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陈毅听说,国军抗日名将谢晋元的遗孀带着4个孩子流浪街头,心生不忍,连

山有芷 2025-12-23 18:24:22

1949年,陈毅听说,国军抗日名将谢晋元的遗孀带着4个孩子流浪街头,心生不忍,连忙指示:“给她安排一栋房子吧!”   她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上海姑娘,1929年嫁给谢晋元时,大概以为这辈子就是相夫教子、岁月静好,可那个混乱的年代,命运翻脸比翻书还快,丈夫要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去抗日,为了让他无后顾之忧。   她拖着孕肚和三个孩子,甚至还没跟丈夫好好道别,就被送到了广东蕉岭那个穷乡僻壤的老家,她从十指不沾阳春水,变成了在那山沟沟里都要咬牙苦撑的母亲,而在上海那一头,谢晋元打出了威名,却也被所谓的上级当成了在那场表演赛里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   英雄的结局总是令人唏嘘,1941年,谢晋元不是战死沙场,而是因为拒绝汪伪政权的拉拢,被叛徒卑鄙地暗杀在了孤军营里,那时候,身为遗孀的凌维诚还没来得及从丧夫的剧痛里缓过劲来,蒋介石的一纸电报和五万法币抚恤金。   外加一句去重庆安置的承诺,成了她当时仅有的慰藉,她确实带着四个孩子去了重庆,甚至宋美龄还拉着她的手,宽慰她要好好把烈士的后代抚养成人,但这些面子上的光鲜,在那几年的颠沛流离面前,简直脆得像张纸。   抗战胜利,日本人投降了,凌维诚以为终于能回上海过安稳日子,可当她带着孩子回到这片故土,迎接她的不是鲜花和掌声,而是透骨的寒意,她不仅要养活自己的四个娃,眼前还有那一帮子缺胳膊断腿、曾跟着她丈夫出生入死的老兵。   这帮“八百壮士”幸存下来的几十号人,没死在日本人手里,却差点饿死在抗战胜利后的上海街头,有的去码头扛大包,有的去火车站卖报纸结果被人打断了腿,这就是当年守卫四行仓库的英雄们的下场。   国民党那边各个部门除了踢皮球还是踢皮球,宋美龄再去跟蒋介石提这事儿时,得到的回应仅仅是那个人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之后便再无下文,以前那个从来不知“钱”为何物的富家千金,为了这几十张等着吃饭的嘴,什么脸面都顾不上了。   她拿着那点早就贬值得不成样子的抚恤金,试图开作坊做肥皂、做买卖,结果在蒋经国把上海经济搞得一团乱麻的档口,这些小生意像泡沫一样迅速破灭,不到四十岁的凌维诚,甚至得为了躲避地痞流氓的骚扰,拿钱消灾。   到后来,为了生存,她不得不在街头流浪,捡煤渣、做针线,那日子苦得就像是泡在黄连水里,转机出现在1949年的那个初夏,上海解放了,但这对于在那栋破楼里挤着的一群旧军人来说,心里更多的是恐慌。   他们不知道新的政权会怎么看待他们这些穿着旧军装的“残兵败将”当时凌维诚正带着孩子躲在城隍庙后巷避雨,那种走投无路的绝望让她决定赌一把,她给当时新上任的上海市长陈毅写了一封信。   这封信发出去没多久,陈毅的批示就下来了,字里行间没有任何推诿和敷衍,态度干脆利落:谢晋元是抗日功臣,他的遗属和老兵必须照顾,当那个送信的干部在后巷找到正带着孩子躲雨的凌维诚,告诉她政府不仅分房子。   还给安排工作时,这个为了孩子和老兵在大上海撑了八年、哪怕被流氓逼债都没掉过一滴眼泪的女人,竟直接蹲在地上,在大雨里哭得撕心裂肺,这一次,没有空头支票,一辆军用吉普车直接停到了吴淞路,那是陈毅特批的一栋楼,还是独门独户。   院子里的晾衣绳上,挂着那是给孩子们和老兵们新做的蓝布衣裳,厨房的米缸也被塞满了,那些还有力气的年轻老兵,被安排去了航运公司、铁路当警察或者是市政建设队,年老体弱的也被送进了收容所养老。   更有意思的一个细节是,凌维诚家里原本挂着谢晋元出征前写的“保家卫国”四个大字,那本来是这个家摇摇欲坠的精神支柱,解放军接管上海后,这幅字被小心翼翼地装进了镜框,更有意思的是,那个镜框的角落里,盖着一个红彤彤的印章“上海市军事管制委员会”。   陈毅市长并没有把这当成一次性的施舍,有一次他在车里看到凌维诚家二楼窗口探出的几个孩子脑袋,特意嘱咐司机开慢点,还半开玩笑地说如果谢团长知道孩子能安稳读书,怕是要找他讨酒喝。   这风声传到凌维诚耳朵里,当天晚上,她亲手蒸了三十个热腾腾的馒头,让大儿子送到了附近的解放军食堂,从那以后,这栋小楼里的生活终于回到了它该有的平静轨道,凌维诚也找到了自己的新角色,不管外面的世界怎么变,她每周都要雷打不动地去墓地。   那里躺着她的丈夫谢晋元,陈毅特地在胶州路给这位民族英雄重新修了陵园,她每次去,都会扫扫落叶,要是碰上哪怕是一个前来祭奠的学生或路人,她都会耐心地讲讲四行仓库,讲讲那个再也回不来的人。   信息来源:环球人物(人民日报)《抗日名将谢晋元之子讲述父亲和“八百壮士”的最终结局》:-05/26/content_1251708.htm?di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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