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林唯一没有被特赦的人。徐远举,保密局西南区区长。 ​​1973年1月,北

森人物故事 2025-12-20 10:49:35

功德林唯一没有被特赦的人。徐远举,保密局西南区区长。 ​​1973年1月,北京的冬天极冷,秦城监狱的缝纫车间里,59岁的徐远举盯着手里的针线,动作却明显跟不上节奏。检验员批了他几句,说要返工。徐远举没吭声,但出了车间就把口罩一扯,低吼一句:“这是看死我!” 谁能想到,这个连针线都拿不稳、被检验员批评就炸毛的老头,当年在重庆白公馆、渣滓洞一带,可是让整个西南地区闻风丧胆的“徐阎王”。保密局西南区区长的头衔,在他手里变成了屠刀的代名词——江竹筠烈士被竹签钉指骨时,是他坐在一旁冷眼旁观;许建业同志遭受酷刑不屈时,是他下令加重刑罚;多少爱国志士被他秘密处决,抛尸荒野连姓名都没能留下。那些年,他踩着鲜血往上爬,办公室里的红木桌椅,沾染的全是革命者的血泪,可他当时半点不觉得愧疚,反倒把“斩草除根”当成自己的“功绩”。 同在功德林改造的战犯里,杜聿明放下了昔日的身段,跟着大家一起种地、写悔过书,提起过去的征战往事,总说“愧对党和人民”;宋希濂更是痛彻心扉,坦言自己“助纣为虐,对不起百姓”,这些人后来都因为真心悔改、积极改造获得了特赦,重新回归社会。可徐远举不一样,他从进监狱那天起,就没真正认过错。 刚开始改造时,他总摆着旧日的官派头,吃饭挑三拣四,劳动时偷奸耍滑,有人跟他提起白公馆的罪行,他嘴硬得很:“我是奉命行事,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监管人员耐心跟他摆事实、讲道理,拿出被害者家属的控诉信,他要么闭眼不看,要么冷笑反驳:“成者为王败者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来这套说教!” 这般顽固,让身边的战犯都忍不住劝他:“老徐,都到这地步了,认个错、改一改,将来还有机会出去看看啊!” 他却梗着脖子怼回去:“我徐远举一生风光,就算一辈子待在监狱,也不会低头!” 可嘴上硬气,身体却扛不住岁月的磋磨。59岁的年纪,在寒风里踩缝纫机,眼睛花了,手指也不听使唤,稍微慢一点就被批评,这让他心里的落差越来越大。想当年,他出入前呼后拥,手下人谁敢对他说半个“不”字?如今却要为了一件缝不好的衣服听人训斥,这种从云端跌落地狱的滋味,比酷刑还让他难受。但他始终没明白,他真正的痛苦,从来不是监狱里的劳动改造,而是内心深处那道不肯愈合的良知伤疤——他不敢面对那些被他残害的生命,不敢承认自己当年的穷凶极恶,只能用顽固和暴躁,掩盖内心的恐惧和空虚。 其实,国家对这些战犯一直秉持宽容之心,特赦的大门一次次敞开,只要真心悔过,就能获得重新做人的机会。可徐远举偏要一条道走到黑,他总觉得自己是“忠于职守”,却忘了那些被他迫害的人,也是别人的父母、子女、爱人。直到1973年冬天,他因为心脏病突发倒在车间里,再也没能醒来,成了功德林里唯一没被特赦的战犯。 有人说他可怜,晚年凄凉孤独;也有人说他罪有应得,这是他欠那些烈士的债。可不管怎么说,徐远举的结局,早就写在了他不肯忏悔的那一刻。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罪行都不敢面对,连最基本的良知都丧失了,就算给他再多机会,也终究走不出自己画的牢笼。历史从来不会偏袒任何人,你种下什么因,就会结出什么果,这是铁律,更是公道。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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