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延安，毛主席去食堂时，一个人拎着削尖的木棍朝毛主席后脑勺刺去，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警卫替毛主席挨下了这一刺，等到刺客被捕后，警卫员的右臂已重伤失去知觉，但他强忍剧痛，反身一脚将刺客踹倒在地。 黄土高原的秋风卷着沙尘掠过窑洞，青年食堂的木门被风撞得吱呀作响。 毛主席刚跨过门槛，身后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那个穿灰布短褂的男人突然从墙角窜出，手里的木棍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警卫员蒋泽民几乎是凭着本能扑了过去，右臂像堵墙似的挡在毛主席身后。 木棍刺进肉里的声音很闷，蒋泽民感觉整条胳膊瞬间麻了。 他后来在回忆录里写，当时没想过疼，就看见毛主席回头时眼里的惊讶。 刺客被踹倒在地时还死死攥着那根削尖的木棍，粗粝的木刺扎进掌心，血顺着指缝滴在青石板上。 这个辽宁新民县来的小伙子，三年前还在东北的雪林里跟日军周旋。 零下四十度的天气，抗联战士嚼着冻土豆行军，他亲眼看见班长为了掩护队伍，抱着手榴弹滚进日军的机枪阵地。 1937年在莫斯科东方大学学的"五步警戒法"突然从脑子里冒出来，观察、识别、接近、控制、处置，五个动作在两秒内完成。 那年头的延安城里，穿中山装的"进步青年"越来越多。 保安处的同志私下说，中统的"融冰计划"就藏在这些人里。 蒋泽民值夜时总盯着食堂后墙那排槐树，树皮上的裂痕在月光下像一张张脸。 出事前三天，他就发现这个"灰布短褂"总在饭点晃悠，右手袖口比左边鼓出一块。 刺客被拖走时还在喊口号，蒋泽民的右臂已经抬不起来了。 卫生员剪开袖子，伤口深得能看见白骨。 毛主席蹲在他身边，用手帕擦他额头的汗，说"小蒋啊，你这胳膊可是替我挡了灾"。 他后来才知道，那天国民党副专员正在延安访问，食堂周围的警戒临时调整过。 在苏联学的军事理论里，从没想过要用身体当盾牌。 蒋泽民躺在病床上，盯着屋顶的窟窿看。 1935年在家乡，日军的"三光政策"烧了全村，他揣着抗联的传单跑了三天三夜。 现在右臂缠着绷带不能打枪，他就用左手练字，把"保卫党中央"写得歪歪扭扭。 后来周恩来去重庆谈判，点名要蒋泽民跟着。 总理拍着他的肩膀说，东北口音在那边方便。 他总把那根没刺进去的木棍带在身边，磨得光滑的木柄上，还留着当年刺客手心的汗渍。 1950年筹建公安部八局时，他在安保条例里加了条领导人三米内必须有警卫。 蒋泽民晚年住在沈阳的老楼里，右臂总在阴雨天发麻。 孙子翻出他藏在樟木箱底的血衣残片，问爷爷当年害不害怕。 老人指着窗外的槐树，阳光透过叶隙在地上织出网，就像1941年延安食堂的光影。 那根削尖的木棍后来成了革命纪念馆的展品，玻璃柜里，深褐色的血迹在木头上晕成一朵花。
