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埃及政府推出廉价大饼解决国民问题,一张饼价格只有人民币一毛钱,但每天只能限购五张时至今日,埃及老百姓每天几乎离不开了这香浓可口的大饼。 1984年的埃及,尼罗河两岸的街头挤满了为生计奔波的人。当时国内粮食短缺,物价飞涨,不少低收入家庭连最基本的温饱都成了难题,街头常有因饥饿乞讨的孩子,大人则为了抢购高价面包排起长队,社会矛盾日渐凸显。 埃及政府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反复研讨后推出了“廉价大饼计划”——用政府巨额补贴压低价格,让每个国民都能吃得起主食,一张大饼折合人民币仅一毛钱,每人每天限购五张,既保障基本需求,又避免浪费和囤积。 这种廉价大饼可不是普通的面包,它是埃及传统的“萨伊迪大饼”,用纯小麦粉制作,不加过多添加剂,经过传统烤炉高温烘烤后,外皮焦脆,内里松软,掰开后麦香扑鼻。刚推出时,不少人还抱着怀疑态度,可当第一波市民买到热气腾腾的大饼,咬下第一口时,就被那纯粹的麦香征服了。 家住开罗老城区的阿玛娜,当时还是个刚结婚的年轻妻子,她记得第一次排队买廉价大饼的场景:“队伍排到了街角,大家手里都攥着政府发放的购饼券,没人插队,没人抱怨,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期待。” 阿玛娜的丈夫是个建筑工人,每天干重活需要大量体力,以前一家人一天要花掉近三分之一的收入买面包,常常吃不饱。廉价大饼推出后,每天花五毛钱就能买到五张饼,足够一家三口的主食需求,剩下的钱还能买点蔬菜和豆类,日子终于有了起色。 “我丈夫每天早上揣着两张大饼去上工,中午就着水吃,下午回来再吃两张,剩下一张留给孩子当晚餐。”阿玛娜后来回忆,那焦香的大饼不仅填饱了肚子,更给了一家人生活的底气。 为啥要限购五张?其实政府有自己的考量。当时小麦产量有限,政府的补贴资金也有限,限购既能保证每个家庭都能分到,又能防止有人大量囤积后高价转卖,让补贴真正落到需要的人手里。为了保障供应,政府在全国设立了上千个专门的大饼售卖点,统一配方、统一价格、统一制作标准,还安排专人监督,杜绝以次充好。 制作大饼的师傅大多是传承了几代的老手艺人,他们凌晨三四点就起床和面,用传统的石磨磨粉,面团要经过反复揉搓发酵,再放进用炭火加热的陶土烤炉里烘烤。 刚出炉的大饼冒着热气,带着炭火的焦香,咬一口嘎嘣脆,嚼起来越嚼越香,不管是空口吃,还是夹上点鹰嘴豆泥、咸菜,都是一顿美味。开罗街头的大饼售卖点,每天清晨都会排起长队,人们提着布袋,有序地领取自己的份额,排队时的闲聊声、大饼的麦香、烤炉的炭火味,成了埃及街头最鲜活的烟火气。 这一卖就是四十多年,埃及社会经历了无数变化,物价涨了一轮又一轮,可廉价大饼的价格几乎没怎么变,依然维持在一毛钱左右。这背后是政府持续不断的补贴——每年埃及政府要拿出数十亿美元补贴小麦进口和大饼生产,相当于国家财政支出的不小比例。 有人算过一笔账,一张廉价大饼的实际成本是售价的五六倍,剩下的全由政府买单。为啥政府要这么“不计成本”?因为他们清楚,这张小小的大饼,关系着数千万国民的生计,关系着社会的稳定。 如今的埃及,廉价大饼早已超越了食物本身的意义,成了国民生活的“必需品”,更是一种民生保障的象征。不管是街头的小贩、办公室的职员,还是学校的学生、家里的老人,每天的餐桌上都少不了它。 60多岁的穆罕默德是开罗一家工厂的退休工人,他一辈子没离开过廉价大饼:“我小时候跟着父亲排队买饼,现在带着孙子排队,这饼不仅填饱了我的肚子,也看着我的孩子长大。”他说,家里的餐桌上,大饼永远是第一个被端上来的,掰开后分给家人,配上简单的菜肴,就是最踏实的一餐。 当然,这么多年来,廉价大饼计划也面临过不少挑战。有时候国际小麦价格暴涨,政府的补贴压力陡增;有时候会出现个别售卖点偷工减料、缺斤短两的情况;还有人建议取消限购或提高价格,减轻财政负担。但每次讨论,最终都会不了了之——没人敢轻易触碰这根“民生红线”。 有一次,某地区因运输问题导致大饼供应短缺,短短几天就引发了市民的不满,政府紧急调配物资,才平息了风波。这也让埃及政府更加清楚,廉价大饼早已是社会稳定的“压舱石”,不能有丝毫马虎。 现在的埃及街头,依然能看到排着长队的大饼售卖点,刚出炉的大饼冒着热气,麦香飘得很远。人们提着装满大饼的布袋,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这张小小的饼,承载着埃及政府对国民的责任,也承载着老百姓对生活的期盼。它没有山珍海味的奢华,却用最朴实的味道,温暖了一代又一代埃及人,成了埃及民生史上最动人的印记。 民生无小事,一张廉价大饼,看似普通,却彰显着政府对百姓的关怀,也见证着一个国家对稳定与发展的追求。四十多年来,它不仅解决了埃及人的温饱问题,更成了一种文化符号,一种生活情怀。这种将民生放在首位的担当,值得被铭记。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