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老先生为什么会被称为陈会计呢?原因竟然是这。 延安那片黄土坡上,大家给陈

不急不躁文史 2025-12-20 00:14:24

陈云老先生为什么会被称为陈会计呢?原因竟然是这。 延安那片黄土坡上,大家给陈云起外号,叫“陈会计”。 别的干部被叫“名将”“谋帅”,他偏偏成了会计,这三个字不响,却不轻。 一九四五年,部队从延安向东北出发。战士身上的棉衣,里子新的,面子新的,棉花也是新的,一身“三新”,路上不压肩。 每人贴身口袋里揣着十块现大洋,要穿过币制不同的解放区和敌占区,边区提前备好这笔钱。 前几年还在为没衣穿、没油吃发愁,临走能拿出棉衣和银元,不少人心里清楚,这几年算账的人没闲着,“陈会计”三个字也就顺嘴了。 时间往前拨回全面抗战初期。 抗战开始一直到一九三九年,陕甘宁财政有九成靠外援。一部分是国民政府拨给八路军的经费,常缺斤少两;一部分是进步人士的援助。 一九三七、一九三八两年,边区自己收的公粮,一年只有一万石。 武汉失守以后,局势绷紧,岛上的当局觉得前线吃力,把八路军军饷一停。皖南事变之后,封锁一圈圈扣上,边区被锁在山沟里。老人家后来讲,一九四零年、一九四一年最难:没衣穿,没油吃,没有纸,没有菜,冬天连被子都缺。 物资紧,又缺专业财经干部,只好继续走苏区那条老路,多收公粮。 一九四零年收九万石,一九四一年收二十万石,比早年的一万石翻了二十倍。 账本上的数字往上走,地里老乡心里堵。乡间有人说,雷公打死一个县长,村里人抬头嘀咕:咋不打死那谁。 就在这个时候,会上出现一句话,要让“会计转到生产上”。 一九四二年的高干会上,骆驼提议,为了加强经济建设,可以把党性坚强的干部“降级使用”。会场里谁党性硬,又有经济经验,大家都清楚,会计就是那个被点到的人。 话说出来,陈云并没有马上离开原来的岗位。 整风开始后,中央分成几个组:党校系统由老人家负责,直属机关归康生,边区是骆驼和麻子,军事系统是王稼祥和陈云。 那阵子王稼祥生病,军事这一摊,大半压在陈云身上。 几个月后,总学委成立,他成了五个委员之一。 再后来,书记处分出宣传委员会和组织委员会,老人家在宣传那边,组织这边是胡服和陈云。 一九四三年三月,他休病假。同年七月,康生做报告,说“现在这么多失足者,组织部门的工作是怎么做的”。 一九四四年新春,陈云休假,调到西北财经办事处任副主任。组织部里有人不理解:组织工作干得好好的,怎么就调走了。 两人之间本来就有别扭。康生负责党校,组织部送去的干部,他一再退回来说不合格,陈云派人去找社会部副部长李克农沟通。后来又听到康生在会上批评组织部门,坊间就搭起一条“证据链”:有矛盾,去老人家那告状,老人家给他撑腰,陈云被“发配”去财经战线。 党内的座次摆在那,事情没这么简单。 当时康生和陈云同是书记处书记,位置不在一条线上。在七大上点名时,陈云紧跟五大书记,两个月后被增补为候补书记。老人家一九四二年说会计要转到生产战线时,对康生后来暴露出来的那套“特长”还没定性,更谈不上借谁的手去“整人”。 以康生当时的“咖位”,够不上决定陈云的去向。把他调去西北财经办,是一次正常的人事调整,只是落在最难的口子上。 西北财经办那边的情况很清楚。主任是刀帅,带队打仗没问题,谈起通货膨胀、货币发行、财政收支就有些犯难。陈云休假那阵,通过大生产运动,粮食问题基本缓过来;一九四三年边币发行增加了十三倍,物价猛涨,边区经济有点站不稳。 陈云合适,不只因为“党性坚强”。 出身个体户家庭,到上海在书店当学徒。后来负责特科,名义上抓保卫,手底下还要经营十几家店铺,既要完成任务,又不能把店赔光。长征前夕在苏区,他主管后勤和军工生产。 原定三个月的准备期被压到两个月,他带着人筹集六十万担粮,为长征垫底。 弹药生产也被推上去,有材料记成增长六倍,有的写成三十倍,数字不同,方向一样,《文选》里就是这么记的。有人打趣,说这边没有王耀武,倒有个会算账的陈会计。 坐进西北财经办的位子后,他面对的不是一两项开支,而是一整套制度。发行的边币要收紧,飞涨的物价要压住,公粮要重新算,还得保证农民有口粮。 “耕三余一”这四个字,是反复掂量后的结果:耕三年,能余出一年的粮。 一九四七年,部队撤出延安,在陕北打游击,队伍进到村子里,就连横山那样出了名的苦地方,不少农家的粮缸和粮仓也是满的。 在延安和东北那些年,陈云主持经济工作,一边稳住局面,一边培养大批经济干部,为解放后恢复生产攒下主心骨。老人家说过,他的贡献“不亚于三大战役”。 叶永烈写书,说“他影响了中国”。这两句话落在“陈会计”三个字上,分量也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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