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一天晚上,经历了丈夫无数次殴打后,著名歌唱家关牧村再也忍无可忍,看着躲在墙角发抖着眼泪的儿子,对着刚才大打出手的丈夫说:我不过了!离婚! 2024年9月17日的中秋夜,北京地坛书市灯火通明,第七届诗词中国·中秋诗会的现场人头攒动,一位老艺术家伴着《打起手鼓唱起歌》那欢快明朗的节奏,不仅点燃了全场的热情,更让那极具辨识度的醇厚女中音再次回荡在京城的夜空。 如果不了解内情,台下的观众大概只会惊叹于这位国家一级演员光鲜亮丽的舞台风范,然而,当灯光聚焦在关牧村那张写满从容的脸上时,又有几人能窥见,这浑厚的歌声背后,曾不仅有着鲜花与掌声,更掩埋过一段关于暴力、羞辱与绝望的黑色记忆。 这位在舞台上总是展现出东方女性温婉坚韧形象的歌唱家,其实在生活的暗面里,一度是破碎不堪的,回到1990年的那个寒冷冬夜,那曾是关牧村人生中最凛冽的至暗时刻,对于外界而言,她是蜚声海内外的歌星,是春晚的常客。 但推开那扇沉重的家门,她仅仅是一个在暴力阴影下苟延残喘的受害者,那天晚上,家中再次陷入死寂,并没有温暖的晚餐,只有一个瑟瑟发抖蜷缩在墙角的儿子,孩子眼中的惊恐与泪水,就像锋利的手术刀,瞬间剖开了关牧村那一味隐忍的最后防线。 当丈夫王星军带着满身酒气和冷漠再次挥舞拳脚时,在那一声声刺耳的咆哮中,关牧村没有再选择沉默,她看着泪流满面的孩子,终于明白了单纯的包容无法感化一个已经被嫉妒扭曲的灵魂。 那一句嘶吼出的“我不过了”不仅是对那段充满淤青日子的终结,更是她作为母亲为孩子筑起最后一道防线时的本能爆发,这一场噩梦的根源,早在1983年拍摄电影《海上生明月》时便已埋下伏笔。 彼时的王星军还是个贫寒出身的男主角,与同样早年丧母、在困顿中长大的关牧村有着某种同病相怜的契合,那时的结合仓促却看似真诚,谁也没料到“同患难”容易,“共富贵”却成了这桩婚姻的试金石。 随着关牧村歌唱事业的一飞冲天,女强男弱的格局逐渐失衡,曾经的“同路人”王星军并未因为妻子的荣耀而感到自豪,反而因为自身事业的停滞不前,滋生出扭曲的自尊心,他试图通过贬低、甚至殴打那个比他耀眼的妻子,来找回在这段关系中丧失的虚幻“主导权”。 当他指着关牧村叫嚣着“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时候,这种无能的狂怒便彻底撕碎了两人之间最后的一丝情分,带着满身伤痕和幼小的儿子净身出户,那段日子的关牧村是狼狈的,作为一个单亲妈妈,她既要面对外界流言蜚语的侵蚀,又要在那片废墟之上重建生活。 但也正是在这个人生的低谷路口,命运向她展示了另一种可能,一种名为“尊重”与“治愈”的爱情样本,就在关牧村最脆弱的时候,曾在部队有过旧交的江泓出现了,这并非偶像剧式的从天而降,而是一次源于心疼的靠近。 在那次偶然的重逢中,江泓看见了躲在后台角落默默擦泪的昔日战友,作为一名成功的商人,江泓没有用居高临下的姿态去“拯救”而是用润物细无声的关怀去缝补,他看到的不是大明星关牧村,而是一个需要依靠的女人。 从送生活用品的嘘寒问暖,到在事业上的坚定支持,这种截然不同的相处模式,慢慢融化了关牧村心中那座因恐惧而筑起的冰山,如果说前一段婚姻是把关牧村从神坛拽入泥潭的锁链,那么2001年,48岁的她与江泓的结合,则是一次灵魂的托举。 这段婚姻没有年轻时的冲动与狂热,却多了份岁月沉淀后的安稳,婚后,人们常能看到这样一个画面:关牧村在台上深情演绎,而江泓总是安静地坐在台下,用目光追随着妻子的一举一动。 江泓不仅接纳了关牧村的过去,更将继子视如己出,用父爱填补了那个曾瑟瑟发抖的男孩心中的缺口,这种良性的亲密关系,让关牧村的状态肉眼可见地回升,事业再攀高峰,在这个充满了爱的重组家庭里,关牧村甚至有了多余的能量去反哺他人。 她并没有因为自己婚姻的坎坷而对感情失望,反而在体会到幸福的滋味后,主动当起了“红娘”在一场精心安排的家庭聚会上,她甚至为独身多年的老父亲觅得了晚年的伴侣,看着两位老人喜结良缘露出久违笑容,关牧村心中关于“家”的最后一块拼图也终于圆满。 如今,当人们在北京的秋夜里,看着舞台上那个随着鼓点尽情摇摆、神采飞扬的关牧村,听着那首《打起手鼓唱起歌》或许更能听懂那旋律背后的力量,那不仅仅是技巧娴熟的演唱,更是一个女人在历经风霜、穿过荆棘后。 站在阳光下对自己人生的痛快淋漓的宣示,她用大半生的起落证明了,即便曾在烂泥中挣扎,只要拥有斩断厄运的勇气和接纳新生的能力,人生依然可以在暮年奏出最响亮的强音。 信息来源:-09/02/content_36111389.htm(光明网,2025-09-0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