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厅长大舅哥喝酒时,我从不担心自己会喝多,大舅哥自控能力,和把控别人喝酒的能力确实有一套!第一次跟大舅哥喝酒是在我和老婆订婚的家宴上,那时候我还挺紧张,毕竟他是长辈,又在厅里当领导,总怕哪句话说不对, 和厅长大舅哥喝酒,我从来不用攥着拳头捏酒杯——不是我酒量多好,是他总能把场子的节奏掐得比闹钟还准。 第一次见他是订婚家宴,红木圆桌擦得能映出灯泡的光晕,我盯着自己面前那杯白酒,杯壁上的水珠像我手心的汗,一颗接一颗往下滑。 他是老婆的亲哥,也是厅里的领导,长辈加上下级的双重身份压过来,我连夹菜的筷子都怕碰出声响——怕哪句话说错,让这场本该热乎的家宴变了味。 你说领导喝酒都爱端着?我以前也这么想。 开席时他先端杯,没说官话,只冲我笑:“叫哥就行,别叫领导,不然这酒喝着像汇报工作。” 他给我倒酒,酒瓶倾斜的角度刚好没过杯底一寸,“第一次来家里,随意喝,喝多了我让你嫂子给你煮醒酒汤”;转头又对其他人说,“今天都悠着点,别把孩子灌晕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我原以为他会像单位领导那样,碰杯时下巴抬三分,可他夹菜时会把离我远的那盘转过来,碰杯时杯子总比我的低半寸——不是刻意的谦卑,是把“长辈”和“领导”的身份轻轻往旁边挪了挪,露出“哥”的样子。 我那天没喝多,不是因为酒量突然变好,是他每倒一杯酒都带着笑问“这个量咋样”,每聊两句就把话题往我和老婆的恋爱故事上引——紧张像被温水泡过的茶叶,慢慢舒展开了,话也多了起来,连我妈都偷偷跟老婆说“你哥把小徐的话匣子打开了”。 那顿饭吃完,我手心的汗早干了,酒杯底还剩小半杯酒,却觉得心里比喝了满杯还暖。 后来每次家庭聚会喝酒,我再也不用提前在心里打草稿,他总能把“领导”的身份收进西装口袋,只拿出“哥”的随和,有时还会跟我碰杯说“你小子现在比刚认识时能聊多了”。 原来和长辈相处,最怕的从不是身份差距,是自己先在心里划了道沟——你把对方当家人,对方才敢把架子放下来。 现在酒桌上,他还是会笑着给我倒酒,杯子碰到一起时,清脆的响声里,再也听不见当初那点小心翼翼的心跳了。
那个端着酒杯凑过去的帅哥,估计心里都盘算好了。结果人家何超琼,就那么看着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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