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女间谍川岛芳子被抓后,罪证确凿的她,为何能拖2年才枪决?其实,她想求生,日本养父却没有帮她。 1947年10月,北平第一监狱临时法庭,审判正式开始。 两名法警押解川岛芳子到庭。她穿银灰色短袖线衣、咖啡色西服裤,短发齐耳,略施脂粉。体态丰盈,模样像中年男人。 面对法官讯问,她始终避重就轻,不正面回应。 审判长直击要害:“你是否以金碧辉的中国名字从事间谍活动?” 川岛芳子突然提高声调反驳:“汉奸这两个字你给我撤销!我是日本人,该以战犯论处,不是汉奸!” 旁听席瞬间响起哗然。这便是她拖延审判的核心筹码——身份认定之争。 川岛芳子的辩解,不是凭空乱说。她清楚,汉奸罪和日本战犯的判决结果,差别极大。 按当时律法,汉奸罪定罪后必判死刑。若是日本战犯,却有可能被遣返回国。 她心里有参照物。同为日本籍的女歌手李香兰,因被认定为日本人,最终遣返日本,保住性命。 为了复制这个求生结果,她在庭审上反复狡辩。法官出示她的上将军装照片,追问头衔来源。 她直言:“上将照片是我自己照的,司令头衔是我自己封的。”这话引来旁听群众哄笑。她想把所有罪行推给别人,以此脱罪。 但这份身份争议,终究是自欺欺人。法官当庭出示大量证据,都指向她以“金碧辉”之名犯下的诸多罪行。 1931年,她游说马占山投降,没成功。之后去上海,勾结流氓建立间谍网,搜集军事情报。 她策划“和尚事件”,直接挑起一二八事变,造成万余军民伤亡。她还以晚清格格身份,哄骗婉容皇后。 她对婉容说:“这是为了满洲国的建立,也是为了你的地位。”最终把婉容秘密转移到东北,为伪满洲国建立铺路。 这些罪行,被明确收录在国民政府公布的《日本重要战犯名单》里。名单标注,她“侵华祸华的程度与土肥原同”。 铁证面前,她的身份辩解毫无说服力。法庭认定,她的核心活动都以中国名字“金碧辉”开展,对中国造成巨大伤害,该以汉奸罪审理。 或许川岛芳子自己,都分不清自己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这份身份混乱的根源,早在她六岁时就埋下了。 1912年,清王朝覆灭。她的父亲,清末肃亲王善耆,一心想复辟清朝。 善耆和日本浪人川岛浪速结为把兄弟,想借助日本力量实现复国。他把最疼爱的第十四女显玗,送给川岛浪速做养女。 1913年春,六岁的显玗跟着养父去日本,改名川岛芳子。在日本,她接受武士道教育,被不断灌输“忠诚于大日本帝国”的思想。 16岁时,川岛芳子得知自己的中国身世。但这时的她,已深受军国主义思想影响。父亲善耆病逝前,还嘱咐她要全力复辟清王朝。 让她性情大变的是,17岁时,她遭到养父川岛浪速的暴行。之后,她剪去长发,常年穿男装,性格变得乖戾偏执,把“复国”当成活下去的唯一支撑。 她一辈子都在为别人的野心奔走,却从没被真正接纳。日本利用她的皇室身份搅动中国局势,她则指望靠日本人实现“复国”梦想。 但日本战败投降后,她立刻成了弃子。被关押的两年里,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养父川岛浪速。 她亲笔写了多封求救信,恳请养父证明她的日本国籍。信里用语模仿男性,还故意改了出生年份,谎称事变时自己未满16岁,想借此减刑。 可这时的川岛浪速自身难保。面对这个没了利用价值的养女,他只回了一封空泛的信,对“身份证明”的核心要求只字不提,彻底断了她的生路。 川岛浪速甚至动员家乡长野县村民寄来“请愿书”求情,但始终拿不出任何能证明她日本国籍的有效法律文件。 1948年3月,法庭最终宣判:“金璧辉通谋敌国,图谋反抗本国,处死刑。” 听到判决的瞬间,川岛芳子脸色突变,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撑着低头干咳,装作镇静。她或许到死才明白,自己根本不是什么“复国使者”,只是中日两国野心家手里的棋子。 所谓的“日本国籍”,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求生希望。 1948年3月25日清晨,川岛芳子被押赴刑场。一声枪响,这个背负万千血债的女间谍,生命终结。 两年的审判拖延,终究没改变她罪有应得的结局。 行刑后,尸体面部模糊,曾有替身传言,但这只是她罪恶一生的最后一段小插曲,抹不掉她侵华祸华的滔天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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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