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岁的老王刚死了老婆,就急匆匆请大哥说媒。大哥挑来挑去,给他找了个25岁剩女。

勇敢的风铃说史 2025-12-24 19:21:47

38岁的老王刚死了老婆,就急匆匆请大哥说媒。大哥挑来挑去,给他找了个25岁剩女。新婚当晚,老王一把掀开盖头,抬头一看,吓得直接跑了出去,和大哥撞了个满怀。大哥正端着个搪瓷缸子在院里转悠,里面是给老王温的米酒,被撞得洒了半缸,酒液顺着缸沿流到手上,大哥咧着嘴骂:“你个兔崽子,盖头都掀了还往外跑,生怕人家姑娘吃了你?”老王指着屋里,声音都抖:“大哥,你跟我说实话,这真是25岁?我瞅着比我头婚娶翠兰那会儿还水灵,咋能是剩女?别是……别是有啥毛病吧?” 翠兰走的第三个月,老王就托大哥去说媒了。 不是急着续弦,是夜里炕头凉得睡不着,灶上的铁锅三天没冒热气,连窗台上那盆绿萝都蔫了叶。 大哥揣着两盒烟跑了半个月,回来说有个25岁的姑娘,说是“剩女”,家里催得紧。 老王没多想,彩礼、酒席按头婚的规格办,红烛从院门口一路摆到新房,风吹得烛火晃悠,像翠兰生前纳鞋底时眯眼的模样。 新婚当晚,盖头是红绸绣的并蒂莲,老王手抖着掀开一角——猛地全掀了,屋里的灯正照着姑娘的脸,眉眼亮得像浸在水里的月亮,比他娶翠兰那年,翠兰还多了三分嫩。 他“噌”地站起来就往外跑,院里的青石板硌得脚底生疼,刚到月亮门就撞上个人。 是大哥。 大哥正端着个掉了瓷的搪瓷缸子在院里转悠,缸底沉着几粒枸杞,是给老王温的米酒,被这一撞,酒液顺着缸沿流到手腕,凉丝丝的,混着屋里漏出的红烛光,大哥的脸一半明一半暗。 “你个兔崽子!”大哥咧着嘴骂,甩了甩手上的酒,“盖头都掀了还往外跑,生怕人家姑娘吃了你?” 老王指着屋里,嗓子像塞了团棉花:“大哥,你跟我说实话——这真是25岁?” “户口本上写着呢,还能有假?” “可她……”老王咽了口唾沫,声音发飘,“我瞅着比翠兰当年还水灵,咋能是‘剩女’?别是……别是有啥毛病吧?” 大哥没忍住笑,敲了敲他的后脑勺:“毛病?人家姑娘是大学生,在城里教娃娃画画,眼高于顶,说要找个知冷知热的,一般小伙子她还看不上呢!你当‘剩女’就是没人要?是人家挑!” 老王愣在原地,风把屋里的胭脂香送过来,淡得像春天的桃花。 他想起自己头婚时,翠兰也是这么年轻,坐在炕沿上绞着衣角,说“俺娘说你是老实人”;想起翠兰走的那天,她拉着他的手,说“别苦着自己”。 原来有些“剩”,不是被剩下,是在等一个愿意掀开盖头时,敢说“你真好看”的人。 后来那半缸米酒,是姑娘端出来的。 她给老王倒了小半碗,瓷碗沿碰着他的手指,暖烘烘的:“叔,我妈说米酒暖身子,您尝尝。” 老王捏着碗沿没动,看着她眼里的光——跟翠兰当年站在灶台边,捧着热汤等他回家时,一模一样。 原来水灵不是毛病,是日子该有的样子;“剩女”也不是标签,是心没冷透的人,还在等个能接住她温度的碗。 夜风把院里的烛火吹得更亮了些,酒气混着胭脂香,漫过青石板,漫过窗台上那盆刚被浇了水的绿萝,叶子尖上,正凝着颗亮晶晶的水珠。

0 阅读:101
勇敢的风铃说史

勇敢的风铃说史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