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著名画家徐悲鸿赠送给陈赓大将一幅骏马图,并题写“贺其战功彪炳百世也”。 一幅画在樟木箱里躺了三十多年,开国大将陈赓生前始终没让它挂出来。这可是徐悲鸿先生亲绘的珍品,题字更是对战功的极高赞誉,换做旁人或许早就高悬堂中。 可陈赓偏不,收到画后只郑重地用锦缎包好,放进了随他征战多年的樟木箱,此后三十余年,从未让这幅奔马图见天日。 1951年的陈赓,正处在人生最忙碌也最沉重的征战岁月里——刚从越南指挥完边界战役,一举歼灭法军8000人,打通中越交通线,没来得及休整就奔赴朝鲜战场,担任志愿军副司令员,后来还接替彭德怀代理总指挥,主持坑道防御体系建设,为上甘岭战役的胜利打下基础。 徐悲鸿赠画绝非偶然。这位以画马闻名的大师,向来敬重为国为民的英雄,而陈赓的战绩早已响彻全国:抗日战争中,他率领的三八六旅让日军闻风丧胆,甚至在装甲车贴上“专打三八六旅”的标语,美国武官卡尔逊都称赞这是“中国最好的一个旅”; 解放战争中,陈谢兵团横扫晋西南、直下云南,战功赫赫;就连异国战场,他也能打败法、美等国侵略军,这样的功勋配得上“彪炳百世”的赞誉。 可陈赓心里,从来没把功劳算在自己头上。身边工作人员曾忍不住问他,为啥不把画挂出来,也好让大家见见徐悲鸿先生的墨宝。 陈赓放下手里的作战地图,眼神沉了沉:“我挂什么?这些战功是万千将士用命拼出来的,我一个人能打胜仗?” 他想起南昌起义时,自己腿骨被打断,是副官卢冬生背着他在厕所里躲避追捕;想起抗战时,好几次在日军毒气中中毒,是战士们冒着炮火把他救出来; 想起朝鲜战场上,冻得手指发黑的士兵仍在挖掘坑道,饿肚子也要坚守阵地。这些画面刻在他心里,让他始终觉得,任何赞誉都该属于牺牲的战友和奋战的将士,自己没资格独自享受。 陈赓的低调刻在骨子里。他18岁入党,历经近四十年战火,身经大小战斗数百次,从黄埔军校的热血青年到开国大将,见过太多生死离别。 1932年被捕时,蒋介石亲自劝降,许以师长之职,他宁死不从,穿着带刑讯血迹的囚衣拒绝换衣;建国后身居高位,却连一顿西餐都舍不得吃,看到三年困难时期老百姓抢购面包的场景,会站在街头眼眶泛红。 这样一个把百姓和战友放在心上的人,怎么会把个人战功挂在墙上炫耀?在他看来,徐悲鸿的题字不是荣誉的勋章,而是沉甸甸的责任,提醒他不能辜负牺牲的同胞,不能忘记肩头的使命。 后来有人说他过于谦虚,甚至觉得是不近人情。可只有了解陈赓的人才知道,他不是不爱这份情谊,而是把对徐悲鸿的敬重、对战功的认知,都藏在了行动里。 他把更多精力放在了建国后的建设上,拖着满身伤病创建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只用四五年就建成远东最大的军事院校,钱学森都称赞这是“世界奇迹”。 他用实干代替炫耀,用低调诠释担当,比起挂在墙上的画作,他更在意的是让百姓过上安稳日子,让国家拥有强大的国防。 如今再看这件事,越发觉得珍贵。现在有些人为了一点成绩就大肆宣扬,为了虚名不择手段,反观陈赓大将,明明手握足以夸耀一生的功勋,却选择藏起荣誉,始终坚守初心。 真正的伟大从不是挂在嘴边、贴在墙上的,而是刻在骨子里的谦逊与担当。那些为国为民默默奉献的人,即便不事张扬,他们的精神也会像徐悲鸿笔下的奔马,永远奔腾在历史的长河中。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