑进公公房间。李志清脱掉身上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走上床,一把抱住黄金荣说:“公公,儿媳不想做寡妇。”事后林桂生知道后,却随便他折腾。 李志清这个女人,命途着实坎坷又充满了野性的算计,她出身贫寒,早先只是“一枝春街”烟花间里的侍女,后来被林桂生收做丫鬟,又许配给了养子黄均培。 谁料造化弄人,那养子年纪轻轻不过十七岁便撒手人寰,坊间传言或是因病早夭,或是因黄金荣偏信什么“五通神”招来的祸端。 不管真相如何,年纪轻轻的李志清若是守着规矩,下半辈子就是个活死人,在那个人吃人的旧上海,她太清楚生存的法则,与其守着牌坊过苦日子,不如哪怕背上乱伦的骂名,也要死死抱住公公这棵大树。 要说这黄金荣,能让蒋介石行磕头礼、让儿媳不惜献身投靠,确有他的一套狠辣手段,他起初不过是个裱画匠学徒,因为脸上长过天花留了疤,江湖人称“麻皮金荣”。 他借着乱世的风口混进了法租界巡捕房,从三等华捕一路爬到了警务处唯一的华人督察长,这不仅是因为他有林桂生在背后运筹帷幄,更因为他极擅长钻营。 著名的宋教仁遇刺案中,他两头通吃,利用职权协助运送无武装军人,事后又通过安插的眼线拿到了刺杀的关键罪证,抓获了凶手武士英,这一手既在洋人面前立了威,又让国民党高层欠了人情,他在青帮中自创“天字辈”,甚至压过了原本辈分最高的“大字辈”。 在那段时间里,黄公馆俨然成了上海滩的权力中心,蒋介石遭遇金融危机债台高筑时,是黄金荣出面摆平了债主,那磕的一个头换来的是巨额债务的“不了了之”,赌场的分红、各路势力的“孝敬”,以及通过巡捕房庇护下的走私生意,让黄金荣积累了泼天的富贵。 然而,再狡猾的猎手最终也没能算计过枕边人,黄金荣或许以为自己不仅在法租界呼风唤雨,在家里也是绝对的皇帝,但他恰恰是在女人身上栽了大跟头。 先是露兰春卷走了藏有他罪证和账目的皮包,为了赎回这些要命的把柄,他在社会上颜面尽失,甚至不得不低头答应离婚的条件。 更讽刺的是那个让他以为已经“拿捏住”的儿媳李志清,林桂生的如意算盘只打对了一半,李志清确实是个管家的一把好手,她不仅将黄公馆打理得井井有条,连青帮运送烟土的船只单据上,签的都是她那清秀的字迹。 甚至在黄金荣被绑架的危急关头,也是她用一盒做了暗记的珠宝替换金条,以此为线索帮着破了案,这份精明让晚年的黄金荣对她言听计从,甚至可以说是到了依赖的地步。 但李志清终究不是林桂生,她对黄金荣没有半点情分,只有赤裸裸的生存本能。 1949年,上海的天变了,杜月笙看清形势,几次三番邀约黄金荣避走香港,但这个活了一辈子的“大亨”早已习惯了上海滩的澡堂、麻将桌和大烟枪,自认年事已高,不愿挪窝,他做梦也没想到,那个曾经跪在他床前说不想做寡妇的儿媳,在最后的紧要关头露出了獠牙。 李志清悄无声息地变卖了黄公馆名下的金银珠宝和大量房产,将这泼天富贵换成了便携的黄金美钞,然后头也不回地逃往香港,后又辗转去了台湾。 显赫一时的黄公馆瞬间被掏成了空壳,留给黄金荣的,只剩下年迈的躯体和不得不面对的新时代,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大佬,晚年的生活成了上海滩最大的笑话,他不得不在公众面前写下《自白书》,承认自己那些并不光彩的过往。 信源:文旅头条「大锡工匠」黄金荣:地层深处的“黄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