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博这事儿,越扒越让人脊背发凉!徐湖平、徐沄秋、徐莺这三个人,哪是简单的关联,分明是裹着利益的利益共同体,而且全跟庞家扯不清道不明。 最离谱的就是徐莺!本硕读的都是生物学,论文研究的是《建兰花叶病毒研究》,跟美术史八竿子打不着边。可2016年突然摇身一变成中国美院委培生,博士课题精准锁定“庞莱臣收藏”,入学才三个月就被南博策展人庞鸥包装成“庞家曾外孙女”公开亮相。要不是庞家真后人庞叔令当场起疑——她口中解放前的“贺明彤”,实际是随夫姓的“庞贺氏”——这出闹剧还不知道要演到什么时候。 这哪是跨界求学,分明是精准碰瓷庞家的“利益攀附”!徐莺口中的“贺明彤”,是庞莱臣的继室庞贺氏,解放后才恢复本名贺明彤,一个连庞家先辈姓氏都搞混的人,竟敢自称“曾外孙女”,背后没人撑腰谁信?更巧的是,包装她的南博策展人庞鸥,正是2014年在画展画册里污蔑“庞莱臣后人败落到卖画为生”的人,后来这场名誉权官司庞家胜诉,庞鸥还被法院判决赔礼道歉。 两个跟庞家有过节的人凑到一起,目标直指“庞莱臣收藏”,这盘棋下得也太明显了。要知道,庞莱臣的“虚斋旧藏”可是近现代收藏界的顶流,1959年庞家后人庞增和无偿捐赠给南博的137件藏品里,五分之四都是一级文物,连宋徽宗的《鸲鹆图》都在其中。徐莺选这个课题,哪里是做学术,分明是想借着“庞家后人”的身份,给徐湖平、徐沄秋一伙人侵占庞家旧藏的行为,套上一层“学术合法”的外衣。 说到徐沄秋,这人更是整个利益链条的“始作俑者”。早在1963年,他还是南博征集员时,就以办画展为由,从庞增和手里借走了元四家吴镇的《松泉图》和清初吴历的《仿古山水册页》,说好三个月归还,结果直接石沉大海。等庞家1979年从苏北下放地回来讨要时,徐沄秋早已去世,南博竟把这两幅画登记成“捐赠”,捐赠人还写成了南京藏家陶白——陶白自己都当庭否认,说只是看过画而已。 而当时给这场荒唐登记“打圆场”的,正是后来的南博院长徐湖平。他在法庭上直言“是院长姚迁关照,登记在陶白名下”,轻飘飘一句话,就把庞家的私藏变成了“国有捐赠”。更讽刺的是,徐沄秋1964年还参与过《江南春》的二次鉴定,和另外两位专家一起将这幅“虚斋至精之品”定为“假画”,为后来徐湖平将其低价倒卖埋下了伏笔。 徐湖平、徐沄秋、徐莺这三人,简直是踩着庞家的心血往上爬。徐沄秋打下“鉴定伪作”“侵占画作”的基础,徐湖平利用院长职权完成“划拨调剂”“低价售卖”的操作,徐莺则摇身一变成“庞家后人”,试图在学术层面给这一系列侵占行为正名。他们算准了庞家历经下放、亲人离世的变故,取证困难,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构陷。 徐莺的博士学位更像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生物学专业跨界美术史,没有任何相关学术积累,却能成为中国美院委培生,课题还精准卡着“庞莱臣收藏”,这背后必然有权力干预。她入学三个月就急于公开亮相,无非是想尽快坐实“庞家后人”的身份,好介入南博对庞家旧藏的管理,为徐湖平一伙人后续的文物倒卖提供便利。 可纸终究包不住火。庞家真后人庞叔令不仅戳穿了她的身份漏洞,还多年坚持讨要137件捐赠藏品的下落,直到2025年发现《江南春》出现在拍卖市场,估价高达8800万,才让这伙人的阴谋彻底暴露。要知道,这幅画1997年被南博以“伪作”名义划拨给文物总店,2001年仅以6800元卖给“顾客”,而当时徐湖平既是南博院长,又是文物总店法定代表人,左手倒右手的操作堪称“监守自盗”的典范。 这伙人的行为,不仅是对庞家的公然掠夺,更是对学术尊严和文物保护法的双重践踏。徐莺的伪身份,暴露了权力与学术勾结的丑陋;徐沄秋的借画不还,撕开了文博系统内部的监管漏洞;徐湖平的监守自盗,更是让“文物守护者”的称号蒙羞。他们以为靠身份造假、权力运作就能霸占国宝,却忘了庞家后人的坚守,更忘了法律的底线。 文物不是私人谋利的工具,学术也不是掩盖罪恶的遮羞布。徐湖平一伙人精心编织的利益网,终究会被真相戳破。希望这次的调查能一查到底,不仅要追回流失的国宝,更要严惩背后的利益共同体,还庞家一个公道,告慰那些为守护民族文脉无私奉献的先辈。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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