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高邮解放。十几名地下党被拖出去枪毙,组织认定他们已牺牲,谁知,几天后

牧场中吃草 2025-12-19 20:05:42

1949年,高邮解放。十几名地下党被拖出去枪毙,组织认定他们已牺牲,谁知,几天后,却发现大家竟然都活着。 这事在当时的高邮城掀起了轩然大波。没人想到,那些被押往城外乱葬岗的革命者,能从鬼门关爬回来。领头的陈广林,原本是城里小学的语文老师,1943年秘密入党后,就一直借着教书的身份传递情报。他后来回忆,那天被押上车时,他摸了摸口袋里藏着的学生花名册——那上面记着几个还没来得及转移的进步学生,他以为这会是自己最后的牵挂。 行刑的地点选在高邮湖畔的荒滩上,寒风卷着湖水的腥气,刮得人睁不开眼。敌人的枪声响得突然,陈广林只觉得后背一麻,就重重摔在地上。他下意识屏住呼吸,耳边传来战友们倒地的闷响,还有敌人杂乱的脚步声。“都死透了,走!”有人喊了一声,随后是汽车引擎远去的轰鸣。 不知过了多久,陈广林被冻得打了个寒颤,才慢慢睁开眼。他试着动了动,后背钻心的疼,但没伤到要害——后来才知道,敌人当时急于撤退,开枪时距离太远,子弹只是擦着他的肩胛骨飞过,嵌进了泥土里。他扭头看向身边,战友老周蜷缩着身子,胸口有血渍,但手指还在微微抽动。“老周!老周!”他压低声音喊,老周猛地咳嗽了一声,竟也醒了过来。 两人互相搀扶着坐起身,借着微弱的月光清点人数。十几个人里,有八个还活着,要么是子弹打偏了,要么是被战友的身体挡住了要害。没人敢出声,荒滩上到处是碎石和枯草,伤口被划破后更疼了。陈广林咬着牙说:“不能在这待着,敌人说不定会回来检查。” 他们借着夜色掩护,一点点向城区方向挪动。走了没多远,老周的腿一软,摔在地上——他的大腿被子弹打穿了,血已经把裤子浸透。几个人轮流背着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饿了就挖地里的野菜充饥,渴了就捧起路边的积雪融化。有个叫小邓的年轻人,才19岁,是店里的学徒,入党才半年,一路上总忍不住发抖,不是因为疼,是害怕。陈广林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怕,只要能回到城里,找到组织就安全了。” 其实组织那边,已经为他们举行了简单的追悼会。当时负责对接的同志赶到刑场时,只看到满地的血迹和散落的衣物,还有几个模糊的弹坑。解放初期的高邮城,到处是需要接管的机构、需要清理的残敌,人手严重不足,没人有时间仔细排查每个“牺牲者”的遗体。大家都以为,这十几名地下党,已经为革命献出了生命。 陈广林他们花了三天时间,才走到城郊的一个小村庄。村里的王大娘是地下党的联络户,看到他们这副模样,吓得差点喊出声。“你们……你们还活着?”王大娘赶紧把他们让进屋里,烧了热水,又找了些干净的布条给他们包扎伤口。她告诉几人,城里已经解放了,县委就在原来的县政府办公。 第四天一早,陈广林让其他人留在村里养伤,自己带着老周,一瘸一拐地赶往县城。走到县委门口时,站岗的战士拦住了他们。“同志,我们找县委书记,我是陈广林,地下党的。”他报上名字时,战士愣了愣——这个名字,他前几天在追悼会上刚听过。 县委书记见到陈广林的那一刻,眼圈瞬间红了。他握着陈广林的手,半天说不出话。后来才查明,当时执行枪决的是国民党的残余部队,他们知道解放军已经逼近,只想尽快脱身,根本没仔细检查是否真的都死了。而组织之所以没能及时发现,一方面是因为局势混乱,另一方面是没人敢相信,敌人会如此敷衍地执行“枪决”。 那些活下来的地下党,养伤期间总有人来探望。有个叫李梅的女同志,当时被子弹打穿了胳膊,她笑着说:“我当时就想,我还没看到新中国成立,可不能就这么死了。”这句话,说出了所有幸存者的心声。他们不是不怕死,只是心中的信念,比死亡更有力量。 这件事后来被收录进高邮的地方党史。它不仅记录了一段惊险的革命经历,更让我们看到了地下工作者的坚韧与幸运。革命年代,有太多人倒在了黎明前的黑暗里,他们没能等到解放的那一天。而这十几名幸存者,用一次“意外”的生还,告诉我们:每一个为正义而战的人,都值得被命运善待。 如今的高邮湖畔,荒滩早已变成了绿树成荫的公园。偶尔会有老人带着孩子,说起当年那十几名地下党的故事。那些曾经的伤痛,早已化作历史的印记,提醒着后人:今天的和平与安宁,是无数人用鲜血和勇气换来的。我们不能忘记他们的付出,更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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