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西路军营教导员况玉纯不幸落到敌人手里。谁知刚把他押进城,那两个骑兵把马一拍就跑了。况玉纯望着他们的背影,眉头紧皱:“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西北风卷着河西走廊的沙粒,打在脸上生疼。况玉纯拢了拢身上破烂的灰布军装,军装的肘部和膝盖都磨出了破洞,露出里面早已磨得发亮的内衬。 他刚从祁连山的冰天雪地里突围出来,连日的饥饿和激战让他颧骨凸起,眼窝深陷,但那双眼睛里的光,却像暗夜里的星火,没半点熄灭的意思。城门口的土坯墙斑驳不堪,墙根下蜷缩着几个衣衫褴褛的百姓,看他的眼神里满是怯意,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 没人能想到,这位湖北黄安出身的红军干部,已经跟着队伍走过了万水千山。1929年,19岁的况玉纯瞒着家人参加了红军,从鄂豫皖苏区的游击战,到长征路上的雪山草地,他从一名普通战士成长为营教导员,手里的枪换了好几支,身边的战友换了一批又一批,不变的是心里那股不服输的韧劲。 西路军西渡黄河后,他们遭遇了马家军的疯狂围剿,敌众我寡,补给断绝,战士们靠着草根树皮充饥,在戈壁滩上与装备精良的敌人殊死搏斗。况玉纯所在的营负责掩护主力突围,打光了最后一颗子弹,拼到只剩下十几个人,他就是在掩护战友撤退时,被敌人的骑兵冲散俘获的。 可这两个骑兵的举动实在反常。押解俘虏哪有半途撒手的道理?况玉纯悄悄摸了摸腰间,那里原本藏着一把防身的短刀,突围时弄丢了,只剩下一块磨得光滑的牛骨——那是牺牲的通讯员留给她的念想。 他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城门口没有岗哨,只有几个荷枪实弹的敌人在远处闲聊,看穿着像是马家军的杂牌兵,眼神涣散,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可仔细琢磨,这反常里其实藏着必然。1937年的河西走廊,马家军虽然暂时占据上风,但也被西路军拖得疲惫不堪。各地的游击斗争不断,他们的兵力被分得七零八落,押解一个“俘虏”的骑兵,说不定是接到了紧急调令,或是听说了附近有红军小股部队活动,急于赶去邀功。 再加上况玉纯当时穿着普通战士的军装,又满脸尘土,敌人或许没认出他的教导员身份,只当是个普通士兵,觉得没必要花太多精力看管。 况玉纯的心渐渐沉了下来,不是害怕,而是在快速盘算着脱身的办法。他知道,一旦被敌人带进城里的据点,再想逃就难如登天。 那些被马家军俘获的战友,要么被残忍杀害,要么被强迫服苦役,他不能重蹈覆辙。他慢慢挪动脚步,装作体力不支的样子,靠着土坯墙坐下,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留意着敌人的动向。 太阳渐渐西斜,戈壁滩上的风更冷了。远处的敌人开始收拾东西,看样子是要撤岗。况玉纯抓住这个机会,猛地站起身,朝着城门外的戈壁滩狂奔而去。他知道,只有跑进那片茫茫荒原,才有一线生机。 身后传来敌人的叫喊声和枪声,子弹擦着耳边飞过,打在地上扬起一团尘土。他不敢回头,只是拼尽全力奔跑,身上的伤口被扯得生疼,却丝毫不敢放慢脚步。 不知跑了多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况玉纯实在支撑不住,摔倒在一片沙棘丛中。就在他意识模糊之际,一双粗糙的手把他扶了起来。 原来是当地的一位老乡,听说过红军是为老百姓打仗的队伍,见他浑身是伤,便偷偷把他藏进了自家的地窖里。老乡给他带来了干粮和水,还帮他处理了伤口,叮嘱他:“红军同志,你放心,马家军找不到这儿来。” 在老乡的帮助下,况玉纯养好了伤,后来辗转找到了党组织,重新回到了革命队伍中。多年后,每当回忆起那段被俘又脱险的经历,他总会感慨:“是老百姓的支持,是心中的信仰,让我在绝境中活了下来。 ”西路军的征程虽然悲壮,但像况玉纯这样的战士,始终坚守着初心和使命,他们用鲜血和勇气,书写了一段可歌可泣的历史。 信仰的力量,足以让人在绝境中不屈不挠;人民的支持,永远是革命胜利的根本保障。那些为了民族解放而奋斗的先烈们,他们的故事不该被遗忘,他们的精神更值得我们永远铭记。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